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谋,聂雄,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吗?”
陈默的目光缓缓抬起。
这一刻,宛若君王,睥睨天下!
让所有人,都止不住的浑身一颤!
噗通噗通!
张万谋和聂雄,已然吓破了胆,再次跪倒在地。
但这一次,却不是因为虚假做戏,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阎君,我错了,是我做错了!”
“我不该背叛你,不该窥伺阎君殿,这一切,都是您创造出来的,您,才是永远的王!”
“阎君,我愿意接受惩罚,废掉一双招子!”
“我也愿意,我愿意,割掉自己的舌头!接受阎君的惩罚!”
张万谋和聂雄,颤抖的说道。
“现在才说这个,是不是,有些晚了?”陈默说道。
“不晚,一点都不晚!阎君,你不是说了吗?是人都会犯错,只要诚心接受惩罚,并知错能改,就不是什么大事!”
“对啊阎君,我们曾经是兄弟啊!一起并肩打天下的兄弟!”
两人极力争辩。
甚至用陈默说过的话,来反驳他!
希望,他能放过他们一马!
陈默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他们!
“阎君,我保证,这辈子,都效忠于你!不管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
“其实,阎君殿旗下的那些公司,之所以亏空,都是我们做了手脚!我和老张两人,一人拿了一百个亿!我们会立刻吐出来,将两百亿,全都还给阎君!”
因为害怕,聂雄更是直接把真相说了出来!
雷暴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两个,还真是一对好兄弟,狼狈为奸!难怪我之前找你们要二十个亿的时候,你们百般推辞,就是不给我!感情,阎君殿所有的钱,都进了你们俩的口袋!”
“你们的胃口,还真是大啊!”
“可惜,你们吃得下吗?”
“老雷,我知错了,我们认识八年了!”
“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喝过酒,一起干过仗!是睡过一张床,流过血和泪的兄弟啊!”
“求求你,替我们求个情!帮我们向阎君说句话!”
“放过我们,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张万谋和聂雄,把求生的希望,转向了雷暴!
雷暴冷哼一声:“你们不是说,我是一条走狗吗?看我很不爽吗?怎么一转眼,又跟我说这个呢?”
“好,我就当你们说得对,我就是一条狗,一条对阎君忠心耿耿,永远都不会变的走狗!”
“你们刚才,可是想要阎君的命,你们觉得,我,会放过你们!会替你们求情吗?”
“痴人说梦!”
雷暴一阵怒骂,随后对陈默道:“阎君,这两个小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信不得!就让我来,亲手解决了他们吧!”
“阎君!”
张万谋和聂雄声嘶力竭,眼里充满了乞求!
“哎!”
许久都没有说话的陈默,最终叹息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说了,钱是小事,没了就没了,只要兄弟们还有那份心,还当自己是阎君殿的人,我可以不计较过往!但是,你们太让我失望,太让我痛心!”
“机会,我给过了!你们自己没珍惜,就怪不得我了!”
“输了,就站好了,承受一切后果吧!”
“我们……”
张万谋和聂雄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因为他们知道,阎君杀心已决!
不管他们说什么,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如此……
张万谋陡然站了起来,扫视着身后的众人:“兄弟们,你们都看到了,阎君对待自己人,是多么的冷血无情,连一次饶命的机会都不肯给!”
“今天,我和老聂的下场,就是你们日后的下场!伴君如伴虎,难道,你们也想步入后尘吗?”
“阎君虽然回来了,可当年,他已经是个废人!五年时间,他根本不可能恢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大家一起动手,杀了他!”
“只要跟随我和老聂的人,将来,便是最大的功臣,是我们的心腹!”
“我们可以保你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受人间荣华富贵!”
那些本来要跟随张万谋和聂雄的人,都是互相看了一眼,并没有动作。
这个时候,谁还看不出情势?
就算阎君没有恢复实力,哪怕是个废人,也没人敢动他!
因为他的身边,可是有爱丽丝公主保驾护航!
现在还跟随张万谋和聂雄,不是自找死路么?
“你们都傻愣着干什么?给老子上啊!”
“你们以为,他会放过你们吗?”
“我和老聂是叛徒,你们也一样,是叛徒!他不可能饶了你们的!”
“与其如此,还不如拼死一搏,还有机会!”
张万谋放声大吼,企图蛊惑人心。
雷暴冷笑一声:“张万谋,局面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要拉拢谁?谁,又会跟着你送死?”
“没错,犯了错的,都要接受惩罚!但也分主谋和从众!”
“阎君要杀你们不假,可他说了,要杀其他人吗?”
哗啦!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让那些人,顿时跪倒在地:“阎君,我们誓死追随您!”
“你们……”
张万谋气得险些吐血。
他苍凉一笑:“哈哈,真是费尽心机谋宏图,到头万事一场空!弱肉强食,成王败寇,我认了!”
“要杀要剐,就来吧!”
却听到陈默忽然说道:“老张,刚才你说,五年前,我是废人一个,现在,也没多少实力吗?”
“很好,既然如此,我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你和老聂,一起上吧!就由我,亲自解决你们两个!”
张万谋浑身一震,死死的盯着陈默:“阎君,这可是你自己的说的!”
“放马过来吧!”陈默淡淡道。
雷暴想要劝阻,但还是忍住了。
当然,他不是担心陈默不敌这两人,之前在对付日月宗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到,阎君的厉害!
他只是很清楚,阎君亲自下手,对阎君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痛?
五年前如此,五年以后,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