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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惜言有点激动,这次诡异的读心术没有掉链子。

反而帮了一个大忙。

她扯了扯萧御的玄色衣袖,凑到他耳畔低声笑道:“我现在知道灰梼的具体特征了。走吧!萧哥哥!别被云深瞧出端倪。”

萧御自然是一如既往地纵容她,笑道:“好!”

一股清甜恬淡的百合香窜入萧御的呼吸之中,与他温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

透着一种别样的暧昧。

萧御将她护在身后,从屋子里走出来,迎面就看到云深那幅试探夹杂着怀疑的表情。

云深笑道:“怎么样?套到话了?”

萧御摇摇头,神色冷漠如冰。

云深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就连他的手下都无法撬开符岩的嘴巴,那些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

现在萧御和四小姐没辙,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事。

他示意身边的守卫将房门反锁起来,防止符岩逃跑。

然后他领着两个人回到栖霞楼三楼的包厢里。

丫鬟毕恭毕敬地上前斟茶,袅袅飞舞的水雾氤氲了云深那双隽秀精致的眉眼,他端着青花瓷茶盏,有一种相得益彰的儒雅与君子气度。

乔惜言瞧着他,纯粹就是欣赏的眼光。

论姿色,他可能不是萧御的对手。

不过从世俗眼光看起来,两人各有特色,不分轩轾。

萧御没有发话,乔惜言也不敢擅作主张。

总之,跟在萧哥哥后面,有肉吃。

喝完一盏茶的功夫,云深再次叹了口气,苦笑道:“如果没有灰梼的线索,那个人迟早会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

“不如怎么样?”

萧御俊眸清冷,似是蕴着遥远的星光。

“我不敢以死谢罪,毕竟我还舍不得死,但是我肯定会受到惩罚。”

“比如呢?”

“自断一臂,放弃栖霞楼,回南疆圣地接受天罚。”

乔惜言正在饮茶,闻言差点呛到,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没,没这么严重吧?”

她弱弱地瞥了一眼萧御的神情。

萧御不为所动,笑道:“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云深见自己撬不动萧御的嘴巴,便试探地问道:“我与你相识不短,虽然没有太深的交情,但是我一直待你不薄吧?”

片刻后,萧御凭借自己的谈判技巧,从云深手中搜刮到一只木匣子和栖霞楼第二东家的股权。

乔惜言全程旁观,还是第一次见识萧御八面玲珑的话术。

等交易完成,萧御胸有成竹地笑道:“四小姐精通医理,给我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们将灰梼双手奉上。”

这就是他谈判时的诚意。

云深还是有些怀疑,试探道:“那个符岩,我们之前派了手段最高明的审讯人员去审问他,但是没有得到任何有效情报,莫非……四小姐也接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

真是一只老狐狸,话里充满了圈套。

乔惜言望着他清隽如画的笑容,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起来。

专业训练没有,读心术倒是有。

萧御不动声色地回道:“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致命的。就这样吧,云老板,三天后我们会亲自登门,给你一个惊喜,如何?”

云深勉强做了一个深呼吸,虽然满心忧虑,却还是选择相信萧御。

给他一个机会。

两人从栖霞楼中出来。

乔惜言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这才拉着萧御的大手登上马车,一路顺利回到乔家。

锦绣阁,暖阁里。

乔惜言屏退左右,单独留下那只小黑猫。

一边撸猫解压一边跟萧御坦白自己发现的线索。

“萧哥哥,根据我发现的情报,灰梼是一种热带植物,植株跟青州府当地的胡萝卜差不多,但是很难存活,尤其是在青州这种温带地界,所以我们唯一的希望,就在青州府南边的港口。”

青州府往南去,就是宋国临海的一处海港,那边有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商行和来自异域的商客。

那些远航而来的商旅,驾驶着大船,在凶险四伏的大海上四处漂泊和开拓航线,所到之处都会停船休整,跟海港附近的商客做交易。

萧御盯了她一眼,难得生出一丝好奇:“你有特殊的手法?”

她给他提供的情报,毫无疑问,都是从那个符岩身上搜出来的。

乔惜言早有心理准备,假模假样地笑道:“嗯,我有特殊的办法,萧哥哥,恕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我担心你遇到危险。”

其实是担心自己遇到危险……

这个借口,勉强还算合理,勉强可以自圆其说。

萧御没有刨根问底,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

他也不例外。

两人商量妥当,便及时展开行动,亲自出马,带着白无常和桂圆一起乘坐马车,来到青州府最南端的港口。

马车上,乔惜言斟了一杯热茶,慢悠悠地品着。

她这次没有带贴身丫鬟荷角出来。

主要是因为荷角没有武功,放在她身边,总归有点不安全。

上次去郊区山岭里搜寻那株鬼兰,荷角就差点丢了小命。

那些山匪杀气很重,毫不留情,荷角为了保护她,甘愿牺牲自己。

这一点,是乔惜言前世就能深切感受到的主仆情深。

乔惜言正在神游天外,白无常突然从抽屉里翻出一本春宫画,得瑟地笑道:“桂圆!路上很无聊,不如跟我一起欣赏一下?”

桂圆偏过头来,呆呆地扫了一眼,没兴趣地撇撇唇角。

然后就背过身去,不再搭理白无常。

乔惜言觉得好奇,便凑上前来,正巧看到一幅姿势奇怪的春宫图。

腾地一下脸红了,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双眼:“师父!你老不正经。”

白无常大大咧咧地翘起双腿,津津有味地翻看起来,一边调侃道:“臭丫头!这叫男人专属的快乐!懂不懂?”

乔惜言差点将一口茶水喷出来,哭笑不得地回道:“懂,师父,以前不太懂,现在我懂了!”

说着,她悄悄瞟了一眼萧御的反应。

果然,萧御对这一切无动于衷,清冷的丹凤眼微微阖起,似乎白无常手中妙笔生花的春宫图,完全就不是他的心头好?

他到底还是不是正常男人呀?

乔惜言有点好奇,便蹭了蹭萧御的手臂。

一股清甜的百合香窜到萧御的鼻尖,他习惯性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别动。”

她立即乖乖地停止挣扎,埋头在他怀中。

能嗅到一股清冽的苦松冷香,仿佛寒山负雪,香培玉琢一般。

直到马车顺利抵达南边的港口。

乔惜言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姿俏皮而又安稳。

萧御捏了捏她挺秀的鼻尖,将她弄醒了。

她秀气地打了个呵欠,从他温暖的怀抱里抬起头来:“咦?到了嘛?”

萧御点点头,斟了一杯凉茶,递到她唇边。

她就着这个姿势,咕咚咕咚慢悠悠地喝完一杯。

桂圆和白无常早就按捺不住,跳下马车,在附近的市集上四处溜达。

说来也是巧合,桂圆差点在喧闹鼎沸的市集上撞到一个熟人。

“是你呀!”

林雅鱼一袭素衣,打扮得非常低调。

但是身上的首饰衣衫都是精工细作,普通老百姓万万穿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