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见士兵带着一人进入,一身文士打扮,面色儒雅,不过二三十岁,显得极为稳重,刘辩仔细的打量着,而同一时间来人也在打量着刘辩,此人却不是别人,正是沮授。沮授本对于刘辩好奇,此刻更是细细打量着,一时间更是忘记行礼。
只见眼前男子不过十七八岁模样,但却极有威严,令人心生敬畏,身披甲胄,英气十足,不似一代帝王,倒似战场上身经百战的猛将。却见这个时候,典韦看着那沮授注视着刘辩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禁开口道。“你是何人?见了陛下还不行礼!”
“小人沮授见过陛下!”被典韦大嗓门以后,沮授也是反应了过来了,拱手开口道。刘辩见状也是微微一愣,竟然是沮授,那可是袁绍手下的大谋士,原本是韩馥的手下,后来投靠了袁绍,袁绍战败之后,曹操看重其才能,但其宁死不降,之后便被曹操处死了是在可惜。
想到此不禁摆了摆手,随后对着沮授开口道。“恶来不要无礼,这位先生前来,听闻是带着朕皇弟与部将的消息,却不知他们现在如何,可有危险,还请先生告知!”
看眼前之人,不像阴险之辈,故而刘辩并没有失礼,而听得刘辩提起刘协和程咬金,眼中担忧之色,沮授心中多少了然,看来那陈留王所说不错,少帝的确称得上仁义之君,或许这一次真的来对了。沮授闻声后不禁点了点头。“不错!”
“来人,给先生看坐。”刘辩见状不禁开口道。很快的便请沮授坐下了,沮授坐下之后,也是拱手示意感谢,随后刘辩也是开口道。“敢问先生,他们二人现在如何?还请先生名言!若消息是真,朕必有重谢!”
“陛下无需着急,在那之前,小人有一事,想要请教陛下,还望陛下告知!”而这个时候沮授却未曾立即说明刘辩想知道的事情,反而是开口询问到。刘辩闻声后微微一愣,随即开口道。“先生有什么问题尽管开口,若朕能回答,定不隐瞒。”
“传闻,少帝与陈留王不和是否为真,看陛下担忧之色,看得出对其担心,却不知既是如此,为何还让有伤在身的陈留王以身犯险?”沮授看着刘辩直接了当的问道,在场刘基、荀攸均是皱起眉头,而刘辩也是一样,深深的看了一眼沮授,随后神色之间透出一股气势。
“不如,让朕先来问你一个问题吧!朕与皇弟之事,乃是汉室宗亲之事,朕杀不杀他,留不留他,似乎也轮不到先生过问,朕想知道,先生问这个问题,是替皇弟问的,还是替那袁本初问的?”刘辩气势陡然一变,令沮授不禁一滞。
这种气势不单单是天子之威,更是战场上身经百战的一种杀气,沮授虽说是顶尖谋士,但却承受不住,心中不禁微颤,片刻之后,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开口道。“启奏陛下,这个问题,乃是小人自己想要知道答案。”
“哼!好!朕告诉你也没什么,皇弟前往袁绍出,不是朕的意思,你信吗?”刘辩见状直直的看着沮授开口道。沮授闻声后不禁好奇,不是陛下的意思,难道是陈留王所言有假,也不可能,他已经在袁绍营中了,不可能有假。“既不是陛下的意思,那为何。。。”
“是我擅作主张,陛下也是后来知晓。”却见沮授正欲再问时候,一道声音响起了,沮授转眼望去,只见一年轻男子,手持羽扇,神色自若,目光如炬,与之对上,沮授只感深不可测,令人惊讶,不禁拱手道。“不知这位大人是。。。”
“在下刘基!”刘基手持羽扇抱拳开口道。而沮授也是微微惊讶,都传言,少帝手下,刘基刘伯温有神机妙算之才,原以为,应当是一年迈老道之人,没想到那么年轻,不禁开口道。“原来是刘大人,久仰大名。”
同时心中惊奇,若这般就说得通了,当真是刘基擅作主张的话,不管是真是假,都足以证明了一点,少帝刘辩深得人心,若他当真不知,手下之人擅作主张,瞒着他下达命令,此乃欺君大罪,但看其模样陛下并未惩罚他,这要是换做袁绍,只怕是性命不保的。
而若是家,假若这件事是陛下的意思,但手下之人为了他一个小人物的看法,肯出来担这罪名,也足以看出陛下对手下之人如何,相比较之下,那袁绍在他眼中当真不堪,不禁开口道。“如此授便明白了,授心中一直有此一问,故才如此失礼,还望陛下恕罪!”
“朕没那么小气,现在先生可以说了吧!他们二人究竟如何?可有性命危险?”刘辩摆了摆手示意并不在意,随即开口问道。
“陛下放心,陈留王与程将军安然无恙,此次前来,却是受陈留王所托有一事要告知陛下!”沮授看着刘辩起身抱拳严肃的开口道。刘辩见状也是开口道。“是何事,还请先生赐教!”
“陈留王为能助陛下对付袁绍,却是设下计谋,诓骗袁绍于东面逐鹿岭藏有他盗出的传国玉玺,欲骗袁绍前往,此时袁绍已调兵遣将,准备亲带陈留王前往取得玉玺,故而派授前来告知陛下!”沮授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也开始进入正题了。
“什么?传国玉玺在洛阳,哪来的传国玉玺?”刘辩闻声后不禁起身开口道。要是到了那个地方,没有拿到传国玉玺,他们岂不是危险了?
“陛下,此乃是调虎离山之计,袁绍前往夺取玉玺,必然带重兵前往。”沮授见状也是开口说道。向刘辩解释情况。刘辩闻声后也不禁点了点头了。“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