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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不恋爱脑姒,又摇摇他的手臂——快说呀。
戚淮州脱掉鞋子上 床,初姒心领神会,拉起被子,兜头蒙住两人。
戚淮州将笔记本给她看,手机打字,简言意骇地将和二理事的交谈内容告诉她,包括自己的猜测。
初姒借着他手机的灯光,看完了本子,然后小声说:“我总觉得,这件事跟青玉老人脱不了干系。”
“想将一个人生存过的痕迹彻底抹去,本事一定不小,青玉老人就有这个本事。
而且这事儿要是跟青玉老人没关系,他为什么不帮二理事找凶手?就算二理事现在穷困潦倒给不了他好处,但怎么说,她也还是图南氏的二理事,得罪一位理事对他来说,肯定没有好处。
他在举手之劳和得罪人之间,选了后者,本身就很奇怪。
青玉老人一直都是他们的怀疑对象,只是他们没有证据,二理事也不会只听他们指认就相信他们,她一定会要求他们拿出证据,没有确凿证据,她不会站在他们这边,他们最终也得不到她的帮助。
戚淮州来找她,其实还有第二件事:“我要离开几天,亲自去波士顿查这件事,有事,你找可以找关程宴和理查德。”
“你什么时候走?”
“今晚。你可以找他们,但也不要太相信他们,尤其是理查德。”
别忘了,理查德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诚实的合作伙伴,当他还是“克里斯蒂安”的时候,跟他们可是你来我往较量了好几回,直到他们抓住初栀,才让他暂时妥协。
这样人,是存在隐患的。
初姒抿唇:“我知道,你放心去吧。”
戚淮州亲了一下她的唇角,就要下床,初姒忽然想起一件事,抓住他手臂的衣服:“我在波士顿有个朋友,人脉很广,你要是有需要可以找他,叫……”
“维托克?”
“你怎么知道?”初姒说着就想起来了,勾起唇,“差点忘了,戚总曾长期‘观察’过我的生活,对我身边的人,尤其是异性,肯定了如指掌。”
戚淮州听出她这话里浓浓的揶揄,再度低头,在她的嘴唇上稍微用力咬了一口,初姒背脊突然窜上来一阵电流,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咬了过去。
“别闹。”戚淮州拉开一点儿距离。
初姒舔了下唇,莫名其妙想起之前戚淮州说,怀孕中后期的时候因为雌性激素分泌旺盛会比较什么的话,一边想伟大的科学真是诚不欺我,一边不规不矩:“你能等天快亮的时候再走吗?”
戚淮州按住她作怪的小手:“再闹?”
嗓音低沉,带着警告,初姒眨眨眼,遗憾地卷起被子,喃喃自语:“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失败了,这到底是我怀孕变丑了,还是戚总老了力不从心了?”
戚淮州:“……”
戚淮州深深吸了口气,将她按倒了,一点都不温柔地扯开她衣服的领口,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如同野兽捕猎般的痕迹,直到初姒双手双脚都在投降才放开。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拉起被子给她盖好:“别再枕着被角睡,当心第二天醒来手臂酸。”
“哦。”
戚淮州看着她眼波含水,喉结滚了滚,这次没有逗留太久,下床就离开。
他走后,初姒才反射弧很长地感到怅然若失,他们都没有交流一句关于小桔子的话。
初开始恋爱脑姒:e=(′o`*)))
戚淮州早就摸清楚青菀府巡逻的换班时间,他一动不动地隐身在黑暗中,等了小半个小时,才等到换班,他拉上漆皮面罩,悄无声息地混入队伍,跟着队伍一起巡逻。
每四到六个人一组巡逻,由于人数没有固定,所以队伍里多出一个人,也没有人怀疑。
接下来戚淮州只要走到花园,从花园的偏门,就能离开府邸。
那个被青玉老人称为“阿锦”的女人,此时正要离开青菀府,青玉老人特意吩咐关河送她上车,由此可见对她的看重。
但她却还不满足,边婀娜多姿地走着,边对关河撒娇道:“你看,都十二点多了,大半夜让我一个人回去,多危险啊,你送送我吧,就送到酒店门口。”
关河一板一眼:“老主子没有这个吩咐。而且有司机,您也不是一个人。”
“司机怎么能跟你比?”阿锦嘟着嘴不高兴地看着他,但见他始终没有要松口的意思,跺脚,“你怎么那么无趣?眼里就只有老主子!”
关河刻板到有些不近人情:“您见谅,但我是老主子的护卫。”
阿锦气得捶了他胸口一拳,当然,这点儿力气在身手高强的关河面前,就是蜉蝣撼树,只是美貌的女人撒着娇,杀伤力本来就比实际动手强。
关河没有动,做了个“请”的手势,阿锦转头就看到一队巡逻的护卫,故意气他似的:“行,你不送我,有的是人愿意送,就他们,让他们送我回去。”
关河也怕这位姑奶奶要继续纠缠,便喊:“那边几个,过来。”
戚淮州顿了顿,冷静地跟着那几个护卫一起过去,低垂着眼。
关河看了这一队五个人,便指着最后那个:“你,送岁锦小姐回酒店。”
戚淮州:“……”
岁锦狠狠瞪了关河一眼,甩着裙摆的流苏大步出门,车早在门前等着,司机打开后者车门让岁锦上车,戚淮州则上了副座,抬起眼,从后视镜里扫了女人一眼。
她是谁?
岁锦上了车就像变了个人,没再暧昧地撩 拨谁,一声不吭地看着窗外,车辆从路灯下开过去,她的侧脸在灯下也是忽暗忽明。
汽车开到酒店门前,岁锦下了车,从包里掏出一把美金,数也没数直接塞给司机:“你们自己分吧。”
然后就进去了,背影也没在青菀府那么妩媚。
司机数着手里的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见戚淮州还在看岁锦离开的方向,以为他是在看人家漂亮,数了几张钞票塞到他的怀里:“别看了,那不是你够得上的人物。”
戚淮州将钱又塞回他手里:“她是什么人?以前好像没见过。”
“还不死心啊?说了是你够不上的。”也罢,看在钱的份上,司机就多说几句,让这个癞蛤 蟆想吃天鹅肉的人死心,他收起钱,“她是‘燕子’,大家都叫她‘阿锦’。”
戚淮州抬起头,路灯折进他的眸底,些许危险:“‘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