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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c,连绵不绝沙滩,一座全部由木头组成的游乐场拔地而起。
出于对自家小公主体魄的绝对自信,阿银和千仞雪只是将各种木头棱角变成弧形,甚至懒的包裹一层海绵缓冲。
说是游乐场,其实就是小孩子爬来爬去,跑来跑去的淘气堡而已。
只不过相比人家充气淘气堡,二人的淘气堡更大,大到足以媲美真正城堡。
各种植物拱卫淘气堡周围,宛如无数身姿挺拔士兵,保护着城堡主人安全。
城堡一侧,有几株几十米高大树,树冠覆盖几十米,正好形成天然大号遮阳伞。
树下,几根藤条吊着两张木床,随着海风拂过,木床轻轻摇曳。
其中两张分别侧卧一个玉体横陈绝代尤物,比基尼,配上超大号纱巾,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朦胧,诱惑,让人忍不住吞口水。
两张床中间,同样吊着一张小床,只不过小床四周包围着青色栅栏,典型的婴儿床涉及。
但凡还个人,二女都不敢带个婴儿这么浪。
无论是木头淘气堡还是将婴儿车吊在海边,任由风吹日晒。
问题是,俩奶妈对自家小公主有绝对信心啊。
无论木头淘气堡还是海边风吹日晒,二人始终坚信,自家小公主绝对屁事没有。
“阿银,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我二人再印证印证大罗之道?”
吊床轻轻摇曳,千仞雪慵懒打个哈欠。
一个抬手,轻纱顺着胳膊滑落,露出圆润肩头。
比牛奶还丝滑,白皙,宛若世间一切美好的结合。
并不是夸张的形容,而且到了她的境界,已经是仙的顶点。
基因再次趋近完美,一举一动道韵天成,让人本能将其美化。
别说普通人,就算女仆团心性不够坚韧的人,都会本能对她或是亲近,或是忌惮。
那是生物本能,有的本能畏惧,有的本能想抱大腿,亲近。
再有,大罗道韵独一无二,哪怕不刻意释放,此刻的千仞雪也有着独一无二气质。
“印证可以,不过......”指了指淘气堡,阿银声音慵懒:“你我要是相互验证,说不定要用多久。
还要照顾小公主,想印证等下次穿越。”
“也对。”将肩膀滑落的轻纱重新拉回,千仞雪视线投向淘气堡,眼神透着无尽温柔。
哪怕隔着木头,我们的天使神祗仍然可以清晰捕捉干女儿欢快的小脸。
“真好。”揉了揉粮仓,天使神祗掌心释放出柔和白光。
与此同时,正在淘气堡内到处乱窜的小家伙背上同样升起若隐若现光芒。
光芒一闪而逝,随即重新隐匿在皮肤下。
并不是什么监视,亦或者不好东西,而是干妈对干女儿的保护。
不止她,第一次照顾孩子,阿银同样在小家伙体内留下后手。
千仞雪的是保护,阿银给的是强大生命力催发的治愈。
小家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就玩个淘气堡就有两位大罗金仙为了彻底安全在自己身上留后手。
“这时间,蕾娜嫂子该回烈阳了吧!”千仞雪拿起一本魔法书,翻看的同时喃喃自语。
对蕾娜,有过相处经历的小女仆没几个不喜欢。
要不是对方怀孕即将临盆,她来一趟,一众小丫头甚至能拉着她跑去横扫几条街。
“主人有说过小少爷出生,谁做奶妈吗?”提起蕾娜,阿银不紧不慢从吊床坐起,视线投向千仞雪。
“不知道。”千仞雪摇摇头,随即黑着脸吐槽道:“烈阳那群老家伙,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叽叽歪歪一个顶十个。
屁大点事,动不动就上升到烈阳尊严,国体为重,烦死了。
有一群正事不干的老家伙,给小少爷定奶妈的是可有的扯皮。
我都怀疑,等孩子出生,那群老家伙为了小少爷成长,搞不好会禁止老大探望。
就算不禁止,也会提出各种限制。”想到什么,千仞雪不禁咯咯笑出声:“毕竟...老大那名声,说他会教坏小孩,估计整个已知宇宙没人会怀疑,尤其还是男孩。”
......阿银。
“不是,我常年窝在冰火两仪眼,没事尽量不出来。
可消息再闭塞也不至于主人名声臭大街。一点消息没有吧?”阿银蒙了,实在想不到便宜主人名声已经坏到别人都要怀疑会带坏亲儿子。
“烈阳要的是储君,未来烈阳王,你觉得老大有明君之相?”千仞雪挑眉,好笑问。
“额!!!”阿银语塞,实在无法违心说自家便宜主人是明君。
其他姑且不论,光是一个女仆团在外人看来他就与明君俩字不沾边。
至于女仆团内部真实情况,外人又有几个明白。
“主人真可怜!”憋了好久,阿银终于憋出五个字。
“哈哈哈!!!”千仞雪闻言,不禁好笑。
“可怜?我可不觉得老大会觉得自己可怜。”将魔法书扣脸上,千仞雪嘴角挂起嘲讽。
“外人怎么看自己,以老大性格,他才不在乎。
自己活的开心,让敌人不开心,那才是老大性格。”不屑撇撇嘴,天使神祗喃喃道:“烈阳就是没事找事,说不定等小少爷长大,想回女仆团探亲老大都不让。”
......阿银。
想想便宜主人德行,阿银露出浅浅微笑。
“小公主无所谓,小少爷......还真难说。”
想到女仆团存在的性质,阿银觉得千仞雪说的并不是没道理。
女仆团就是主人私人后宫,即使是儿子,某人也不会让他与自己后宫过度接触,好说不好听,膈应啊。
不在乎人言可畏,自己心里别扭也不行。
二人吹着海风,时不时闲聊几句,轻松悠闲。
作为口中主角,没有明君之相的某人,此时正在巨峡市某公园和一群白发苍苍的小年轻下象棋。
“小伙子,棋力可以啊,连赢四盘。”
“还行,平时和楼下大爷偶尔下几盘,全当打发时间。”淡定用车吃掉对方过河卒,某人打开保温杯,美美喝上一口顶级大红袍。
茶香扑鼻,馋的一群老家伙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香,太香了。
自己也带着保温杯,可要说茶香,远远比不上面前小年轻。
罗某人把人当小年轻,一群小老头同样把他当小年轻。
“小伙子,你这茶......?”有个退休老大爷好奇问。
“大红袍,本人亲手炒制,外面没得卖。”晃了晃大号保温杯,某人自豪道,“茶叶精挑细选,炒制过程精益求精。不是我吹,就这茶拿去当国礼都便宜那些老外。”
“不是......小伙子,说你胖你咋还喘上了?”老人无语,看了眼对面冥思苦想棋友。
“行不行啊,不行赶紧腾地方,让我试试小伙子棋力。”
“观棋不语,别说话!”正苦思冥想怎么才能翻盘,闻言的老爷子顿时不乐意。
大家一起下棋多少年,谁不知道谁呀。
我不行,你一样不行,装什么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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