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无一番话,徐慧真信了,同时也笑了,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
“既然觉得自己行,就来吧,我正想有人帮我捏捏。”
有了媳妇儿的允许,蔡全无挽起袖子,帮媳妇儿按摩。
徐慧真皮肤特别的白,别看已经30好几的女人,可依然美的不可方物。
蔡全无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是好福气,年纪比媳妇儿大得多,又没什么太大的能力。
最大的优势就是老实,听媳妇儿的话,要不是媳妇儿有能耐,能够在商场里左右逢源,像自己这种性格和本事。
哪有今天的幸福生活?有饭吃就不错了。
所以蔡全无很知足,他不像范金友那么有野心。
而且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也不同,陈雪茹和前夫有一个儿子,和范金友也有一个儿子。
徐慧真和蔡全无两个人没有孩子,有的全是前夫的。
蔡全武把徐慧真前夫的孩子视如己出,孩子们也没把它当成外人。
一句话,他们家更和谐,更少矛盾,也没那么复杂。
这样的家庭更容易团结,也更容易拧成一股绳儿, 让家里继续力量, 在外面去冲锋陷阵。
蔡全无认认真真的按摩,一点都不敢马虎, 每一个穴位,每一个点,都用刚好的力道,认认真真的按。
徐慧真感觉挺舒服, 经过按摩, 感觉神经气爽,精神倍增。
想到别人也很累,于是拍了拍对方的手,笑道:“你也累, 先歇歇, 然后整水洗脚,洗完脚早点儿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是呀, 媳妇儿,咱自己干老板,没想到还是这么累,每天那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
说来说去还是咱的羽翼不够丰满,实力不够强大,不然请个职业经理人,让他去帮忙处理,你就解脱出来了。”
“对呀,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徐慧真有些淡然的说:
“等我们公司的实力强了, 专门请人管理,要不以后闺女长大了, 让她们管理, 咱两口子就退休了,我说的是真正的退休那种。
退休之后我们什么也不管, 什么都放下, 让他们年轻人去管。”
蔡全无表面上是再说跟自己听, 其实是劝徐慧真。
徐慧真那么聪明的人当然知道, 拉着自己老公的手笑道:“放心,我会的, 我现在都想退休,如果有人能接得住班的话。”
说完笑起来, 徐慧真笑起来真好看,肌肤洁白如玉,标准的我脸蛋儿白里透红,十分标志。
身材也很火爆,岁月在他的身上并没留下太多的痕迹。
这也是当年那种天然大美女,最让人喜欢的地方。
一种自然美,一种纯净的味道,就像山上的野花,从来没人去管它, 却开的芬芳艳丽,美丽动人。
“媳妇儿, 真没想到你还有那么好看。”平常不爱说话的蔡全无,这会儿望着自己的媳妇儿也忍不住感叹到。
徐慧真这样的扭捏了一下,又扭捏了一下, 甜蜜的哼哼:“你说的是真的,一把年纪了,还有那么好看吗?”
“好看, 真的好看,可惜...”
蔡全无说的可惜两个字,脸上的光彩暗淡下去,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巴了。
徐慧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现在徐慧真都尽量不提这个字,尽管她非常的渴望,但知道老公难受。
所以克制着,徐慧真是那种非常能忍的女人,当年那么苦的日子,老公不在了,范金友又打她的主意?
她上班都背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日子过的活期的艰难。
但这女人硬是挺过来了,有一颗坚强的心的女人, 而且拼命要干事业的女人。
其他的再难她都能忍, 这是她的个人之处, 也是别人无法企及的地方。
所以现在的徐慧真, 尽管某些方面生活还不如意,但总体来说她还是满意的。
毕竟都是经过自己两口子努力创造出来的财富,有房有车,有事业,孩子已经开始渐渐长大,在公司里面接班了。
所以徐慧真有了更多的时间和老公两个人,聊聊人生,谈谈理想。
比起徐慧真两口子来,许大茂同学两口子要幸福的多。
他们不存在蔡全无那种问题,两口子想干嘛就干嘛,经常把车开的贼快。
尤其许大茂同学最好这一口,把媳妇儿都有点类似了。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是真的呀。
“老公,你怎么总有这么强的干劲?难道真的就不感觉累吗?”
当又一次幸福满满,车到了车站停下来之后,杨真真将头靠在自己老公的肩膀上,幸福的滴滴咕咕。
“你还不是一样,说我,其实咱两口子彼此彼此。”
许大茂说完哈哈大笑,杨真真圈扭扭捏捏的哼哼,“哪有啊?都怪你,你就是个坏蛋。”
杨真真说完挥起粉嘟嘟的拳头,往许大茂肩头上擂打,她用的力很轻,说是打,其实老痒痒还差不多。
某位同学感觉特别舒服,甚至眯起眼睛说:“好爽,继续,舒服,再继续。”
“继续个屁,你就知道欺负我。”杨真真跪在老公面前扭扭捏捏,扮小女人,撒娇卖萌,弄的许大妈哈哈大笑。
有句话叫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
而许大妈两口子现在幸福的确实是一塌糊涂。
这边大四合院却有几家人在唉声叹气。
首先是二大爷家,他的三个孩子都已经结婚了,除了大儿,阎解放,下面两个儿子,都没有房子住。
不止一次的提出,要回来分房,让老两口想办法。
为此二大爷愁死了,吃完饭,两口子在一起商量,二大爷想了想说:“这两个小兔崽子,想回来住我的房子,门儿都没有。
我的房子我要住,谁也别想。”
“可是,结婚了,很快就要有孩子,你说他们在外面租房怎么办呢?总得要有一个自己的家呀。”
老伴儿的话,让二大爷心里像猫抓一样难受,想答应不甘心,不答应又有点儿说不过去。
心里感觉很憋屈,可是又说不出来,于是一拳砸在桌子上,烦躁的想骂娘。
而二大娘干脆趴在桌子上哭了,两口子都愁白了头发,可事情并没有解决。
第二天两个儿子就带着媳妇儿回来,公开的叫板,说要分房子。
二大爷当然不愿意,一家人很快就干起来了,眼看着局势就要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