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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战争宫廷和膝枕,奥地利的天命 > 第九十六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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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有人欢喜有人愁(上)

艾斯和瑞碧作为劳舍尔大主教的养子,哥哥虽然身体残疾,但是通过努力还是成为了教会的喉舌(宣讲员)。

而妹妹瑞碧则凭借过人的天赋和胆识,成为了一名战斗人员,这在整个教会中都十分罕见。

这是他们来到奥地利的第二个圣诞节,虽然风餐露宿,但却又一次有了家。

1843年,荷兰政府出于国内政治安全和人民生存空间的考虑,他们决定对弗来芒地区信仰天主教的德语(荷兰语)人口进行迁移。

目的地自然就是奥地利帝国,不得不说海洋民族的进取心就是强,在得到弗兰茨的许诺之后,这些人成为了奥地利对外殖民的主力部队。

相比之下意大利人则是要咸鱼得多,宁可在码头当搬运工,在田间地头给人干杂活。

不过弗兰茨是不可能任由这群家伙一直聚集在同一地点的,意大利人的数量太多了,他们必须被打散才能更好地融入这个国家。

奥地利帝国政府开始鼓励意大利人“走出去”,除了那些自发就业的,政府的一些工程也尽量使用意大利人。

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修建铁路,奥地利帝国由于地形复杂,所以修建铁路所需的劳工数量和技术要求远远高于其他国家。

好在这个时代奥地利帝国有一大批天才工程师,他们完成了很多在当时被认为是不可能的任务,同时也创造了让后世惊叹的奇迹。

比如塞默林铁路(号称欧洲历史上最伟大的土木工程、铁路建设史上的奇迹)、采尔铁路(欧洲最危险的铁路之一)、阿尔贝格铁路(当时欧洲海拔最高的铁路)、陶夫山铁路、齐勒峡谷铁路....

弗兰茨对于工程学没有太多了解,所能提供的只有优质的水泥和材料,以及足够的人手。

同时他还能保证一件事,那就是所有的工程师的待遇不会缩水,他们的名字会被历史铭记。

在重赏之下,奥地利帝国的铁路工程一度成为了显学。

另一个结果就是经过12年的努力,奥地利帝国的铁路长度从30公里,变成了如今的6300公里(历史同期600公里)。

此时的奥地利帝国暂时成为了世界上拥有铁路里程最长的国家,但很快就会被英、美超过。

此时美国拥有4500公里铁路,但是之后五年时间里,会以平均每年2000公里的速度飞速增加,最终在1850年达到公里。

此时的英国拥有5200公里铁路,但是会在1848年到达公里。

历史上德意志地区的铁路长度为3200公里,不过此时由于奥地利帝国的刺激此时的总里程已经达到了4500公里。

法国则是从1400公里,提升到了1800公里。

虽然不久之前路易·菲利普政府刚刚公布了公里的铁路建设计划,但是这个计划有多少能最后付诸行动还是要打个问号。

按照弗兰茨的计划,奥地利帝国铁路总里程将在1848年到来之前达到7500公里。

这样一来内来塔尼亚地区的主要城市和要塞就都被连通起来了,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在短时间内在关键节点集结大量兵力,至少用于防守和平叛是足够了。

言归正传,除了修铁路、修水坝这种事情,弗兰茨的另一个计划便是海外移民。

奥地利的海外殖民地实际上可以吸纳相当数量的移民,但是意大利人真的是太咸鱼了。

这帮家伙即便是到了非洲,也经常几十个人聚在一起顶着可以晒死人的烈日围观蚂蚁打架。

实际上白人是非常容易晒伤的种族,所以在殖民非洲时显得异常困难。

但是这些意大利人宁愿顶着被晒伤的危险偷懒,也不愿意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只能说咸鱼到家了。

萨尔茨堡军营内,罗伯特·李和“石墙”杰克逊两人再次聚首。他们上次相遇还是在美墨战争时期,扎卡里·泰勒的格兰德河军营之中。

只不过那场胜利来得有些狼狈,美军被墨西哥军反复吊打,最后是在法国的人淫威之下才取得了胜利。

“那真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当一位来自美国的留学生提到美墨战争的时候,罗伯特·李感慨道。

“那是由一头蠢猪导致的灾难,墨西哥就像是草原上的匪徒,而联邦的士兵们表现得就像是一群受惊的羔羊。”

“石墙”杰克逊的话要直白得多,他对于扎卡里·泰勒的指挥十分不满。因为后者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理查德·艾维尔,南方名将,此时29岁,他参加了更为残酷的战斗——斯蒂芬·卡尼的远征。

无论是冒险穿越死亡峡谷,还是惊恐之夜,亦或是强攻圣加布里埃尔要塞的战斗,理查德·艾维尔都参加了。

因此他也从一个陆军上尉被降职成了少尉,他的人有三分之一死在了路上,惊恐之夜时理查德·艾维尔是第一个发现奥军偷袭部队的。

但是当夜执勤的哨兵以将军已经入睡的理由,拒绝了理查德·艾维尔的要求。

之后他又试图去找其他几位高级军官,但是结果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最终只能看着几万大军互相残杀。

“其实蠢猪不止一头,还有那些政客和情报人员也都该被扔进化粪池里。奥地利的军队远比他们说得强大。

还好当时遇到的只是民兵和雇佣军组成的杂牌部队,如果真的是驻扎在萨尔茨堡这里的奥地利主力部队,前往加利福尼亚的远征军绝对会全军覆没!”

理查德·艾维尔的话一出口立刻引起了共鸣,凡是参与过加利福尼亚远征军的人都对那场残酷的战斗记忆犹新。

如果说格兰德河战役是静坐,是耻辱,那么加利福尼亚战役就是一场噩梦,是这些人挥之不去的阴影。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美国留学生不愿意提起的战斗,那就是韦拉克鲁斯之战。

格兰德河战役遇到黄热病泛滥算是天时,加利福尼亚战役面对无法攻克的圣加布里埃尔要塞可以说地利,那么韦拉克鲁斯之战则完全是由于温菲尔德·斯科特的傲慢。

那场战役美军可谓是天胡开局,但是却一次次错失良机,最后只能是靠着对方的失误苟延残喘。

这些身在奥地利的美国留学生越谈越憋屈,尤其是看到外面强大的奥地利帝国陆军的时候更是感到绝望,最后只能是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