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儿。。。尚儿哈哈哈!刘辩小儿,我与你势不两立!”接连而来的噩耗让袁绍双目通红,胸口起伏着,看得出其此刻的心情,悲痛与愤怒并存,许攸等人见状不禁上前来安慰。“主公还请保重身体,军医说你此刻不宜过度悲伤。还望主公节哀!”
“呵呵呵!想当日,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连绵数里,雄心壮志意图一统冀州。如今。。呵呵!”袁绍躺在床上自嘲般的凄笑。虽然如今依旧存十万兵马,但不知不觉已损失过半了,而且粮草全毁,已是战败之局,不禁令袁绍回想当日,刚刚攻下冀州时是多么不可一世。
现在向来,袁绍还当真有点后悔了起来了,若当时没有冒进,与刘辩为敌,或许今日,就不会是这样的接过了,而此刻,许攸闻声后却是开口道。“主公,此事谁也未曾料想,主公千万莫要自责,只是一切都太过巧合,是在令人匪夷所思啊!”
“巧合?对。。。此事怎会如此巧合,哼!将那刘协给某带来!”闻声之后,似乎勾起了袁绍的疑心一般,骤然怒声开口道。在场众人对视了一眼,随后一名副将回应一声,随后离开了,虽说先前有刘辩出现,但刘协依旧是第一个进入了袁绍怀疑的范围之中。
很快便将刘协与程咬金都带来了,看着靠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袁绍,刘协心中窃喜,不过面上却是保持着平静,看见其虚弱的模样,露出了担心的表情。“袁公事已至此,还请节哀,定要保重身体啊!”
“哼!陛下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说嘛?”袁绍闻声后脸色虽然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并没有转变多少,冷声开口道。闻声之后的刘协露出了错愕的表情随即开口道。“袁公此言何意?袁公是怀疑我?”
“自你到了营中,我军接连遭那刘辩小儿算计,防不胜防。不是你又是谁?来啊,给我将他们推出去斩了!”袁绍闻声后冷眼撇了一眼刘协气恼的开口道。却见一众武将闻声后却是立即开口道。“遵命!拉下去!”
“慢!袁公此刻,是要弑君不成?”刘协看着袁绍气愤的开口道。袁绍却是将头转向一边不去多看一眼,刘协见状也是开口道。“袁公莫要忘了,当初并非是我求袁公来救,是你自己将我带会营中,如今战败了,却反迁怒于我?”
“哼!谁知是否是你与那刘辩小儿所商量好的苦肉计!诓骗于某!”袁绍闻声后心中却是一阵犹豫,当初确实是如此,是自己听闻陈留王逃出,兴冲冲的不顾反对前去将他带回来的,但是此刻,即便是如此,袁绍却也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过失。
“苦肉计,若当真如此,逐鹿岭皇兄为何不趁势救我离去?还让我留在此受你猜忌?你自怀疑,不肯立即随我前往,导致玉玺为皇兄所得如何怨我?你自军中有鬼,不去查明,却要诬陷我这清白之人不成?”刘协年纪虽小口才倒是不差,说得在场众人包括袁绍在内无法反驳。
仔细想想先前所发生一切,那刘辩对刘协确实是不共戴天之仇,那刘辩还曾说等对付了他袁绍之后,再收拾刘协。倘若那内奸就是刘协,刘辩怎么可能当着他袁绍的面说出,他连身边有鬼都不知道,由此看来或许真是另有其人。
“主公,依臣看来,此事应当与陛下无关!”而此刻的许攸也是开口了,许攸开口,不但是觉得没有可能,也是觉得,主公若杀刘协恐更加不利,刘协一死,虽然说刘辩与刘协二人势如水火,但刘辩一旦得知,必定以为刘协报仇为由大举进攻,而主公也将成为众矢之的。
“若不是他。。还能是谁?”袁绍已经稍稍冷静了下来了,清楚刘协轻易不能杀,但仍没有释怀,而此刻观察着袁绍模样的刘协,暗自冷笑,随后理出了一副揣测的模样开口道。“莫非会是他?”
“嗯?你说何人?”袁绍闻声后,立即冷眼看了过来,刘协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刘协连忙摆手道。“不不。。。应当是我之错觉,怎可能会是他呢!”
“说!!”袁绍却是指着刘协冷声开口道。刘协一副被吓了一跳的模样,随即开口道。“既然如此,我便说了,却也只是我之猜测,今日欲随袁公前往逐鹿岭时,那元皓先生却是前来,阻止我前往逐鹿岭,还说了一番莫名奇妙之言,之后便匆忙离去了。”
“什么?好你个刘协。。。某刚信你三分,你竟敢诬陷我大臣,某岂能容你!”闻声之后,袁绍又是恼怒,虽说田丰不受他待见,但是这些年为他效力多年,却是十分的忠诚,他不让田丰求见也不过是因他阻止自己出征,令他觉得不快。
这一次惨败之后,更是有点后悔没有听田丰所言了,故而此刻刘协说起田丰,却是令他恼怒,认为刘协是为了给自己洗脱罪名嫁祸田丰的。而刘协见状连忙开口道。“此事千真万确,今早元皓先生确实前来,不信袁公可传今日当值守卫,便可清楚!”
“主公,臣也不信元皓会是那勾结之人,但此事却尚需弄清楚,何不传人前来问清情况,再做定夺?”此事,在一旁的许攸也是开口说道。听着许攸所言,袁绍也觉得有道理,便开口道。“将今早当值的两名守卫传来见我!”
“喏!”闻声之后,颜良立即离去,不多时,就将今早负责看守刘协的士兵带来了。两个士兵前来,小心翼翼的对着袁绍行礼,而袁绍也是阴沉的开口道。“某来问你们,今早你二人可见田丰前去陛下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