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想完,意念一动,身前的空间瞬间扭曲,然后就看到叶晨一步跨出,消失不见。
冷月皇城城北,十万里。
冷月老祖还有六个准圣手下,急速飞行,掀起满天狂风。
灰暗的云层,随着他们的飞行,不短的被撕裂,震碎,然后化为虚无。
不管是冷月老祖,还是六个准圣,法力全开,速度几乎发挥到了极致。
可就算是这样,几人的心脏还是不有自主的狂跳。
因为他们刚刚离开冷月皇城的时候,耽搁了一会。
至于探究叶晨到底随军出征还是没随军出征,已经没人有这想法了。
他们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血海离他们,太特么远了。
“早知道今天会这样,当初建国的时候,还不如选在离血海近的地方……”
冷月老祖脸色阴沉的刚想到这里,一个准圣看了冷月老祖一眼,然后说道:
“陛下,叶晨如果探查到我们离开,肯定会追上来,据说他的速度极快,直接前往血海,怕是不行……”
他的话一落地,冷月老祖顿时便是一愣。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有些肥胖的准圣,说道:“确实如此,保险起见,我们最好还是先去其他势力那,做个中转,如果叶晨没追上来自然最好,如果追上来,有中转地,也能拖延时间。”
冷月老祖听到这里,两眼猛的一亮,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这里离木古皇朝近,我们去那!”
“陛下,木古老祖跟我们是
敌人,打过很多次,去那的话,会不会……”一个准圣愣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们没带兵,木古老祖不可能认为我们是来攻打木古皇朝的,最多是疑惑而已。”一人摇头说道。
冷月老祖这时,看了一众手下一眼,然后说道:“听说木古这老家伙好像要过三十万年大寿,我们以此为借口即可。”
“他要是怀疑呢?”一人问道。
“他肯定会怀疑,不过,我们不带兵,就算怀疑,他也不会知道我们的真实目的。”一人说道。
“如果木古老祖趁机困住我们怎么办?”一人有些不太放心的说道。
“木古老祖并不精通阵法,木古皇城的护城大阵也只是防御外面,对内无效,没事。”一人说道。
“就算木古那老家伙有困阵也没事,他不可能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过去,更不可能提前准备,而且,我们也不会在那停留多久,等叶晨追上来,木古那老家伙绝对会疯掉。”一人有些阴狠的说道。
“嘿嘿,没错,等我们走了,叶晨要是追上来,木古这老家伙,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正好也能报一下之前被他欺压的大仇。”一人很是认同的说道。
冷月老祖这时看了一众准圣手下一眼,虽然他们此刻说话都心系冷月皇朝,站在冷月皇朝一方。
可是冷月老祖总有种感觉,这几个手下怕是在离开冷月皇城的那一刻,心就已经跟他背道而驰了。
没有军队,还
去投靠冥河老祖,到时候所有人身份地位都会一样。
就算有些差别,也差不到哪去。
毕竟,都是准圣,而且不再是君臣。
“现在只是因为逃命,他们才没有表露出异样,一旦到了血海,这些混蛋,怕是会联合起来,针对我……”
“与其到时候被动,甚至被他们整死,到不如……”
“不行,再没彻底摆脱叶晨之前,不能随便动手,而且一击不能成功,这几个混蛋肯定会联手……”
想到这里,冷月老祖两眼一眯,寒光一闪而逝。
冷月老祖隐藏的很好,六个准圣,一个都没发现冷月老祖的异状。
“速度再快点!”
冷月老祖喊完,毫不犹豫的掐起法决,然后就看到他的身上,顿时冒起血红色的光芒。
与此同时,冷月老祖的速度,突然暴增一截。
六个准圣看到这里,齐齐一愣。
他们可没想到冷月老祖在叶晨还没出现的时候,竟然直接动用秘术,提升速度。
而且还是损耗很大的秘术。
回过神后,六个准圣互相看了一眼,想也不想,紧跟着动用秘术。
这一瞬间,各种诡异的气息,出现在六个准圣的身上。
然后就看到他们的速度,不约而同的暴增一截。
一道道流光,瞬间划破幽冥界灰暗的天空,然后跟这冷月老祖的血光,一路疾飞。
最前方的冷月老祖,察觉到手下们,也跟着动用秘术后,眼睛里顿时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冷芒。
“我的秘
术,已经可以用替代物施展,完全不用担心自身的损耗……”
“他们不一样,他们需要耗损法力,精血,甚至寿元……”
“等到安全下来的时候,他们必然会变的虚弱,等那时候动手,并不迟,而且成功的几率会很大……”
冷月老祖想到这里,意念一动,手中顿时多出了一颗血红色的珠子,然后就被冷月老祖暗中捏碎。
“嗡”的一声传来,冷月老祖的身上再次冒起血红色的光芒,然后就看到冷月老祖的速度,再次暴涨。
紧跟着冷月老祖朝木古皇朝飞去的六个准圣,齐齐一愣,然后一个个脸色顿时一变。
他们可没想到冷月老祖这么拼命,连续两次动用秘术。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冷月老祖的速度越来越快。
如果叶晨这个时候追上来了,那么他们几个,必然会成为阻挡叶晨的肉盾。
这个结果,可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六个准圣一个个看向冷月老祖原本还算友善的眼睛,顿时带上了冷意。
“这个该死的混蛋,肯定是想,将老子当成弃子!”
近乎一致的想法,从六个准圣心中升起之后,六个准圣不约而同的再次施展了各自逃命的秘术。
一时间,六个准圣的速度,再次暴涨。
就在冷月老祖跟六个准圣手下,互相算计的时候,他们前方的天空,空间突然扭曲,然后就看到一个身穿华贵长袍的青年男子,一步走
出,然后出现在了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