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没有控制到,不过我这段时间在跟那任盈盈,很快我就想办法用任盈盈来控制住任我行。”
那为首的白发老者皱了皱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一时间安静了。
山林之中只有一些动物的声音,除了这些动物声很是安静。
余子游听到这话知道了一个大概,看来这魔教是出内奸了,没想到那外族武林之人居然在魔教之中也有这么多内线。
那就更别谈中原武林正道了,可能也有许多内线吧,这么魔教防御森严都混进来这么多内线,而且看起来武功不低,还准备控制魔教的高手。
想到这里,他内心有一阵冰凉,为中原武林而感到担忧。
“你这大话莫要说得太早,好好做事,如果真像你所说的能控制那任我行,那是最好的。”
说完这话那白发老者一阵停顿,然后又冷冷的道。
“但如果你还是这样办事不利,一位魔教高手都没有掌握在手中,那你知道后果我就不用多说了!”
“属下知错,会尽快完成任务。”
那位说要掌控任我行的男子回话,明显声音都在颤抖,很是怕那护法所说之话。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你们继续潜伏在魔教,我不能在这里多待,那东方不败实力强大,很就容易会发现我的到来。”
那白发老者准备催促众人离开。
“既然来都来了,怎么就不留在这黑木崖上呢,我说的对吧?”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众人耳中响起。
突然那四人的面前站着一位红衣女子,不是那东方不败还有谁,余子游见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他发现了自己。
那头发花白的老者看见东方不败,想也没想,一刀劈向东方不败,然后转身就跑。
没有一点犹豫,余子游看了也不仅为他点了个赞,这人还知道自己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还知道跑也不是泛泛之辈啊。
“想跑,可没那么容易,既然来了就给我统统留下。”
只见东方不败手一挥,几枚绣花针就出现在那老人的背后,很快钻进了那老人的体内。
老人向前冲了很远,扑倒在了地上,已经没有了生气。
而剩下的三人也想逃跑,可是几枚绣花针扎在了他们的腿上,让他们无法逃脱,东方不败突然出现在三人的面前,将三人控制住,堆在了一起。
余子游看见东方不败露的这一手更加的震惊,没想到东方不败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出现了三个幻影在同一时间捉住了这三人,那是怎样恐怖的速度啊?
要是刚才东方不败还用这样的速度来追自己,那么现在自己早已在东方不败的手中了,就别谈现在在这里隐藏了。
随即余子游就看到那几人的牙齿被东方不败给拍了下来,一点也没有给这几个人咬牙吞毒的机会。
然后东方不败脸带笑意的看向灌木丛。
“出来吧,今天我心情好就饶了,你这次,以后嘴再怎么碎,就不是这样了,他们几人的牙齿就是你的下场。”
余子游知道自己暴露了,也没多说,从灌木丛中钻了出来,看向那三人。
“没想到啊,你黑木崖上居然都有那外族武林人士。”余子游感叹道。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这三人都是我日月神教之人,没想到那外族武林人士将他们安插在日月神教这么多年,这是连我也没有想到的。”
东方不败瑶了瑶头。
“我要去审问这三人了,接下来就是我日月神教的事了,你没事就回去吧,记住,好好对月儿。”
说完这话,东方不败消失在余子游的眼前,而顺带消失的还有那活着的三人。
余子游看向地上躺着的白发老者,他可是知道这人的实力可是一品高手的实力,可是就被东方不败挥手之间就灭了,那东方不败的实力真是恐怖至极。
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达到东方不败那样的实力,那样的笑傲江湖,但是他相信这一天一定不远。
摇了摇头甩掉脑海中的想法,一脚踢向那老者的尸体将他踢飞了出去,然后转身离开。
这里发生的事,整个日月神教根本不知道,这里连战斗的痕迹都没有。
都怪那东方不败的实力,简直就是碾压了这几人,所以一点也没有战斗的波动。
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该想的了,那三人一定会被东风不败,用各种酷刑来审问,询问出他们控制的魔教中人到底是谁,那时候东方不败也该清理门户了。
然后余子游去往任盈盈所在的住所,还是自己婆好,回老婆的被窝才是最好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都在日月神教中,但是也没有瞎跑,他知道日月神教有着自己的秘密,他这一个外人也不该四处瞎转。
虽然东方不败和任我行都没有阻止自己,但这一点他还是明白的。
……
“子游哥你在那塞外之地等着,我一定会来的,你要等着我哦。”任盈盈突然俏皮的道。
还踮起脚尖吻住了余子游。
一吻结束,余子游笑了笑,拍了拍任盈盈的后背,然后转身飞跃离开了黑崖。
看起来很是潇洒,也只有他这样的实力的才敢这样,要是实力低微的还是乖乖的按照魔教中人上下黑木崖的方法来下山。
当余子游来到塞外之地时,这里已经融入了许多正道人士,有少林的、武当的、蜀山的、什么都有。
看起来很是热闹,一家家酒楼在这里新建了起来,一看就是这些武林人士安排外门弟子所建造的。
而他们身后的地方就是一道天险,也是阻挡外族之人的城墙。
那你驻扎着朝廷大批守军,这些武林人士与朝廷守军没有什么冲突,但小摩擦不断。
许多武林人士对朝廷很是不感冒,但是现在的情况又不得不让武林人士和朝廷联合起来对付那外族之人。
所以各家的掌门也控制着自家的弟子,不要去那朝廷中的军官们作对,而是忍让,而朝廷的军官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