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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相心中疑惑,目光看向文墨涵,文墨涵脸上也有着惊讶,只不过文墨涵担忧的是岑玉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毕竟隆盛商行是岑家名下的商行,那些人拷问掌柜等人,是为何套取什么消息吗?

令大人将东西拿出来,文相一看,瞳孔猛缩,却没有伸手,而是静静的问道:“这东西是隆盛商行发现的?”

“回相爷,这东西出自隆盛商行,隆盛商行做了许多类似的货品,四处出售,这东西看着像玉玺,但是我国的玉玺雕刻的都是龙,尚未见过雕刻凤凰的,不知相爷可知道谁的印章是雕刻的凤凰的?”

文相沉思片刻:“皇后的凤印上雕刻的是凤首,雕刻整条凤凰的印章,据本相所知,只有一个地方有。”

“请相爷不吝赐教。”

“蓝月国。”文相缓缓说道,“这是仿照的蓝羽国的凤玺!”

令大人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汗水将衣衫打湿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东西竟然跟蓝月国扯上了关系。

“这怎么就牵涉上蓝月国了?”令宣一脸诧异,本以为是同行陷害,谁知这里面还牵扯上了他国皇室。

文墨涵心思细腻,很快就明白,这恐怕只是一个开始。

“牵涉上了蓝月国,可就不是小事了。”

“相爷,此话怎讲?”

文相沉思片刻:“你可知蓝月国的现任女帝并非名正言顺?”

令大人摇摇头,他对他国秘闻,知之甚少,更何况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具体的秘辛,估计也只有蓝月国的高层知道。

“传闻蓝月国的现任女皇是上一任女帝的亲姐姐。”文相稳了稳心神,开始娓娓道来,“这位现任女帝可是个狠角色,为了上位,不但杀害了继承帝位的亲妹妹,还将自己的母族屠杀殆尽。”

“倒是个心狠的,那这跟凤玺又有什么关系?”

“上一任蓝月女帝育有一女,但生父不详,传闻宫变之时,帝姬被女帝心腹带走,一并带走的还有蓝月国的传国凤玺,以及调动蓝月国天下兵马的兵符!”

咝,令大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大人……这隆盛商行难不成跟蓝月帝姬有关?”

文相摇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如今蓝月女帝身子不太好,十七年前发动宫变,她也没占到便宜,迄今为止,没有子嗣,倒是收养了多名义女,只是蓝月朝臣怎么可能允许外人继承皇位,如今的蓝月国国内可不稳当,女帝手中没有凤玺跟兵符,还没有子嗣,家族子弟又被屠杀殆尽,如今的蓝月皇室,除了女帝,就只有流落在外的帝姬是唯一血脉了。”

“仿制的凤玺出现在裕盛帝京,是蓝月所为,还是蓝月帝姬所为?”文墨涵询问道。

“无论是谁所为,都不是好事!”文相叹了一口气,“若是蓝月女帝所为,说明,蓝月帝姬就藏在我裕盛帝京,她想要将人逼出来,若是蓝月帝姬所为……则有可能是蓝月帝姬想要挑起裕盛跟蓝月之间的争斗,借裕盛之手,助她复国!”

令宣只觉得脑袋里一片乱麻,明明就是一件普通的杀人命案,怎么就牵扯上了他国皇室秘辛,还涉及到了国与国之间的问题,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不会转了!

“蓝月帝姬还活着吗?”

“不知道,如果她还活着,应该十七了吧。”文相缓缓吐出心中的一口浊气,“令大人,将帝京所有仿制的凤玺物品全部收缴回来,越快越好,绝不能让事态继续发展下去!”

“下官遵命。”

令家父子一走,文相也无心做事,忧心忡忡的看着墙上的字发呆,神思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

“爹,您在想什么?”

“风雨欲来啊。”文相幽幽道,“若是这个时候,蓝月再与裕盛开战,云起必定再起祸乱,北戎又向来喜欢占便宜,到时候裕盛要面对的就是三国联手夹击,再加上几位皇子明争暗斗,太后又不是个安份的……裕盛岌岌可危啊。”

“爹,蓝月皇室之人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说身上有什么胎记之类的?”文墨涵沉思片刻询问道。

“这……我倒是不清楚。”文相温声说道,“或许萧振知道一些,毕竟他曾经在战场上跟蓝月交过手,不过蓝月皇室的秘密,外人也没那么容易知道。”

“那蓝月皇室如何确信谁才是自家帝姬呢?”

“这就不得而知了。”文相心中隐隐不安,失踪十七年的蓝月帝姬,突然有了消息,还是出现在裕盛,这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更何况谁也摸不准现任蓝月女帝对这个流落在外的帝姬,是什么心思。

文墨涵缓缓点点头:“爹,蓝月帝姬十七岁了吗?”

“应该是十七岁了,据说现任女帝是趁着上任女帝产子,身体虚弱,发动宫变,否则以蓝月上任女帝的心思,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拿下。”文相摇摇头,“希望,不要牵扯到我们,否则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愿吧。”

从文相书房离开后,文墨涵回了自己的房间,从瓷枕里拿出一个东西来,赫然是萧曼在金殿之上,输给他的机关盒,这个机关盒他摆弄了许久,也没找到任何特别之处,但是结合他对机关盒的了解,这个机关盒的主人非同一般。

“这个机关盒,究竟是你的还是蓝月皇室的?”文墨涵心中有太多的疑问,若是不弄清楚,他觉得自己寝食难安,再加上这件事牵涉到岑玉,他就更加担心了。

迟疑片刻后,文墨涵拿上机关盒出门了,直奔岑家而去,岑玉身为商人,跟蓝月也有生意往来,或许能从岑玉的口中得知一些消息而已,更何况,此事岑家本就牵涉其中。

文墨涵上门,岑玉十分高兴:“想必你是得知隆盛商行发生的事情,才过来的吧?”

“嗯,是否是对手所为?”

岑玉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我也猜不到究竟是对我出手还是有人恶意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