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电光消失之后,孙德胜、高亮两个胖子打开了处理室大门,他们俩迅速的闪身走了进去。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大汉,孙德胜对着车前子说道:“兄弟,没出人命吧?”
“我是留着手的,不过他们自杀可就两说了......”说话的时候,车前子端起了暖壶,对着几个被电晕了人脑袋上浇了下去。这几个人瞬间被热水浇醒,捂着脸哇哇大叫了起来。
看着几个人都跳了起来,车前子这才回头,冲着两个胖子说道:“没事,没出人命......想问什么赶紧的,他们几个要是嘴硬不说的话,我继续......”
高亮笑了一下,蹲在了地上,对着面前捂着脸嗷嗷叫的男人说道:“老几位,聊聊吧......桂申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在哪?谁先说出来,我和上面求求情,让谁少判几年。”
刚才将脑袋伸进挂号台的男人大吼了一声,跳起来就要打高亮。可就在他跳起来的一瞬间,车前子的小手指尖上窜出来一条手腕粗细的电弧。电弧打在这男人的身上,瞬间让他颤抖着倒在了地上......
“你们可以动手,不过这个就是动手的下场......”车前子吹了吹指尖,随后继续说道:“不来虚的了,谁第一个说出来桂申的下落,那边那俩胖子就给谁一万块钱——那可是万元户了,全国也没有几个......”
孙德胜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摞钞票,和这几个人刚才给的毛票不同,这一把钞票都是十块钱一张崭新的的大团结......
“这里差不多一千五六,加上外面你们凑的一千,一共两千五六,算是定金了。只要能找到桂申,剩下的钱一次性都给这个人......”
孙德胜说完之后,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人都低下了脑袋,没有要挣这笔钱的意思。他微微一笑,随后继续说道:“要是不方便的话,那哥们儿我换个话题......谁能告诉我桂申是怎么回事,不要把他叫出来,哥们儿我还给他一万块钱......”
这句话说出来,这几个人的表情便松动了不少。其中有几个人已经在相互使眼色,这时候,孙德胜古怪的笑了一下,随后他继续说道:“一人一万块,你们六个人......不是我说,只要你们能说出来你们和桂申的关系,哥们儿我就出点血,一人给你们一万块......”
听到还有这个好事,刚才两次被电晕的男人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他举着手说道:“我说——不过你们得说死了,说了你们就得给钱,他们一人一万,我要两万......”
孙德胜笑了一下,说道:“我给你三万,只要你没有胡编乱皂......”
“三万......”听到了这个数字,男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这时候,看着其他人的眼睛也都在冒蓝光,这人急忙快速的说道:“我说!我们根本就不是冲着桂申来的......我们都是山南万年观老道士——赵仲年的弟子......
昨天下午跟着师父一起来到首都的,师父也没明说来干什么,就说是来发财的。说什么有个钱财难逢的发财机会,只要我们操作的好,外国的大富翁归不归就会打过来一大笔钱,估计也能和你给的差不多,得有个十万八万的......
今儿早上七点半多钟,师父突然让我们师兄柴老虎去接一个叫做桂申的人。说这个人是归不归的亲信,只要绑了这个人,要多少钱归不归都得给。
可是本来八九点钟就应该回来的柴老虎,一直到了中午也没有回来。我们师父等着快吐血了,这时候老虎终于来电话了。
电话就是我代替师父接的,听柴老虎说的,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凶险的事情,他要带回来的桂申身负重伤了。他打算带着桂申去看病,不知道医院怎么走,这才给我师父打电话的......
当时我那个老虎师兄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傻了,他说话语无伦次的,还没等我问明白,柴老虎就挂了电话。
我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就在等电话的时候,你们来电话了,让我们来这里送医药费......”
听了这人的话,孙德胜回头对着其他蠢蠢欲动的人说道:“有补充的吗?补充一句话一千块钱......”
旁边一个胖子立即站了起来,举手说道:“我、我补充......我师父赵仲年也是被人派过来的。昨晚上我师父偷摸去小卖部打电话,我在后面听得清楚。他好像不敢得罪那个叫归不归的大富豪,归不归好像也是个不得了的大修士。只是被人逼着,不来不行......”
“等一下......”一边的车前子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打断了这个人的话,随后对着他们这些人说道:“你们不知道归不归是谁吗?你们不是学道的吗?学道的还有人不知道归不归?那你们知道吴勉吗?知道百无求吗?还有徐福......”
这时候,刚才接了三万块那人说道:“我们说是学道的,其实每天就是种地,打扫道观,洗衣服做饭,侍候师父、师娘还有他们的孩子,我们的小师弟......不怕您笑话,我们观里也是供奉三清的,可是谁也不知道三清是谁......更别说归不归,还有你说的那些人了......”
这人说完之后,其他的师兄弟连连点头,都在附和他的话......
“什么都不知道......”车前子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就在他无奈的侍候,孙德胜从口袋里摸出来归不归这些电话号码的纸条,扔给了刚才说话的人,说道:“这个号码是你们师父的吧?”
男人也没看号码,直接点头说道:“我没给师父打过电话,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电话......不过您要是说是我师父的,那就一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