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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博长官、撒科利长官!”统计官报告,“林内死伤者四千,已确认其中有野蛮人将领沃尔斯,缴获青铜战车六百余乘。”

“好啊,很好!”撒科利说。

“我们大挫霍氏人兵力了!”法拉博说。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吕波正打量着一顶霍氏人的头盔。

“回流活城吧,将军应该也回来了。”荷尔霍说。

一夜奔波,阿尼丹终于赶到了前线营寨,准备检查一下成果。

但眼前的景象令他震惊:军营里没有一个活人,许多营帐上烧着的火还没有熄灭,金银、兵器、更是被洗劫一空。

“这是什么人做的!”阿尼丹狠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您看,那边有座京观。”尼托里小声插了一句。

阿尼丹带着人走到京观面前,上面大约堆着七八百个人头。在底下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法尔发将军伊·法瑞到此一游,感谢赠送的兵器和战车。

阿尼丹看见了那块立牌,气得直接把它抽出来再丢进火堆里面,然后就心脏狂跳,只得坐了下来。

“各位都回来了?”法瑞设好了酒席,等着几位队长返回。

“我们重创了南霍氏人,斩兵五千余,他们的青铜战车也大都为我等所有。”法瑞顿了顿,“对此,撒科利、法拉博和死士头目功劳你很大。”

正说着,盖瑞斯从大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抱着霍氏人的圣像。

“盖瑞斯!”法瑞有些惊喜地站起来,对他说,“我很高兴你能活着回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队长之一了。”

没想到那个酿酒的有这么大本事,撒科利有些惊讶。不过仔细想想,能只身跨过埃里克森山脉,抵达法哈姆的,指定不是什么善类。

“既然有了圣像,那我们就可以与霍氏人谈判了,他们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圣像的。”

“可以避免一些损失。”撒科利接了他的话茬。

“嗯,我马上派出信使,前往极南城。”

在极南城的议事处里,一群大臣正激烈地争论着。

“图腾圣像被夺走了,维休尔收回了对霍氏人的祝福,我们应与法尔发人和解。献出原本他们拥有的土地。”阿尼丹的首席执行官,拉博士尼说。

“您已效忠我父十余年,何出此言?我们还没有到割让土地的地步!”尼托里从座位上站起来,略有气愤地说。

“王子殿下,我等理解您的担忧,但这是神的旨意,维休尔要求我们停止战争,如若蒙蔽神明,我们会全军覆没的。”大司礼努尔说。

“王子尼托里说的也是,我们离开了极南城还能去哪里?”一位支持尼托里的大臣,哈姆阿普说。

“避役城、首火罗城和梯尼斯城为我等领土。王上可往这三城暂避,另思对策。”拉博士尼说。

阿尼丹坐在他的王座上,一言不发,头一直低着,显然还未从战败的阴霾中缓过来。

“报告!法尔发的使臣到了!”传令官快步走进大殿,向阿尼丹呈上议和诏书。

“法尔发将军伊·法瑞致敬南霍氏人王阿利·阿尼丹。南霍氏图腾圣像偶入卑职之手,若尊驾归还极南城,鄙人便送回圣像。并且鸣金退兵。”

阿尼丹用手托着那份协议,浅略地看着。

他看过之后,属下将那份协议交给其他大臣们参阅。

“这是神在宽恕我们啊!王上,快签署吧,我们的国家便又能复兴了。”拉博士尼向阿尼丹行霍氏人礼。

“这样的叛臣应该被处死!”尼托里指着拉博士尼的脑袋吼道。

“如若王上不尊神旨,臣便告老还乡了,不愿眼见自由民受此灭族之苦!”拉博士尼并不理会尼托里的话,依然强谏阿尼丹。

“......我同意此协议,回禀将军,愿西迁为附属。”阿尼丹在协议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您不能这样做,莫信奸臣谗言啊!”尼托里有些崩溃了,趴在地上大叫。

“起驾吧,我已经疲累了。”阿尼丹神情黯淡地说了一句,缓步离开了。

“您也是自幼学习的人,不是不知道圣像的作用,何必要违抗神旨?”拉博士尼不解又有些嘲讽地对尼托里说。

“你将我们带上了绝路,你不得好死......”尼托里瞪着拉博士尼说。

“霍氏人同意了要求,六万大军已经撤出极南城。”撒科利向法瑞禀告。

“要归还圣像吗?还是据为己有,继续讨伐霍氏人?”盖瑞斯询问法瑞的决策。

“到此为止吧,归还圣像,我们还是不要做王令以外的事,”法瑞打开了封赏名单,“此前上呈的请封书已有回信了,我在战争结束后将返回法尔发城,做相国执事。”

“恭喜将军啊!”盖瑞斯祝贺。

“愿将军步步高升!”法拉博应和道。

“恭贺将军!”撒科利拱了下手。

“过谦了,”法瑞摆摆手,接着念封赏名单,“其他有功者,撒科利封极南城,法拉博封安怡城,盖瑞斯封里安镇,荷尔霍封莫尔镇......”

安怡城,是极南城以北,流活城以南的小城。里安镇、莫尔镇都是极南城附近的小城镇。

“领命!哈迪尔永寿!”众人说。

“叔伯。”撒科利回去后,叫了吕波一声。

“啊?怎么了?听说你成了领主,庆贺你啊,我以后也要叫你领主喽。”吕波正在给马喂草。

“我准备让你做队长,没什么意见吧?”撒科利把手拄在门框边上,问他。

“真的吗?我当然没意见!”吕波激动得连手上抓着的草都掉了。

“没必要这么激动,你帮了不少忙,却没得到多少封赏,这是应该的。”

“那就多谢了。”

“法尔发历十三年,中旬七十二日,撒科利领主命工匠在极南城中心搭起了一座酒馆。”

荷尔霍将这些记在羊皮纸上,或许日后有用,也作为一个纪念。

“领主,”他的副官,也是先前那位管炊事的巴里说,“极南城的副将要结婚了,领主请您前去。”

“好的,你命人去回信表示感谢,我会亲自赴宴。”荷尔霍合上那本羊皮日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