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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将军关怀,我过的还不错。”孟诗语开口。

这般疏离的语气和态度让谢知博心里有些酸涩苦闷。

不该是这样的,她不应该这么疏远自己的,也不应该这么的谨小慎微。

谢知博有些无奈的看着孟诗语,“你非得和我这么生疏是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变了,若是不曾发生过那些事,或许他们之间不会是这样的。

罢了罢了,慢慢来吧。

孟诗语一愣,随后神色喃喃不知道说什么。

“我可不信你过得好这句话。”谢知博开口说。

孟诗语低眸,沉默了片刻,开口,“活着,就很好了。”

谢知博心里忽然就疼了一下。

她到底是经历了多少才能云淡风轻的说出这句话!

“不说我了,倒是你。”孟诗语岔开了话题,那双好看的眼里盛满了担忧,“兰儿她,她虽然是做错了一些事,可这些年来她对两个孩子和老夫人是很不错的,你不看功劳也要看看苦劳。”

苦劳?

是指对婉婉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吗?

派人监视婉婉,苛责婉婉,这叫好吗?

“诗语你不知道,她曾派好些奴婢监视婉婉,当年湖州洪涝,婉婉被困在湖州,她去到湖州第一件事都是训斥婉婉,除了这些,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谢知博摇摇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原谅她了。”

面对孟诗语,谢知博倒是将心里的许多事情都说了,在他看来,孟诗语是一位很合心意的倾听者。

若非顾念旧情,休了冯水兰都不为过,原谅她,恕自己做不到。

孟诗语眼里划过些惊讶。

真是个好消息啊!

冯水兰做的越过分,自己趁虚而入的概率就越大!

“不会吧……”孟诗语眼里难掩惊讶,她摇摇头开口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兰儿她人很好的啊……”

“你这人永远把人想象的那么善良。”谢知博摇着头说道。

人心善变,或许以前的冯水兰不想这样,可现在,她当真是变得让自己看不懂!

孟诗语低眸,对这句夸赞的话似有点不好意思。

善良,自孟家被抄家后,她就没有善良了。

“你们到底是夫妻。”孟诗语叹气,“这样下去,几个孩子会怎么看,大小姐和二小姐也到了议亲的年纪……”

谢知博看着劝说自己的孟诗语,忽然开口说道,“是你当初恳求我的,你让我一定要照顾好她。”

娶冯水兰从来不是自己的本意,这都是因为孟诗语的托付。

孟诗语一愣,面色变了变,最后低着头藏住黯然的眸色开口,“那时候我就只信得过兰儿了,她一直爱慕你,我想她可以照顾好你……对不起!”

话音未落,孟诗语忽然站起来抬手一礼就走了。

谢知博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孟诗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次日。

谢初婉起来的早,洗漱之后,她就开始收拾了。

宴会是在傍晚,可他们中午就要进京,命妇女眷要去拜见皇后娘娘,官员则是去上林苑找呈临帝。

娇躯高挑玲珑的女子穿着一件素软缎上衣配藤青曳罗蔷薇长裙,外披一件青缎掐花对襟广袖裳,清爽不失身份的装扮让倒是衬得他清丽脱俗。

墨色长发挽起一些,梳成了好看的凌云髻,一支碧玉菱花双合场簪配上几朵珠花,精致好看的面容略施粉黛。

谢初婉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一弯露出一抹满意的弧度。

好看到也不算太夺目,不错。

谢初婉难得的带上了一只玉镯,腰间也配着香囊和玉佩。

收拾好后,谢初婉朝着慈净苑而去。

走到屋子里,谢初婉抬手一礼给谢老夫人请安。

“坐。”

谢初婉坐下来,眉宇间是时候的流露出几分疲倦困乏。

谢老夫人开口询问道:“没睡好?”

谢初婉摇摇头,有点心虚的开口说:“没有。”

谢老夫人的目光直接落在了也千身上。

也千低头,恭恭敬敬开口,“回老夫人的话,小姐昨晚上噩梦惊醒了几次,几乎是一宿没睡好,这一大早都是强撑着洗漱收拾。”

见谢老夫人冷锐的面容,谢初婉露出一个笑容,“没事的祖母,孙女一定打起精神不给您丢人。”

谢老夫人看着谢初婉眉宇间藏不住的疲倦,眼里的的眸色冷锐下来。

好一个赵晴汐啊!

知道子衿第二天要去宫里参加宴会,估计吓得她噩梦连连一宿没睡好,这是摆明了想要让子衿出丑啊!

年纪不大心思恶毒,很好。

不管赵晴汐的本意是不是这样,但谢老夫人已经认定了。

“吃过早饭去睡会儿。”谢老夫人沉声开口,“时间来得及,吃过午饭这才入宫。”

谢初婉应了一声。

陪着谢老夫人吃过早饭,谢初婉就被赶回去休息了。

谢初婉离开了,谢老夫人侧头和吕嬷嬷低声吩咐了几句。

西院。

冯水梅捏着帕子看着一大早就被嬷嬷喊去教习规矩的赵晴汐。

“表小姐,站直身体,肩膀不要塌!”随着严厉的话音落下来,长长的戒尺落在了赵晴汐背脊上。

一戒尺下去,赵晴汐疼得眼里冒出眼泪,可面对眼里刻板的嬷嬷,她硬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只是心里越发的记恨谢初婉。

不过是一点小玩笑而已!

谢初婉真是经不起开玩笑!

赵晴汐绝对不会承认她自己是故意去吓谢初婉的,因为她知道谢初婉遇刺,她就想让谢初婉惊吓过度,甚至是在宫宴上出丑。

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反倒埋怨起谢初婉来了。

嬷嬷看着直掉眼泪的赵晴汐,刻板严厉的开口,“表小姐,身为一个大家闺秀,当众掉眼泪是非常没规矩的举止,把眼泪收起来!”

赵晴汐吸了吸鼻子,她抿着唇想要将眼泪收起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却是越来越多。

嬷嬷手里的戒尺可不会因为赵晴汐的眼泪就手下留情。

戒尺打得越重,赵晴汐哭得就越惨。

最后,冯水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去将赵晴汐护在怀里,哽咽开口,“你这哪儿是教习,你这分明是公报私仇!”

嬷嬷看着冯水梅这样,直接将戒尺丢在地上,冷笑起来,“好好好!既然冯夫人如此污蔑我,那我这就回去回禀了老夫人,这表小姐我是教不了了!”

说完,嬷嬷转身就走。

冯水梅一降,想起那位冷面的谢老夫人,急忙松开赵晴汐去拦那个嬷嬷。

可惜,那个嬷嬷脚步快,冯水梅硬是没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