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不知皇兄所言何意!”刘协听闻刘辩所说,不禁微微一愣,确实不清楚,为何刘辩会这么说,而刘辩此刻也将目光放在刘协身上直视着,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强烈的气势,刘辩这些年南征北战,身上自有一种气势,寻常人是很难承受得住的。
而刘协也感觉得到,神色微变,感觉到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不过眼神之中的神态却没有改变,刘辩见状开口道。“当年,伏完与王允前来夺权之前,宫中闯入了一群刺客,都被朕拿下了,这些人你知道吗?”
“啊!!”刘协闻声后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刘辩还没有说清楚,不单单是宫中,为了拖延宇文成都入宫去,就连街道上都出现了刺客拦截,当然这些人还活着的都已经为他效忠了,但并不代表这些事情就都过去了。
刘协也清楚事情的重要性,他并不知道,竟有人前去刺杀皇兄,现在想来,却是明白了,他不像当年那么单纯了,现在想来,只怕是王允等人瞒着自己去做的,刘协不禁苦笑,事到如今是不是他派的人又有什么用?他本来就是死罪。
“事到如今,臣弟再多说什么也没有用,皇兄该当如何处置便。。。”
“朕要听你说!”刘辩闻声后转身打断了刘协的话后冷声开口道。刘协闻声后微微一愣,他本不打算解释,因为他解释也是无用,但此刻听闻刘辩所说,不禁叹了口气。“当初,王允、伏完几人前来寻我,皇兄重登天子之位,我本也不服,可却也不敢与皇兄争夺。”
“但他们前来,言道可以帮我重登天子之位,言道可以去皇兄兵权,便可助我重登天子之位,当时我也曾问,夺取兵权之后,要如何待皇兄,他们自是欲除之后快,我并未答应,他们便道只要夺了兵权,可以如皇兄待我这般,听他们不伤皇兄性命,我才同意了他们。”
“只是,后来皇兄受伤,他们告诉我,那是前去取虎符时,被皇兄发现,不得已之下才伤了皇兄,但是。。。我从来没有让他们对皇兄下手,只是想要取虎符得兵权而已!”刘协看着刘辩开口道。刘辩始终一言不发的听着刘协所言。
其实听着刘协所言,看起来像是在辩解,但事实上刘辩并不太怀疑刘协说谎,因为这件事情说到底始终是同一件事,无论是派人刺杀他,还是要夺他的兵权,全部都是死罪,既是这样,他又有什么理由说谎呢?而自己。。。自己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权衡,刘协到底该不该死?
“该说的,臣弟都已经说了,皇兄要如何处置,臣弟绝无怨言!”刘协此刻也已经看开了,他离开了洛阳之后也是逃不脱被人利用的下场,自从父王过世之后,他就一直是傀儡,他很清楚自己,别人都说他的才能更高于皇兄。
但是他清楚,他即没有皇兄战场上领兵作战的统帅之能,也没有冲锋陷阵的武勇。更没有对抗奸臣的魄力,他清楚,皇兄当初孤身一人逃离洛阳是怎样的一种境地,自己问自己,若是他自己的话,恐怕不是被抓回来,就是已经死在半途,更不会有今日。
所以事到如今,在此落到了其手中,刘协并无怨言,他知道只要皇兄继续壮大下去,这一日迟早会到来的。刘辩看着刘协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眉头紧锁着,杀了他吗?事到如今杀了他是最好的时机,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刘辩不禁想,自己这些年一直派人寻找,是为了杀他吗?
“参见陛下!!”而在此时,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刘辩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什么事?”
“罗少保派人前来通传军情!”外面的士兵闻声后立即开口道。刘辩闻声后神色微变,随后开口道。“把人带到大厅去,传两位军师过来,朕立刻就去!”
“喏!”那士兵闻声后立即回应道。随后转身离开了院落了,刘辩此刻看了看刘协,暗自叹息,战事还没有结束,他现在不想去想这个事情了,一切等回了洛阳之后再说吧!“朕要先处理正事,其他的事情,等战事结束再说吧!”
“陛下!”刘辩说完,不等刘协开口便走了出去了,张燕来到了刘辩身边,刘辩看着张燕思索了一下之后口道。“你亲自率人把守这里,不能让任何人靠近,也不能让任何人从里面出来,明白吗?”
“末将领命!”张燕闻声立即领命,他虽不是皇室之人,却知道皇室之中的事情,知道里面的人身份特殊,所以极为认真。刘辩闻声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带着一些兵马离开了。此时,聚义厅刘基、郭嘉还有典韦等人早已经到来了,高长恭也将飞虎岭营帐撤除,率兵入驻到了山寨之中了。
“参见陛下!”见刘辩到来后,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刘辩直接走到了主位,坐了下来开口道。“不必多礼,都坐下吧!王兄少保有什么消息?”
“启奏陛下,罗少保率军追杀公孙瓒部队,此刻公孙瓒部队,已被赶入了东面锁马峡之中,因为此地地势险要,罗少保未曾贸然追击,此刻在峡谷之外扎营。”那前来通报的士兵闻声后立即开口道。闻声后的刘辩不禁点了点头,罗成的做法是对的,随后开口问道。
“锁马峡是什么地方?”
“锁马峡位于此地东面一座山谷之中,三面环山,唯一个出口!”刘辩闻声后清楚了,那公孙瓒是死路一条了,三面环山,除非他会飞,只有一个出口,已经被罗成给困住了,他想要逃都逃不掉。已经是穷途末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