“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云星讥笑地问。
女人欲哭无泪地看着云星:“大姐,真的有唐门呀,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
张琦指着她:“你说不说实话?是不是又想让我揍你?”
她不忿地瞪着张琦:“你除了打我还会干啥?连你们这种异能人都可以有,为啥不能有唐门?啊?为啥?中国五千年的文明你们了解多少?凭啥不知道就认为没有?凭啥?”
张琦被她吼得有点儿发懵,看着吴道和云星:“她似乎说得有点儿道理,是吧?”
吴道两手一摊:“这我哪知道?”看向云星:“要不你查查?”
云星蹙起秀眉:“啥也没有我怎么查?就算查到地理位置也不能确定就是门派呀!”
女人看着三人:“就我刚才扔出那几枚针,你们谁能像我那样扔出去?”说着抬手擦一下鼻血:“你们看,绳子根本绑不住我,我只是不想与你们为敌,如果为敌的话我偷袭一下你们谁能躲得开?”
她的话还没说完三人便做出各种动作,吴道一闪退出五米远,张琦拉过云星挡在身前。
“说,你是怎么解开绳子的?”张琦露出一点身子瞪着女人。
“内功呀大姐,内力崩断的!”女人拿起绳子扔在地上,绳子确实不是解开的,断口毛毛糙糙也不是割断的。
“我不信!”张琦看向远处的吴道:“你说,你是不是找来的绳子不结实?”
吴道摇头:“不是呀,那可是尼龙绳,比麻绳结实!”
“剩下的绳子在哪?我试一下!”张琦四下踅摸。
云星弯腰捡起地上的绳子递给她:“用剩下的。”
她接过绳子一手抓一头一拉,“咔吧”,绳子断成两截。她抬起头看着吴道和云星:“看见没,我就说绳子不结实吧?”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唐门的人!”女人突然躺地上打滚。
我靠,这是什么操作?
我去,撒泼打诨?
我擦,耍无赖?
张琦、吴道和云星登时目瞪口呆。
“就是有唐门,就是有唐门!”女人像小孩子一样翻滚蹬腿。
“停!”云星大喝。
女人停下翻滚,坐起委屈地看着她:“就是有唐门!”
云星紧锁着眉头,愠怒地看着女人不说话。
“就是有唐门嘛!”女人可怜巴巴地嘟囔。
“我靠,大姐,你多大?”张琦瞠目结舌地看着女人。
女人抬头瞪她一眼不说话。
“咳”,云星咳嗽一声问:“你在家是不是很受宠?”
女人惊讶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吴道一闪站在云星身旁,看着女人:“你是不是还想说长这么大第一次出远门?”
女人惊愕地再次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张琦又问:“唐门是不是在与世隔绝的地方,弟子一般不入世或者达到一定境界亦或达到一定年龄才能入世?”
女人点头:“对呀!”
云星三人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女人眨巴着眼睛看着三人:“你们是不是相信有唐门啦?”
三人缓缓摇头。
女人皱起眉头:“要怎么样你们才能相信呀?”
“你证明给我们看!”三人异口同声地回道。
“我怎么证明给你们看吗?”女人蹭地一下从地上站起,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气恼地瞪着三人。
“有门派腰牌什么的吗?”吴道问。
“有!”女人从兜里掏出一个木牌递给吴道:“给!”
三人的目光同时落在木牌上,吴道接过来打量,木牌上刻着两扇门,门中间刻着一个“唐”字,两扇门外边刻着一个个十字回旋镖,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花纹。翻过木牌,上面刻着:第六十五代传人,唐亚雅。
吴道把木牌递给唐亚雅。
她接过木牌问道:“这下你们信了吧?”
三人再次摇头。
“啪”,唐亚雅跺脚,气急败坏地晃着腰牌:“腰牌都给你们看啦,你们还是不信,到底怎样你们才信嘛?”
云星伸出手:“把你的身份证给我看看!”
“好,给你看,给你看!”唐亚雅从另一个兜里掏出身份证递给云星:“给你看!”
云星接过身份证,三个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上面,姓名没错,出生日期是1998年,地址是重庆市璧山区碧泉村1组168号。
张琦抬头看向她:“你不是说你们门派在与世隔绝的地方吗?这上面怎么不是?”
她一把抢过身份证,气愤地瞪着张琦:“门派能写在身份证上还叫与世隔绝的地方吗?这只是为了隐藏身份填写的地址,懂吗?懂吗?”
张琦看向云星和吴道:“她说的似乎有点儿道理!”
吴道看向唐亚雅:“还有别的证明吗?”
“啊!”她抱着脑袋尖叫,咬牙切齿地瞪着三人:“要不是我娘告诉我出门不能随便惹事,我非用飞镖把你们扎成刺猬。还要什么证明?我人在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要不你们仨扒光我衣服检查吧?”
吴道看向云星和张琦。
“你敢?”两女-同时给他一个白眼。
吴道讪讪笑道:“我没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种事情咱们可不能做。”
云星看着唐亚雅:“你说你也是来找幕后主使的,那你为什么为这几个人渣说话?”
唐亚雅把身份证揣进兜里:“大姐,我什么时候为他们说话啦?”
“你有!”三人异口同声地回道,张琦瞪着她:“你说我们为何跟小辈一般见识!”
唐亚雅解释:“我那不是没弄清楚状况吗?后来明白怎么回事儿我就解释,可是你们不信呀!”
吴道转身踢一下脸肿成猪头的王书君,指着唐亚雅问:“你认识她吗?说实话,你要是敢撒谎我就阉割了你!”
王书君睁开眯缝的眼睛看向唐亚雅:“认识,唐门弟子!”
“嘭”,吴道一脚踢中他的肚子:“你给我废什么话?我不知道她是唐门弟子,我问你她叫什么名字?”
王书君捂着肚子蜷成一团,疼得说不出话。
吴道又看向灰色羽绒服:“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