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的思考过程中,九条玲子已经是来到了他的座位这边。
站在张政的身前,她询问道:“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啊?”张政被这一声从思考中拽出。
打量了一下周围,他这才算是发现,店内原来已经全满了,也就剩下了他一桌还没有坐满。
准确地说应该是没有人。
毕竟出于某些原因,好像在他坐的桌子旁边永远不会有路人过来坐下。
张政先是回忆了一下她刚才的问题,随后又回答道:“这里吗?没有问题………这里没有人要坐的说。”
九条玲子先是疑惑地看了看张政,没有说什么,她又坐在了张政对面的位置上。
坐在座位上以后,她倒是开始打量起了张政来。
毕竟从刚才举动上来看,九条玲子很难不怀疑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而就在这时,坐在张政身后那一桌的人在片刻地消停以后,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聒噪着。
本来安静祥和的咖啡馆在这聒噪之下,顿时间又变得喧嚣了起来。
不光是吵闹,他们中那个名为松本抬头的家伙居然还在这里点起了香烟…………明明店内明确说明禁止吸烟的来着。
张政自然是对他们的行为感到不快的,九条玲子也是如此。
不过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资格去管他们就是了,毕竟吸烟也不犯法,只是不道德。
收回目光,张政又看向了刚才与那些人发生过冲突的社畜,想要看看那社畜是什么个反应。
只见不远处的角落,那社畜坐在座位上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些吵闹的人。
他的眼神极其凶狠,其中还闪过了些许的刺骨寒意,又或者是杀意?
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恐怕松本抬都会被他给杀个上百次了。
张政看着那人苦笑了一声,心想:不会吧…………还真有这么巧合?
同时,一股又有案件送上门的感觉在他的内心深处袭来。
四处打量着,忽然,他的身旁有人撞了他一下,这一下虽然没有给他撞出什么事情,但是被吓肯定是有吓一跳的。
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坐在他身后,吵吵闹闹的小团体里其中一个女孩撞到了他。
名字……应该叫……森下金子吧。
“抱歉……”
那个名为森下金子的女孩还算是有礼貌,知道自己撞了张政,还欠了个身道了个歉。
“没关系。”张政也并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是撞一下而已,也不会缺块肉。
在听到张政接受了自己的道歉,金子也便是继续赶路了,而赶路的方向,正是男女共用的卫生间。
【就是那种隔间式的,柯南见岳母的时候有出现过。】
张政看着金子离去的身影,没有收回视线。
离去的金子上半身穿着一件有些正式的西装制服,而下半身,则是穿着一件短裙…………
在她右侧的大腿上还绑着一条黑色的丝带…………
收回目光,张政吐槽道:“话说今天的天听该很冷的才对,这小姑娘怎么就穿个裙子就出来了…………还真是搞不懂这些人为了爱美要受罪到什么程度。”
吐槽归吐槽,但是他也并没有感觉到奇怪。
毕竟现在的倪虹人人都爱美,就算是小兰都是一年四季穿裙子呢,应该说很常见吧…………但至少小兰还穿白丝了,嘿嘿。
就在张政打量着金子的时候,九条玲子也眯着眼睛打量着张政。
在她的心中,张政这家伙肯定有问题的想法愈发的深重了。
张政!危!
张政,淦!
“哼,我也去一趟卫生间,真是有够扫兴!”
松本抬将手上的香烟头怼到烟灰缸里熄灭,撂下一句话也跟着金子之后去了卫生间。
“松本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脾气差呢,真是有些差劲……”
前脚松本抬刚走,后脚名叫林檎的女孩就对着离开的松本抬头讲究道。
“就是说,明明作品什么的……算了。”小山新一闻言之后咬了一口汉堡,附和林檎道:“反正这就是一个差劲的家伙……金子那家伙也是,明明…………”
“好了好了,他就是这个脾气…………”充当着好基友角色的入村晓风打断了小山新一的话,调解着。
“啧。”
小山新一被入村晓风打断以后,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是啧了啧舌,专心干饭,不再理会什么。
而坐在他们身边的折纸三道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脸色不会有太好就是了。
‘看来他们的关系也是勾心斗角啊,不过也怪不得,毕竟在圈子里有这样一个性格恶劣的家伙。’
张政听到了身后那些人的对话,也不由得摇了摇头。
所谓的现充社交,恐怕就是这样的吧,明明互相讨厌着,却是要不得不聚在一起…………
或许曾经他们之前也存在着友情,但是现在确实是荡然无存了呢。
“我也去一趟卫生间。”这时,吃完一个汉堡的小山新一打了一声招呼,随后便前往了卫生间。
而在进入卫生间的时候,他还恰巧与刚刚出来的金子相遇。
两人对视了一眼以后,没有说什么,各走各的了。
只是在小山新一的眼中,张政能够感觉到厌恶,以及仇视的神情。
恰巧,在张政细致入微地观察下,他还发现了森下金子大腿上的腿环有被水打湿的痕迹,还有鞋子上沾了的一些水渍。
但是他并没有想太多。
没过多久,小山新一就从卫生间内出来,神色依旧,就是走起路来有些异样,就好像是痔疮犯了一样。
而这时,折纸三道倒是起身,也前往了卫生间。
【这难道是属于错峰上卫生间?】
一来一回之后,折纸三道也出了卫生间,而在他出来的时候,正好与之前跟松本抬发生过矛盾的男人擦肩而过。
两个人互相用不友好地打量了两眼,也便是各走各的了。
没过多久,那男人也从厕所里出来。
张政从始至终都在观察着进入厕所和出来厕所的人。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恰巧他的座位能够看到厕所必经的过道罢了。
而他的记忆力在经过练体以后就特别好,几乎就是过目不忘。
要不然他才懒得去记这些东西呢,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