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溪本来还有些犹豫,但是看到叶晨那双真诚的眼眸,顿时嘴唇一哆嗦,眼圈一红,眼泪就像珍珠一般的啪嗒啪嗒落下来,她哭着说道:“主人,我这两天突然就想起我父亲临走时候对我说的话了,我知道他去找什么了。”
叶晨顿时心中一动,开口问道:“你想起什么来了?难道你猜到你父亲在哪儿吗?”
安小溪点点头,扭过身,看着西方说道:“在数千万里之外的极西之地,有一处迷雾沼泽,传说在迷雾沼泽的深处,有一种通灵神石,这种通灵神石能够增加我们寻宝通灵鸟一族的繁殖能力,寻宝通灵鸟一族实在太稀少了,我父亲说整个世界上已经不到100只了,所以通灵神石对我们寻宝通灵鸟至关重要,我父亲就是去了迷雾沼泽。”
“迷雾沼泽吗?”
叶晨顿时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迷雾沼泽的大名,他如何不知道在极西之地有一片常年笼罩在灰色迷雾之中的无边无际的沼泽之地。
谁也不知道沼泽之地之中有什么东西,那些雾气经年不散,就算修行界的高手使用大神通,他的神识也透不过迷雾沼泽的百丈之外。
似乎修行者一到迷雾沼泽之中神识就不管用了,也就是说这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修士,只要进入迷雾沼泽就通通变成了聋子,变成了瞎子,这让人非常的不适应。
而且在迷雾沼泽之中危机重重,别的不说,这些灰色的迷雾是有剧毒的,能够不断的虚弱,修行者身上的天地灵气,只要深入到一定的程度,修行者也会变得跟普通人没什么不同,吸入这些迷雾之后也是会死的!
在前一世迷雾沼泽,几乎是所有修行者的进去了,实际上在洪荒世界一共有十大禁区,这迷雾沼泽只是排名最后的一个。
其中许多人不信邪,他们组成队伍用绳子彼此之间连起来,要探索迷雾沼泽,但是最深也不过深入了十几里而已,就算那样也都是死伤惨重,从此之后没有人再去打迷雾沼泽的主意了。
叶晨看了一眼安小溪,如果她的父亲最后进入了迷雾沼泽,那可真是有些麻烦了。
叶晨虽然很同情安小溪,但是不可能为了安小溪就把自己置于那种危险的环境之下。
安小溪显然也是知道迷雾沼泽的危险性,叶晨不可能为了他一个宠物去冒险,于是她绝望的闭上眼睛,泪珠滚滚而下!
“通灵神石?通灵神石?”
叶晨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了几声,突然眉头一皱,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莫非安小溪口中的通灵神石就是传说中的那东西吗?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太巧合了!
叶晨很不确定,通灵神石究竟是不是前世他听说过的那一逆天的至宝,他不放心的又询问了一下安小溪通灵神石的特征。
通过安小溪的讲述,叶晨越来越肯定,通灵神石就是他所知的那逆天的宝贝,增加通灵鸟一族的繁衍率,只是附带的一个很小的功能罢了,通灵神石最主要的功能可不是这个。
一想到那逆天的属性,叶晨激动得浑身颤抖。
随后叶晨深吸一口气,假装平静的说道:“行了,你先起来吧不就是迷雾沼泽吗?我陪你闯一闯你的父亲还活着,我们一定会把他带出来的!”
“什么,主人?您说的是真的吗?”
安小溪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一双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叶晨,似乎要打把他的模样深深的烙印到心里,她心里真是感动极了,沼泽的危险性,叶晨不可能不知道,就算这样依然愿意陪自己去冒险,这样的主人,简直天地之中独一份。
叶晨故意一板脸说道:“朕所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又岂是儿戏,不过要进入迷雾沼泽,我们还得事先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是最起码要化解迷雾沼泽的毒气。”
安小溪顿时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现在叶晨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她完全无条件的服从,就算叶晨现在一颗青冥灵果也不给她,安小溪都心甘情愿的替叶晨去卖命。
接下来叶晨就和安小溪一起向着极西之地出发,实际上叶晨心中也有一颗不安的冒险心,他也想知道从来没有别人涉足的迷雾沼泽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七天之后,叶晨和安小溪出现在迷雾沼泽的边缘,看着眼前这无边无际,被迷雾笼罩的沼泽,两个人同时都心中一沉。
雾茫茫的迷雾沼泽,就仿佛是一头蹲在黑暗之中的恐怖巨兽一般张开了血盆大口,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叶晨深吸一口气,随后身形一闪,直接就从迷雾沼泽的边缘晃了一圈,又重新回来。
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翡翠琉璃瓶,瓶子里装的正是迷雾沼泽的一些迷雾。
这样的瓶子叶晨一共装了十多瓶,一起送进了小世界之中,让那些炼药师一同研究,快速的拿出相对的解药。
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原先那十个炼药师加上培养的学徒,现在小世界之中的炼药师已经多达3000名,水平更是不弱于当初的师父。
3000名经验丰富的炼药师一起研究,叶晨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在等待的时间之中,叶晨他也仗着身上的底牌众多,试探性的进入迷雾沼泽,也算是了解一些情况。
叶晨算得上是艺高人胆大了,当他进入迷雾沼泽之后,果然发现自己可以覆盖数十万里的强大神识,进入这里竟然不起作用,最多只能覆盖十里之内的地方。
这种变化让叶晨相当的不适应,迷雾沼泽的外围一片死寂在叶晨的神识笼罩之下,没有任何的生物。
但是叶晨知道这迷雾沼泽之中一定有其他生物的存在,否则的话,也就不该是十大禁地之一了。
这种试探只是进入了100里之后就停下了,因为那种,灰色的迷雾不断的侵蚀着叶晨的护体灵气,那感觉就像鱼儿脱离了水一样,让人相当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