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事却是令人苦恼,可是。。。却不知你父亲,对陛下,又是什么态度?”黄承彦闻言不由的点了点头。不过虽说刘琦在说,但黄承彦并没有完全相信,虽说刘琦平时与他谈得来,但现在看来,很明显,跟刘辩的关系更亲近一些。
要知道,刘辩不止是大汉天子,也是自己女儿的丈夫,他在荆州遇刺,也有很大的可能是刘表所谓,黄承彦是当世名士,绝对不可能相信片面之词,而且即便是刘琦当真没有嫌疑,也不排除可能是刘表自行所为,他却是要弄清楚,究竟是怎样的情况。
“黄公,刘琦可以担保,我父亲,绝对没有对陛下不忠的意思,黄公,不瞒你说,我父亲自知年事已高,恐不久于人世,又担心有心人觊觎荆州,这一次请陛下前来,乃是因为陛下这两年来的发展,想要试试看陛下究竟是否当真才德兼备!欲将荆州交托!”刘琦闻言之后便是开口对着黄承彦说道。
“原来如此,大公子,老夫知道,你向来不喜争端,此事,老夫相信与你无关,只是此时,你若想要弄清楚是什么人所为的话,不妨先想一想,何人有能力安排如此精密的埋伏,再好好想想若是陛下得荆州,对谁不利?谁最不希望,荆州入陛下的手中?”黄承彦看着刘琦问道。
“这。。。”刘琦闻声后也开始思索了起来了,黄承彦的才学可不一般,倘若他出仕的话决定是顶尖的谋士,其实荆州的局势他看的很清楚,但是影响不到他黄家,他也便无所谓了,但现在事关刘辩和自己女儿的未来,便不一样了。
“不希望荆州入陛下手中的不在少数,但若有直接关系,又有能力的人,荆州内除了我父亲之外就是。。。”刘基思索着,开口说道。然而说到后面却没有继续下去了,刘琦很聪明,他想得到一些事情,但是他却不愿意说出来。
“大公子,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黄承彦看着刘琦开口道。荆州最有势力的,除了刘表之外,便是蔡家、蒯家。蒯家与蒯良为首,携荆州文官都是效忠刘表的,而武将则是以蔡瑁为首,而蔡瑁的妹妹则是刘表的妾侍,又有刘琮这个儿子,蔡瑁自然是帮着自己的侄子的。
所以说,荆州上下,看起来虽然平静,实际上党派分明明争暗斗,刘表借蒯家的力,与蔡瑁的兵权取得了平衡,来治理荆州,但只要他一死,平衡立刻打破,这是目前荆州暗藏的危机,刘表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为了刘琦的安危,才会做这么多。“可是。。。”
“大公子,你不妨想一想,陛下若在荆州出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大公子的妇人之仁,将可能导致荆州生灵涂炭,而且,大公子你对别人仁慈,别人可不见得也会对你如此!这一次的事情,还不能给大公子警钟吗?倘若陛下没有明辨是非,会是什么结果?”黄承彦看得出刘琦已经猜到了。
便继续开口说道。闻声后的刘琦不自觉的睁大了眼睛,随后陷入了沉默之中了。而黄承彦见状便接着道。“该说的,老夫都说了,至于应当如何做,就看大公子自己了,天心难测,大公子或许陛下也跟老夫一样看透了一切,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这。。。多谢黄公指点!”思索了许久,刘琦终开口说道。闻声后的黄承彦微微点了点头。对于刘琦他还是相当满意的,这边刘琦找到了刘辩,向刘辩告辞之后便离开了,而刘辩也没有久留,在刘琦离开之后没多久,也离开了黄府,今天只是前来拜访一下黄承彦。
把自己和月英的事情和黄承彦说明以后,也没有什么大事了,离开了黄府之后,行走在大街之上,忽然间,一阵杂乱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阵人仰马翻,一道身影快速的穿梭在街道之上,许多路上的商人都收到了惊吓,一时间鸡飞狗跳。
“休想跑!”只见一个少年,约莫十二三岁模样,身着一身劲装,超前奔去,而前方则是一匹快马,同体玉白,神骏非常,高大壮硕,一看便知不是凡马,这少年追逐着这匹马在闹市之中追逐,似看不见其他人一般。
而刘辩等人前进在道路之中,那马匹自然朝刘辩等人冲了过来了,看到了这一幕,典韦立刻护在了刘辩周身,十八骑立即靠近,宇文成都跨马立于前端,见那马匹冲上前来,神色一凝,为护全刘辩安全,不顾安全,直接从马上跳下,凤翅镏金镗扎在了地上。
“喝!!!”随即便大喝一声,冲上前去,那马匹上前来瞬间,宇文成都双手伸出,躲过了马匹的脑袋,抓住了马匹嘴边的缰绳,猛然发力,双臂按下,那马匹顿时发出了一声惊慌的嘶吼,直接被宇文成都反手按在了地上,不断的挣扎,但是宇文成都站立地面,竟如泰山磐石一般,浑然不动,任由那马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
挣扎了许久,才逐渐的失去了力气,目光之中原本的强硬也逐渐消失了,野马极难驯服,与饲养的不同,野马的野性甚至强过一些野兽,所以不会轻易的屈服在人前,但若能驯服野马的话,便会极为忠诚,终生护主。宇文成都感觉得到,这并非寻常马匹,足可以和自己的赛龙五斑驹相提并论了。
也同样是当世难寻的良驹,才能够有这样的野性,发觉这野马已被驯服之后,宇文成都才缓缓松开了手,那野马见状也不再挣扎,反是起身来,靠近宇文成都,显得有点亲昵,宇文成都见状,也缓缓伸手fumo了一下这马的脖颈。即便是宇文成都这样的武将,也不由的赞叹。“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