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告退!”众人闻声后也纷纷起身来准备离开了,众人都退下之后,天色尚早,刘辩也还没有休息,而此时离开的众人之中,沮授走出之后没有立即离开,却似在思索着什么一样,郭嘉走了过来。“音菹兄,还不回去休息?明日起晚了可是会被陛下怪罪的。”
“呵呵!奉孝还是顾着自己吧!向来都是奉孝最慢!”闻声后的沮授也是笑着说道。这段时间相处熟悉之后,平时也知道郭嘉放荡不羁,为人随和,故而也是可以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而郭嘉闻言也是开口道。“唉。。。音菹兄近来看来是跟伯温学坏了。”
“郭奉孝,背后说坏话,可不是君子所为!你给基站住,基要好好找你聊聊!”就在此时,身后不远处传来声音了,不是刘基又是谁,听到了刘基的声音,郭嘉连忙开口道。“音菹兄,嘉先告辞了,改日再谈!”
说完之后便直接溜了,沮授也是摇头笑道。此时刘基走过,二人简单的打招呼之后,刘基便离开了似乎是真的去追郭嘉去了,而沮授却是重新平静了下来了,随即离开了大厅前了,但方向却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到了厨房去,不多时提着一个篮子离开了厨房了。
“站住!牢房重地不得擅闯!”沮授来到城中边缘,夜色之下更显荒凉,只见两名守卫在外看守,眼前建筑之上刻印两字,正是牢房。见有人靠近,守卫立即用兵器拦住,而沮授便上前去。二人看清了以后便开口道。“原来是沮授先生,不知先生深夜到来有何事?”
“两位兄弟,授想来探望一番故友,不知道两位兄弟能不能性格通融!”沮授知道,尽管他现在已经为陛下效力,但是牢房重地,没有命令也是不能随便进入的,两个守卫闻声后对视一眼为难道。“先生是知道的,若没有陛下与将军的命令,我等是不能随意放任进入的。”
“我知道,也不想烦劳两位兄弟,但今日实有重要之事,还望两位兄弟通融!这是一点小意思!”沮授说着话,从篮子里面拿出了一坛酒开口道。他知道,陛下手下不能私自收受贿赂每个人都一样,他更不可能犯,所以只是准备了一坛酒。
“这。。。既然先生要进去,也不是不成,酒便不必了,但先生进入,必须有人在一旁跟着,不置可否?”两个士兵对视了一眼,随即其中一人开口道。意思便是进去可以进去,但是必须要有人跟在身边才可以,不能让他单独一人,而沮授闻声后也是高兴的开口道。“可以!有劳了!”
“好!你们二人,带先生进去吧!”守卫闻声后对着另外二人开口道。二人闻声后立即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道。“先生请!”
不多时进入了牢房之中,并没有什么犯人,进入其中感觉到了一阵森森寒意,还有不太好闻的气味,地上都是干杂草,随着两个士兵在左右一起进入,来到了深处一处牢房之中,比起其他牢房这里显得干净一些,但环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里面只关押着一人,身上所穿着并非囚犯衣服,此刻躺在木床之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未曾睡着,而沮授见状神色微微动容,沮授看了一眼旁边的守卫,两个守卫对视了一眼,随即一人上前去,拿出了要是要将牢门大门打开,似乎是听到了声音,躺在床上的人骤然睁开了眼睛了。
看向了牢房门口,见到了走进来的人时,顿时愣住了。不过转瞬恢复了平常,面无表情的样子,甚至还有点寒意,而沮授也发现了,但并未曾多言,示意了两个守卫,二人点了点头,退到了牢房外面,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沮授走了进来,来到了桌旁,将篮子放下,将里面的饭菜拿了出来。
今日沮授来探望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友田丰,当日田丰被沮授骗出袁绍大营之后,二人就一起被抓了,但是之后,按理说应该一起被关押的沮授,却不见踪影,一开始田丰还担心,慢慢的心里面就有了底了,但未曾亲眼所见还不愿相信,此刻见到了,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
“你还来做什么?”田丰坐在床榻之上开口道。面无表情的开口道。而沮授闻声之后也是微微叹息,同时开口道。“元皓,我知道,你一定怪我投靠了陛下,但今日还是必须来见你,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田丰似看淡了一切,平静的开口道。沮授闻声之后不禁开口道。“袁绍死了!”
“呵呵呵呵呜呜!!”田丰闻声之后猛然睁开了眼睛,随后情绪波动,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不禁开口道。“呵呵呵!主公啊主公,你为何不肯听我所劝,若你肯听,又岂会有今日?天意,天意啊!!”
“这是天意,却不是因为他未曾听元皓劝告,纵然当日袁绍肯纳谏你我所言,往后也绝不是陛下的对手!”沮授闻声之后不禁开口道。并非他现在已为刘辩效力才帮着他说话,而是真正为其效力之后才真切的感受到的。
而以田丰的谋略,如今也早就猜到了一切了,根本不是主公怀疑他,而是一切都是沮授安排,早就与那刘辩里应外合将他诓骗来此的,故而那么长时间,他宁愿被关押在这里,也不愿投降。此刻听了沮授所言只是嗤笑,随即开口道。“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只怪丰识人不明。”
说的识人不明指的自然是沮授,而沮授也知道,田丰心中必有怨念,闻声之后也不在意。“不错,授也识人不明,但却是对那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