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溪他现在已经顾不上跟叶晨斗嘴了,她小脸儿紧紧的绷起来,瞪大了眼睛全力戒备,控制着头顶上那巨大的仙器盾牌。
那仙器级别的黑色盾牌,在安小溪的控制之下,一刹那之间就猛然涨大了数十倍,像一个黑漆漆的巨蛋,要将安小溪包裹在其中360度,无死角的抵抗着第二道雷劫。
轰隆隆的巨响声惊天动地,仿佛要把天地都要颠倒过来一样,安小溪这被破开了一个巨大窟窿的洞穴,也在瑟瑟发抖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坍塌了一样。
不过好在第二道雷劫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第二道雷劫过后,安小溪有惊无险的渡过,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拍了拍高耸的胸脯,然后将黑色盾牌回归原样,她发现黑色盾牌的表面上已经雷劫劈的坑坑洼洼的,虽然仙器级别的武器法宝有自我修复的能力,但是这才第二道雷劫呀!
安小溪再次扭头看着叶晨的时候,一双好看的眉毛就皱了起来,她已经发现有些不对劲,她自己如此吃力的抵抗雷劫,而叶晨到现在还是一片云淡风轻,似乎没有任何吃力感一样。
这根本不合逻辑啊,这可是大罗金仙级别的雷劫,只要她顺利度过了,就能够达到天妖的层次,而那个叶晨的只是区区一名金仙而已,这种层次的雷劫对他来说应该相当吃力和恐怖才对,他有恃无恐的坐在那里,到底有什么底牌呢?
轰隆隆!雷云压顶,雷霆咆哮!
第三道雷劫已经落下来了,这一次的雷劫无论是数量还是威力都有了翻倍的增加,每一道雷霆都有水缸般粗细,而且那紫色的雷霆的色泽不断的加深,又向着黑色蔓延的趋势,威力更是比第二道增加了十倍以上,这样的雷霆一共有1万多道,分别向着叶晨和安小溪,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劈头盖脸的砸落下来。
“轰隆隆!”
这些雷劫仿佛要毁灭一切,在这山洞的地面上裂开一道,一道数丈宽深不见底的巨大裂口,那黑幽幽的裂口仿佛妖兽的巨口一样,随时要吞噬一切。
安小溪那弱小的身影在雷霆之中摇摇晃晃,那仙器级别的盾牌,显然是非常吃力,有些抵抗不住,安小溪冷声厉喝一声,随后使出浑身上的一道灵气打入到仙器盾牌之中,顿时又一次稳住了局势。
第三道雷劫过后,安小溪的小脸有些发白,而这一套黑色的仙器盾牌也已经达到了极限,里面构成的阵法已经被毁掉了八成以上,显然不能再继续使用了,安小溪肉痛不已,这一套黑色的盾牌,可是她人生之中得到的第一套装备,今天就这么给毁掉了。
此时叶晨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他老神在在的看着安小溪开口说道:“呵,受内伤了是吧,不要再继续固执下去了,这才第三道雷劫而已,我想你应该清楚,你绝对不可能扛得住接下来的一切,不如乖乖的从了我认我为主,只要你肯认我为主,那以后就是我叶晨的人了有我罩着你,你尽情的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一切危险都由我来扛,怎么样?条件够优厚吧,我告诉你,错过这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白日做梦,你这个大坏蛋,我安小溪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你的!”
安小溪恶狠狠的瞪着叶晨,那银色整齐的小白牙不断的磨动着,似乎想扑上去咬下叶晨身上的一块肉。
叶晨微微一笑,伸出一根大拇指,冲着安小溪摇晃了一下说道:“好不错,有个性,我喜欢那我就祝你接下来好运喽,我将拭目以待。”
安小溪咬了咬牙,显得有些犹豫,最后一狠心,一把紫色的古香古色的古琴就出现在她的手中,这把古琴通体通透,洋溢着一种,非常让人舒服的气息。
叶晨倒是心中动了一下,这安小溪身上的宝贝还真不少,这显然是一把后天灵宝级别的武器,看安小溪的模样,不难断定她非常喜欢这一把古琴,不过此时没办法,只能用它来抵抗雷劫了,毕竟度不过雷劫的话一切都一了百了,这把紫色古琴察觉到危险自动护主。
飘起来悬浮安小溪的头顶上,发出一道紫朦朦的光芒,将安小溪笼罩在其中,被这道紫色的光芒笼罩之后,安小溪脸上的神色安宁了不少,将回到母亲的怀抱一样。
似乎有紫色古琴的笼罩就能安然无漾,叶晨却摇了摇头,他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紫色古琴虽然是后天灵宝,但显然不属于防御属性发后天灵宝,他想抵抗大罗金仙级别的雷劫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他并没有说破,继续坐着观望。
“轰隆隆!”
第五道恐怖的雷霆落下来了,此时的雷霆的颜色已经彻底的变成了黑色,这种黑色的雷霆就仿佛毁灭一切一样,万道黑色雷霆每一道都有小房子一般的粗细,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别的色彩了,周围的光线似乎都被这些黑色的雷霆给吸收掉了。
紫色的古琴意识到极大的危险,也发出了一片紫色的光华,将自己和安小溪全部包括在其中,而这些黑色雷霆,就像是那一种蛮不讲理粗犷暴力的悍匪一样,不断的撕扯着紫色古琴的防御,就像1万名粗暴悍匪在暴力的撕扯着一名弱不禁风小姑娘的衣服。
挡下这一道雷劫,紫色古琴已经相当的吃力,还没有等安小溪松一口气的时候,第六道雷劫又已经落下来了。
每一道雷劫的威力都比前一道要有成倍的增加,紫色古琴已经摇摇欲坠,上面的琴弦也接二连三的不断断裂。
安小溪脸色剧变,心疼的小脸一片煞白,已经不断的有雷霆从紫色雷霆的破损的防御网中攻击到安小溪的身上,顿时安小溪就被炸的惨叫不断,身上更是鲜血淋漓,一片焦糊的味道。
等第六道雷劫结束之后,焦黑一片的紫色古琴一头从头顶上栽落下来。
安小溪也是虚弱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