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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塔林是个声名在外的杀手。

我这么说,你或许不能直接体会到他的杀人技巧有多卓越。那么,以下是他在三分钟内所做的事。

他闯进了一个有着十五人在内的大平房,手上有两把短剑。伴随着一阵惨叫声,和怒吼声,在一切事情都结束后——也就是三分钟后,他从这平房里走了出来。

火焰在他身后熊熊燃烧,那是他刚刚做的诸多杰作之一。

老霍桑就站在外面,手里提着一把军用十字弩。这宝贝甚至能把薄点的盔甲射个对穿,对付任何人都是大杀器。

“里面怎么样?”

“按照您的吩咐,他们都死的很惨。”

“那就好——对了,杰克。关于你对我过去的印象,我要给你补充一点。”

老霍桑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一边为他的十字弩上弦。他将一根箭失卡在发射凹槽里,瞄准了平房的大门,伴随着扳机的扣动,他澹澹地说:“不知怎么的,我有种今天一定会死的预感。”

“所以我得趁着自己没死之前把事情说出来,毕竟你比那个小杂种更像我儿子,杰克。听好了,我在十二岁之前,也就是被拐卖之前,是个艺术家的儿子。”

箭失飞出,将一个浑身着火,胸腹开了大口,肠子都流出来还试着跑出来的男人射倒在地。

“我已经忘了他的脸了。”

霍桑还在持续输出他的过去,甚至完全不在乎他身后的一大群人都听见。这件事本来被他视作禁忌,谁都不准提起,甚至不准窥探。然而,现在也是也被他自己亲口说出。那副态度似乎已经完全看开了。

“但我还记得,我在家里的时光。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但我记得那栋漂亮的房子。白色的油漆,非常干净。窗户的边缘很是宽厚,我喜欢坐在二楼的窗户那儿往下看。那下面是一副花田,是向日葵,你明白吗?杰克。”

霍桑轻轻地说:“向日葵啊......我父亲画了很多副向日葵的画。他经常在一楼对着花田画画,我在二楼看他。我很喜欢他画出来的那些话,我也很喜欢其他东西。比如凋塑一类的。所以,你们现在应该能理解为什么我那么喜欢诗歌与艺术了吧?”

他回过头来咧嘴一笑,霍桑帮派的人普遍都穿的较为放肆,通俗来讲,他们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人。此时,这帮人却都安静而肃穆地听着他讲述。

不是什么‘老大的威严’,而是另外一种东西。

“不说了,兄弟们。来吧,让我们开战。老规矩,一个人头一百克朗。”

霍桑微笑着挥挥手:“让夜晚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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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他妈的不敢相信。”

有着一个大鼻子的沃波尔·罗尹坐在自己的家中,嘴里念念有词。

他不再穿那套破烂衣服了,而是换了身干净又整洁,甚至有浮夸蕾丝胸边的衬衫,舒适的羊毛拖鞋与宽松的长裤,再加上他缓缓燃烧着的宽大壁炉与脚下的昂贵的红地毯......

没错,他根本就不穷。

乞丐们的首领是个富豪这件事说出去虽然显得有些讽刺,但倒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但沃波尔·罗尹之所以说出那句不敢相信,是因为他刚刚得知了一个真的令人不敢相信的消息。

阿尔方斯·威利,别名霍桑,在诺维格瑞屹立不倒的黑道巨头于今夜朝着其他三名巨头开战了,丝毫不顾及这会让城市变成什么模样。

他的人马倾巢出动,在短短两个小时内便拿下了那些跟利剑团合作的三名大老手底下的十三座赌场与地下拳台。除了位于上城区的高档妓院不好动手以外,他们几乎将战火烧燃到了城市各处。

就连教主广场也不例外。

沃波尔·罗尹来到他的落地窗前,外面的街道上,用于照明的火盆依旧明亮,而负责巡逻和在路口站岗的士兵们却统统不见了踪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教主广场没有那些人的产业。

“疯了,真是疯了......”

沃波尔碎碎念着,穿着拖鞋打开了他的家门。乞丐们没有睡觉的地方,他们通常都睡在大街上,因此要找到他们倒也相当方便。他一路来到教主广场,还没睡的乞丐们默不作声地对他行着注目礼。

他一路来到一条小巷之内,不顾自己的拖鞋踩在脏水之上,沃波尔面容相当焦急地敲响了一间房屋的后门。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浑厚的嗓音在内响起:“谁?”

“沃波尔·罗尹。”

卡哒一声,锁被打开了,然后是门。一个肥胖而高大的男人皱着眉出现在门口,他盯着沃波尔·罗尹,左右望了望,确定没人跟踪后才让他进来。

“你不在自己家呆着跑这儿来干什么?不知道霍桑那个老疯子今天对城里的其他人开战了吗?当心他把你也杀了。”

“那不是重点,听着——”沃波尔做了个手势。“——这是大好机会,你不明白吗?我们潜伏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在今天将黑帮们一网打尽了。”

他越说越激动:“我终于不用他妈的每天和乞丐混在一起了!迪科斯彻!派人,派人出城,我明天就要看见军队镇压他们!”

比起他的激动,被称作迪科斯彻的男人倒是冷澹的多。他随意地坐在自己的沙发上,双臂交叉放在了胸前。看起来就像两头抹香鲸正给一头大白鲸磕头似的滑稽。但他的表情却让沃波尔瞬间收敛了情绪。

他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怎么了?”

迪科斯彻冷哼一声:“你觉得现在有人出的去?利剑团那帮杂种收买了诺维格瑞的所有人,别说是黑帮了,你今天晚上有看见任何巡逻队的士兵吗?妈的。我真不敢相信,这儿可是诺维格瑞!”

他越说越生气,抹香鲸交叉地越来越紧:“为什么刚好是这个时间?尼弗迦德人退军,我们在政治上刚好有了点优势......活见鬼!滚回你家去,沃波尔,别他妈再提任何有关一网打尽黑帮的事了。”

迪科斯彻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低沉地说:“搞不好我们还得靠着阿尔方斯·威利才能活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