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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暖阳和煦,洒落新郑。

新郑从黑夜之中再次苏醒,太阳依旧东升西落,但今日之人却不是昨日之人了。

今日的韩国朝野之中却是再起轩然大波。

而今太子还未脱险,却又是突然发生红莲公主被天泽劫掠之事。

而此刻韩王宫中却是诡异的封闭了起来,朝中诸多大臣的求见皆是被拦了下来。

但韩王震怒之下导致龙体欠安的消息却是诡异的流出宫墙,并在朝臣之中悄然流传开来。

而今,朝中诸多朝臣皆是暗中揣摩而今局势,妄图从中窥出一丝苗头。

处于韩国这场旋涡之中的人皆是犹如一叶孤舟,随时会被这场诡异风浪所吞没,不得不令这些朝中诸臣认真对待。

韩国这的风云冷暖本就诡异,这几十年来韩国犹如一个老谋深算的中年人,自上而下皆是透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善观气象者,望云知变,闻风而动。

但如今韩国这片天空却是乌云压顶,令人窒息。

妄图看透这韩国之局皆是痴心妄想,没点能耐想在这场风浪之中避险而为都是一大难事。

……

阁楼上,依旧温着一壶清茶,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三人在这阁楼之上尽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品茶观景,倒是好不惬意。

“那血衣侯、潮女妖终于开始动手了吗?韩非你将要如何应对呢?”

站在高楼之上,白泽迎风而立,手中的茶在微风下都是有些凉了。

这喧嚣的风依旧在新郑中肆虐,那夜幕中就连血衣侯与潮女妖这两位也开始插手如今的韩国局势,可想而知这新郑中的局势将会更加变得诡谲难测,那韩非的处境必然更加艰难。

片刻后,韩云却是来了此,看情况其已是准备好了一切,就待自己的下令了。

“公子,准备好了。”

“去吧,不要出岔子,必要时可以用这个。”说话间,白泽却是丢出了一块铁质令牌。

见此物,韩云都是瞳孔一缩,却是郑重道了一句:“公子,要动用此物?”

“无妨,其在夜幕这等势力眼中只是有些神秘感罢了,如今正好借此一用,免得起大的冲突。”

白泽依旧是叮嘱了一番,此次虽知晓了那蓑衣客藏身之处,但那地毕竟便于隐藏,寻得其踪迹都是一件难事,更何况是将之“请”出呢。

那蓑衣客能隐藏如此之久而不被发现自然不简单,一身隐匿功夫必然不凡。

且此时挑动夜幕那紧绷的神经可不是一件小事,倒不如借铁血盟的名头唬一波。

韩云,接过令牌后便是带着十几人出山庄而去。

“公子,韩大哥他们要去什么地方?”一旁的梦云却是眨着美眸问道。

今早,她便发现韩云点齐士卒准备着什么行动,但其中详细她也没敢问。

闻言,韩云却是“他们去请一位不曾见过的朋友罢了。”

“你要对谁出手?”

一旁的焰灵姬却是一语便听出了白泽话中所含之意,那不曾见过的朋友就不是朋友,最大的可能反而是敌人。

闻言,白泽却是无奈道了一句:“女人家不要太聪明,太聪明的姑娘不受欢迎。”

闻言,焰灵姬却是气得蛾眉倒蹙,杏眼圆睁,恨不得直接将白泽暴打一顿。

……

落日余晖下的新郑很美。

佳人在旁,茶香沁人。

夕阳渐渐西下,不多时,夜幕便已降临。

夕阳下,白泽却是独自一人却是出了城,也不知去往何方。

此刻,新郑城郊一湖畔处,却是有着几人悄然潜伏在此,隐于黑夜之中,静待猎物的出现。

周遭迷雾笼罩,让人感觉有些阴冷,但这却是对这几人并无半分影响。

“走吧,去请这位贵客回去吧。”韩云声音压得很低,也只有这身旁的几人能听清。

几人也未回话,而是直接乘着木舟往湖中深处而去。

不到片刻,几人便是消失在浓雾之中。

迷雾深深,藏人无数。

湖内深处,一艘孤舟静静停在湖中,其四周倒是时有不大不小的鱼随时鱼跃而出。

“居然有小虫子溜进来了,倒是有意思。”

这蓑衣客悄然道了一声,便是将目光继续放在水中的鱼竿之上,也并未太过在意潜入湖中之人。

在这韩国,他蓑衣客不相信有人敢动他,而且他一身武艺也不是等闲之辈,自然不惧大多数危险。

其手中鱼竿一动不动,仿若是静待鱼儿上钩。

这些日子,他一条鱼也未曾钓到,但也并未失望,其心境早已非一般人可比。

钓鱼的目的从来就不是为了那水中的鱼,又更何况是无饵之钩呢?

忽而,一阵微风拂过,倒是响起一浑厚人声:“没有鱼饵的钩如何能钓上大鱼。”

“小虫子终于现身了。”

转身看了一眼身旁突然出现的韩云,这蓑衣客却是没有太多惊讶。

此刻,那蓑衣客却是收起了鱼竿,只见那鱼钩之上却是并无鱼饵,但是颇为奇异。

韩云见状却是道了句:“我家公子曾言,昔日,太公望不饵而钓,及暮而释竿,此刻已是深夜,何不收杆而归。”

闻言,蓑衣客却没多说些什么:“你究竟是谁?”

“怎么,身为夜幕四凶将之一的蓑衣客还有不认识的人?”

“你是望月山庄的人?”

蓑衣客声音都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昨夜他才与血衣侯刚提到那望月山庄之人,今日,对方便是找上门来,倒是颇有些戏剧性。

“哦,能让夜幕的大人物记得,倒是我等荣幸,但被你们这样的人记住可不是件好事。

我家公子早已在城外一长亭备好酒菜,就等贵客前去一会了。”

闻言,蓑衣客却是瞳孔一缩:“邀请自己?是对夜幕出手?或是仅仅对自己出手?”

此刻,其都是有些摸不准对面是何目的。

“得走。”

这蓑衣客瞬间便打定注意,其四周隐隐还有旁人气息令他不得不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之理他自然明白。

索性,倒是直接施展轻功准备离开此地,只见其身影竟然是化为残影,便是要想着远处而去。

“想走,可不能让你跑了,不然不好回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