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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也千捧着一张帖子走到了谢初婉面前。

看着那张烫金的帖子,谢初婉倒吸了一口气,“又是行宫的?”

也千点点头,开口说道,“是苗疆的夏左使差人送来的,邀请王妃娘娘去下午去明月阁小聚。”

谢初婉轻啧了一声,“应下吧。”

苗疆的帖子,她还真的不太好拒绝啊。

也千应声。

在府上吃过饭后,谢初婉便出门了。

去往明月阁的路上,谢初婉遇到了一波刺杀。

只不过刺客还没到谢初婉面前就被暗处的暗卫给解决了。

明月阁。

候在门口等待的侍从见谢初婉过来了,抬手行了一个苗疆的礼,“安越王妃,左使大人已经在上面等候。”

谢初婉看着穿着黑色衣服头戴银簪的男人,而后微微颔首。

随着侍从走到二楼雅间门口,侍从推开门做请。

等谢初婉进去后,也千几人就被侍从给拦了下来。

“几位放心,不是闲谈而已。”侍从不卑不亢开口说道。

也千虽有不安但也没有表露出来,她微微点头,而后带着几个婢子候在一侧。

屋内。

穿戴着紫色裙衫的女人一身银饰,面容姣好美丽,带着苗疆独有的漂亮韵味。

谢初婉挑了一下眉,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了一眼那个女人,“明月阁是自家产业,可放心说话。”

谢初婉的声音一落,那女人跪在地上,单手搭在胸口,“主子。”

果然,是夏宜。

谢初婉看着面前陌生的女人,歪了歪头说道,“一点都不像。”

夏宜抬头看着面前的女子,眼里的目光是尊敬和久别重逢的欣喜,“逃亡期间肯定是做了些易容。”

如今的这张脸,才是她原本的面容。

谢初婉伸手将夏宜给扶起来,“坐着说吧。”

来之前她就猜到有可能是夏宜,没成想真的是。

但昨晚上的宴会上她并未看到熟悉的面容,之后仔细一想,许是做了易容。

如今看来,自己还猜对了。

“是。”夏宜坐在一边,看着谢初婉腕上的那串红珠子更开心了。

随后,夏宜到了一杯茶水递给谢初婉,“主子这些年可好?”

“挺好的,大仇得报,也嫁人了。”谢初婉接过茶盏,温声关切了一句,“你呢?”

夏宜笑了笑说,“奴婢不负主子的期望,苗疆已然归主子所有。”

谢初婉挑了一下眉。

这话的意思是整个苗疆都在夏宜手里了?

她还真是令人感到惊喜啊!

“看来如今的苗疆是归我们两所有啊。”谢初婉端着茶盏抿了一口。

夏宜笑了笑,“是归主子所有。”

谢初婉看着和自己咬文嚼字的夏宜,温声开口,“可想过苗疆日后要如何?”

说到正事,夏宜也认真起来,“奴婢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此事,这是主子的苗疆,奴婢不敢越俎代庖。”

“南启和承瑞,你想归顺哪方?”谢初婉温声问。

“南启。”夏宜毫不犹豫的开口,见谢初婉有些诧异的神色,说道,“百年前的苗疆王企图吞噬承瑞弄得腥风血雨,苗疆在承瑞并不受待见,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苗疆和承瑞之间还是有很深的隔阂。”

原来如此,难怪在承瑞一旦发现蛊术这类的东西就要满门抄斩。

这是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啊。

“也可。”谢初婉说。

这下轮到夏宜愣住了。

“主子,您……”夏宜咽了一口口水,“您不是承瑞人吗?”

为什么主子要让苗疆归顺南启啊?

虽然苗疆和承瑞之间有很大的问题,但坐下来好好谈谈也不是不能谈和归顺。

“我爹是南启的摄政王。”谢初婉幽幽开口。

她如今这个情况,还真是比较特殊。

“……”夏宜倒吸了一口气,手里的茶杯快端不稳了。

主子的生父居然是南启的那位战神???

“别惊讶。”谢初婉笑了笑。

夏宜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若是如此的话,那必然是归顺南启更好。”

反正不管主子是什么样的身份,主子永远都是主子!

“说不定这也是我的一个筹码。”谢初婉笑了笑说。

夏宜莞尔,而后和谢初婉简单的说了一下苗疆的情况,“如今的苗疆王是我弟弟,虽然不是亲生的但胜似亲生,主子放心,他身上有子母蛊。”

谢初婉点了点头。

苗疆是由苗疆王说了算,但苗疆王听夏宜的,那么苗疆就是夏宜说的算,可夏宜又听自己的,所以…最后苗疆是由自己说的算?

交代完苗疆的各种情况,夏宜起身一礼郑重的开口说,“苗疆永远都会是主子最坚实的后盾!”

“坐。”谢初婉笑了笑,“久别重逢,可不要在这般了,不然我要生气了”

夏宜点了点头。

“咚咚咚。”屋子门被随从敲响,“左使大人,明月阁的人来上点心。”

“进来。”夏宜开口。

屋子门被推开,端着托盘进来的小二将精致的茶点放在桌子上。

“两位慢用。”说完,小二转身离开。

等小二离开后,谢初婉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荷花酥放在夏宜的碟子里,“尝尝看,这是招牌。”

夏宜点了点头,而后有些好奇的开口,“主子的生意已经做到京城了吗?”

谢初婉有些好笑的摇摇头,“不是,沈玄卿的。”

之前沈玄卿给自己看家产的时候,她是被吓了一大跳。

夏宜了然,点了点头后夹起荷花酥浅尝一口。

约莫一个时辰后,夏宜和谢初婉这才从明月阁离开。

……

给几国使臣接风洗尘的宴会结束后,接下来就是大大小小的各种宴会。

这些宴会,一则是将几国聚在一处交流一下,二则就是明里暗里的各种比试。

谢初婉和沈玄卿一合计,索性推脱身子不适不去。

谢将军府。

谢老夫人看着靠在椅子里捧着一把瓜子的谢初婉,甚是无奈,“子衿,你如今好歹也是安越王妃,多少顾及一下形象。”

“祖母,在自己家里,您就让我随意一点吧。”谢初婉可怜兮兮的看着谢老夫人。

谢老夫人摇了摇头,而后说,“这段时间宴会不断,你不去宴会反而回家,你真的不怕皇上多想?”

“不怕不怕,过两天孙女进宫请安。”谢初婉将瓜子皮放在一边的碟子里,“祖母,你不是在给哥哥和初微挑人选吗?挑到什么合适的了吗?”

说到这事,谢老夫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