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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在变,人也在变。
曾经的人恨不得把自己裹严严实实,随着不同文化碰撞,融合,人们思想开始发生转变。
战争催发仇恨的同时,也在催发科技的进一步发展。
短短百年,人类发展日新月异。
几千年传承,抵不过百年的文化交流。
走在熟悉的民国风街道,随着时代发展,山河社稷图修炼,蝴蝶很轻易适应民国与曾经完全不同的新环境。
用她自己的话讲,相比起山河社稷图各种现代科技,现今时代简直保守。
“哈哈!!!”罗非鱼大笑,在无数人注视下,堂而皇之将胳膊搭在蝴蝶肩膀。
紫色牡丹缠枝旗袍,两条不算长,却相对身高,比例完美的大腿在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
与时代完全不同的红色高跟鞋,每每踩在路面,都会发出让人心跳加快的哒哒声。
同样是旗袍,无数人有着类似打扮,一双远超时代的高跟鞋,彻底将小蝴蝶与其他人完全割裂。
鞋跟高度,远远不是当前时代华夏女性可以驾驭。
蝴蝶个子小,没办法,不让重塑肉身的情况下,女孩只能从高跟鞋上往回稍微找补。
好在修炼有成,即使现代人驾驭都十分困难的恨天高,在她这就是毛毛雨。
脚背近乎与小腿拉成一条线,女孩仍然能面不改色,走的自然。
要不然,以她的身高,罗非鱼就算搭肩膀都很麻烦。
“先生,夫人,里面请,我们这有上等的......”伙计热情给两人介绍各种成衣。
罗非鱼撇过头,看向赔了自己几百年,伺候几百年的的新宠物。
宠物。
小兔,锦鲤,蝴蝶,包括几条龙,在他这的定位就是宠物。
对此,蝴蝶心知肚明,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自己是妖,就是抹不去的过往。
便宜主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想学许仙,想学采臣,想学......女仆团姐妹们聊过。
实则,目前为止,也就学习过采臣,跟阿柔有过几次。
“你这成品款式太落后,能不能订制?”挑挑捡捡,蝴蝶一脸嫌弃,侧头看向小伙计。
“能,能,能,当然能,二位请到后堂。”蝴蝶气质端庄,给小伙计的第一感觉不是官太太就是阔太太。
闻言,自然不敢怠慢。
这兵荒马乱年月,普通老百姓真惹不起对方,否则真会死人。
跟着来到后堂,又穿过两道门,很快来到一处房间。
“刘老,有位夫人打算订制旗袍,受累来一趟。”小伙计先是给两人倒茶,随后跑出门对着院子一个房间吆喝。
店铺设计很有特色,正对大街是门脸,二层。
接着就是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分主屋,东西两侧各有一排房间,刚好连成口字。
从设计看,门脸的二层小楼是门店,正对则是招待客人,东西厢房一侧是住人,另一侧用来当仓库和手工制衣间。
“主人,奴婢打算自己设计几款旗袍,回头穿给您。”茶杯动都不动一下,女孩笑嘻嘻诱惑道。
“随你。”罗非鱼无所谓端起茶杯轻饮,神色淡淡。
陪着蝴蝶出来逛,全当给宠物打扮,这点时间,他抽的出。
更不论,整理收获,顺便学习某些手段几百年,确实想出来放松放松。
看着小蝴蝶和老师傅商量旗袍款式,时不时写写画画,自己一人端茶静坐。
大概一刻钟,两人终于谈完,老师傅拱手离开后堂客厅。
主仆俩留下订金,约定好取货时间,离开成衣铺。
“察觉到了吧?”罗非鱼突然没头没脑开口问。
街上行人不明所以,下意识看了眼罗非鱼。
见其身材高大,刚毅,身边还跟着个穿着大胆的漂亮姑娘,全都下意识收回视线。
罗非鱼的身高,衣着,漂亮女伴,就能劝退不少普通老百姓。
身高代表力量不差,衣服和漂亮女人代表有权有势。
现在是战乱年代,杀人是常有的事。
有权有势的人,又有几个在乎老百姓的命。
蝴蝶皱眉,稍微回忆,试探着问:“您是说,裁缝老刘身上沾染的气息?”
“继续说。”罗非鱼点头,微笑鼓励。
“很淡,很新,那什么老刘应该杀过人,而且就在这一两天。”得到主人鼓励,蝴蝶压低声音,侃侃而谈:“不止杀气,还有一股子怨气,应该也是最近一两天沾染。
如果奴婢猜的不错,应该是杀人后处理尸体,遇到了什么脏东西。”想了想,补充道:“应该是怨鬼之类,道行一般。”
“还行,分析的不错。”罗非鱼笑了笑,主仆俩继续在城里逛。
定制过衣服,蝴蝶又买了几样首饰,几包点心,才返回城门附近某处不起眼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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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不大,背面三间房,分别是主屋,会客厅,还有一间是厨房。
青砖灰瓦,很普通。
两侧同样分东西厢房,各两间,罗非鱼买下之前,一侧是仓库,一侧是餐厅兼下人房。
没错,就是下人。
说是下人,其实就是个二十出头,长相一般的小媳妇。
根据了解,房子主人结婚十几年,没个孩子,这才花钱买了个二房。
可惜,二房买回来几年,仍然没孩子,知道是自己原因,男主人也就放下了要孩子心思。
罗非鱼想买房,听说他这卖房,商量一下,就把房子买下来。
那一家三口得了钱,就住到了祖传的铺子。
回到家,蝴蝶把自己买的东西整理好,见主人靠在床头看书,很入乡随俗褪下身上华丽旗袍,高跟鞋,换上相对宽松的花布衣服,裤子,布鞋。
白嫩的皮肤,女孩哪怕换上这时代老百姓日常简单衣服,仍然显得格格不入。
对罗非鱼温和笑了笑,换好衣服的蝴蝶走出房间,很快手里多出个木盆。
盆里装着温水,水里泡着抹布。
也不用法力,将衣服袖子挽到手肘,拧出抹布里多余的水,亲力亲为擦拭客厅桌椅。
桌椅虽然看着有些破旧,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卧室,透过大开的房门,看着忙碌的蝴蝶,罗非鱼撇撇嘴,不做评价。
女仆团的人,打扫房间一般都用各种法术。
只有蝴蝶等少数几个,喜欢亲力亲为。
不嫌麻烦,用她们自己的话讲,自己乐在其中。
将客厅桌椅板凳擦拭一遍,女孩抹了把额头不存在的汗,把用过的水泼在院子角落。
接着把抹布清洗干净挂在外面晾晒,再将清洗过木盆放回原位,最后又用新的木盆打水洗手。
等将小手洗干净,新的木盆放回原位,才算完成打扫。
走向厨房,很快传出饭香。
饭香传出不久,就是勺子与铁锅碰撞发出的声音。
“主人,晚餐准备好了。”香喷喷的白米饭,三道小菜一大碗汤送到餐厅,女孩这才回到主屋房间叫人。
几百年近千年相处,伺候人,早已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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