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阳奇志,你才疯了。你不死赤霄没法交代,跟我和赤霄一起死吧。”欧阳明轩虽然全身鲜血喷涌,却癫狂地笑道。
“赤霄教我可以重建,你给我打开这个该死的阵法!”阳奇志这一具妖兽躯体想跟他争夺阵法控制权都做不到。
欧阳明轩癫狂道:“赤霄的火种我已经送出去了,火种不灭,赤霄不亡!你这个赤霄的罪人,就老老实实带着罪名下去吧。”
“我出去以后,定灭你欧阳九族!”阳奇志用力撞了几下,更是驱动妖兽之躯,嘴中吐出一个恐怖的雷球将阵法炸裂。
眼看阵法裂开,萧逸枫大喝道:“拦着他!”
白虎犹豫了一下,柳寒烟却迅速带着漫天飞雪一剑插下,嘴中喝道:“冰封万里!”
层层冰面覆盖,将整个赤焰山都冰封起来,成了一座冰山。
白虎哀嚎一声:“妈的,最后一件事这么麻烦!”
“十虎封禁!”它怒吼一声,十头巨大的黑虎出现绕成一个圈,形成了个符文法阵,而十个巨虎死死按在阵法上。
“都给我滚啊!”阳奇志彻底疯了,不顾一切地压榨这个不熟悉的妖兽躯体内的力量。
他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月影,一双巨大的眼睛出现在妖兽身后,而后化作一道红色闪电撞在重重封印上。
赤霄的南明离火阵瞬间告破,阵法内的弟子被强大的反噬震死,欧阳明轩头发枯白,如同垂垂老者一般跌落下去。
柳寒烟的冰封也被撞破,最后是白虎的十虎封禁也被冲破,阳奇志也被反弹回去,但他迅速飞出,眼看外面就在眼前。
“万佛归宗,给我回去!”萧逸枫怒吼一声,一尊尊的佛影出现在他身后,而后尽数聚集在萧逸枫身上。
他全身血液喷出,用力一掌按下,一尊巨佛从他身后出现,重重地按在火山口上,将那妖兽巨大妖兽给重新摁进去。
阳奇志由于还没彻底掌控妖兽的躯体,而且还没涅盘成功。竟然被他硬生生按了进去。
就在此时,天上碎裂开来,那把巨大无比的长枪瞬间戳破了血色屏障,势如破竹带着恐怖的火焰转瞬即至。
柳寒烟远程御剑,雪霁剑迅速穿过萧逸枫身体,带着他往上飞去。
萧逸枫险而又险地与巨大的长枪擦肩而过,哪怕如此恐怖的火焰仍然将他身上烧得焦黑一片。
阳奇志所化的妖兽由于体型庞大,瞬间被长枪穿透身体,带着他往赤焰山底部继续撞去。
妖兽发出痛苦的嚎叫,却于事无补,被死死钉住。带往地底。
萧逸枫嘴角露出笑意,以小星辰山的自毁模式配合着地宫底下的大阵,他坚信阳奇志不可能活下来。
他拔出插在身上的雪霁,正打算离去,结果从底下突然飞上来一条长长的锁链,瞬间锁住了他,将他往地底拉去。
链蛇软剑!力竭的他飞速被带向地底,要不是有斩仙墨雪和雪霁三把神器护体,恐怕他早已经被链蛇软剑给分尸了。
“既然我活不成,你也别想逃。你也跟我一块下地狱吧!”
阳奇志手中握着链蛇软剑,眼中满是愤怒,他恨透了眼前的萧逸枫。
如果不是他,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柔儿不死,妖兽不复苏,自己定然吞下血灵丹,而不是人不人妖不妖地晋级。
如今竟然还要身死道消,让他怎么能不恨!
柳寒烟迅速紧追而来,但她根本跟不上长枪的速度。
火山口处,白虎感觉到了阵阵心悸,他喃喃道:“小子,这最后一件事算我没完成,但此处不宜久留,你若不死,就来找我吧!我在外面等你!”
他迅速离去,一旦萧逸枫身亡,由于他没守约,血誓就会反噬他,以它的能力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但它知道下去自己就死定了。
熔浆内,萧逸枫将雪霁抽出,想要斩断链蛇软剑。
但这链蛇软剑里面流转着无数血丝,竟然犹如活物一般。缺口迅速愈合,以雪霁神器的锋利都无法斩断。
看着紧追而来的柳寒烟,萧逸枫释然一笑。
“走!”萧逸枫拿着雪霁奋力往回一扔,深深地看了柳寒烟一眼,笑道:“还没娶你,我不会死的!”
柳寒烟眼睁睁看着他和长枪没入岩浆内,狂暴的熔浆被长枪插入,四溅而起。
随着长枪没入到熔浆,萧逸枫周围全是火焰,要不是两把神器自动护主,恐怕早已经被熔化了。
“吼!”阳奇志所化的妖兽疯狂挣扎着,被熔浆所融化,身上焦黑一片。
萧逸枫知道此刻再不逃离,一旦灭世星辰枪戳破了地火之心启动大阵,同时灭世星辰枪自爆,恐怕神仙来了都得死。
此刻长枪距离地宫核心还有距离,这正是最后的逃脱时机,他怒吼一声:“天命在我,灵力潮汐!”
他再次轮回之力加身,燃烧起了生命,只留墨雪护体,手持斩仙怒道:“给我放手,怒剑狂花!”
他倾尽全力被天命在我加强数倍的一剑斩在身前的链蛇软剑上,却无法斩断,还藕断丝连。
“你别想逃!”阳奇志怒吼道,他身上涌出无数血丝,将链蛇软剑重重包裹,整个链蛇软剑粗壮了数圈。
他想操控妖兽的身体,但却发现妖兽躯体不受控制,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慌张,导致妖兽躯体只是手舞足蹈,像是溺水的人一样。
“怒剑狂花!”
“怒剑狂花!”
“怒剑狂花!”
……
萧逸枫一剑一剑劈在阳奇志的手臂上,既然链蛇软剑斩不断,我就斩你手臂。
“给我放手啊!”萧逸枫彻底被激怒了,刚刚他看着阳奇志冲破封印,只觉得是困兽之斗,如今自己也感觉到那种无力感。
他一次次抽空体内的轮回之力,又被灵力潮汐给恢复。无休无止的怒剑狂花如同潮水一般落下。
恐怕从来没人想过,怒剑狂花还能这么用。
然而阳奇志死死抓住链蛇软剑,萧逸枫都绝望了,他不知自己斩出了多少记怒剑狂花,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