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一脸期待的看着符曦。
符曦闻声挑眉看去,怎么看?
想了想,符曦简单的说了几句。
意思与秦御想的差不多。
虽然他们暂时还不清楚那瓶子的来历,不过可以先去试着查查看。
终归能找到些线索。
秦老爷子本以为符曦会知道些什么,听言虽然有些失落?却也没再说什么。
今夜若不是符曦发现秦城的异样的话,也不会发现这些。
若是秦城当真拿着那瓶子做了什么都话他们只会更麻烦。
符曦看了眼时间,距离天亮还有些时间。
她转而看向秦御。
秦御会意,起身亲、自将秦老爷子送回到楼上去休息。
秦老爷子显然没了睡意,打算留下来一同等消息。
只是终究抵不过秦御的劝说,起身上楼。
秦御将人送上去,离开前不忘在秦老爷子门外落下几道、符、咒,免得有什么打扰到老爷子休息。
……
施家人离开安家,施卿行则是先一步回去将萧倾等人接出酒店。
毕竟之前才与裴家祖孙闹出争端,此时再留在那里,即便裴家人不做什么,施卿行也会觉得不适。
原本施父想要尽快离开燎川回到尧都去。
不过因为萧倾两个都身体还未好转,这个时候显然不适合长途跋涉,所以只能作罢。
施父当即让人去另外寻找住的地方。
好在安家的事情结束,想要在燎川另寻住处并不难。
很快,施家人便找到新的住处。
施卿行将人接过去,安顿好,这才起身去找施父跟施卿鹤两个。
另一边,施父已经将燎川发生的事情简单转述给施卿泽知道。
施卿泽听完忍不住询问几句,确定施父几个确实没有出事后,勉、强安心些。
施父打完电话,回过神就看到施卿行带着人回来。
萧倾两个的情况还算稳定,只是要离开燎川,恐怕还需要些时间。
施父倒也不急于一时,见到施卿行回来,当即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坐。
施卿行看出施父有话要说,当即走过去。
“有事的话您可以直说。”施卿行坐定,出声道。
此时房间里只有施父与施卿行两人,施父缓了缓,这才开口道:“安家遇到的那个人,给人的感觉不简单,你找机会向秦御打听一下那个人的情况,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知道施父说的是那个戴着面具之人,施卿行当即点头。
不仅是施父,就连施卿行也觉得对方不简单。
不过那个人落到符曦的手上,应该不会再闹出什么问题才对。
虽然这么想,施卿行还是给秦御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秦御的声音。
施卿行正打算询问面具人的事情,就听到秦御先一步问道:“是为了那个面具人的事?”
施卿行语气一顿,顿了顿才应声,“是,我想知道符曦如何处置那个人。”
“看来要让你失望了,那个面具人已经逃了。”秦御语气平静,全然听不出丝毫遗憾。
倒是施卿行听言愣了一瞬,“在你跟符曦的手上逃走,对方倒是真有些本事。”
在施卿行看来,若是想要从秦御手上逃走已经极难,更何况秦御身边还有一个符曦。
那面具人竟然能在这两个人的手下逃走,简直就是奇迹。
不等施卿行从震惊中回过神,电话里则是传来另一道声音。
施卿行分辨了一会儿,确定那声音应该是符曦。
“看来你还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施卿行话落,作势挂断电话。
另一边,秦御看着挂断的电话,微微挑眉。
与此同时,符曦已经走到秦御身后。
“施卿行?”符曦靠近,出声道。
秦御点头,回过头正看的符曦手上攥着什么。
没等秦御看清楚,就看到符曦将手上的东、西摊开。
“这是?”秦御看着符曦摊开手,同时也看清楚了她手上的是什么。
“之前交给你的盒子呢?放在哪了?”符曦将手上的符、纸放到一旁,询问秦御之前从裴家拿到的那只盒子在哪。
秦御想到那盒子的用处,倒也明白了小姑娘的来意。
不过她当真打算这个时候处理这件事?
秦御有些犹豫,“你确定要现在?”
符曦走过去,点头,现在动手的话,时间刚好,虽然有些冒险,不过若是再晚一些的话,那盒子的作用怕是会减弱。
符曦算好了时间,这才来找秦御。
只不过秦御似乎还没有最好准备,又或者是还不想在这个时候动手。
符曦靠、近,却没有强、求的意思。
看了眼放在一旁的符、纸,符曦转身,打算出去。
只是没等符曦动作,便猛地被一只手拉住。
秦御无奈轻笑,“走什么,不是说好帮我的?”
秦御只是觉得突然,却没有想要拒、绝符曦的意思。
符曦转身看了眼秦御拉着自己的手,“盒子。”
秦御松开手,随即将符曦之前交给自己的盒子拿了出来。
符曦接过盒子,却不急着打开。
她转身取了两张、符、纸,竟是直接、割、破指尖,以血制符。
秦御看着符曦动作,忍不住皱眉。
淡淡的血气散入半空,却在瞬间消失无踪。
……
安家。
安家父子废了些力气方才将安家的事情勉、强处理妥当。
此时安父坐在一旁,苍白的脸上已然看不出多少血色。
至于安初景,虽然看起来面色如常,眼底却不免对了几分沉重。
父子俩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瞥见一抹无奈。
安家变成如今这样,似乎也怪不得别人。
蓦的,安父抬起头,视线由着周围扫过,“初怡的情况如何?”
之前安初怡被送回来,却不想又被裴家祖孙遇上,好在暂时保、住了命。
安初景听言点头,“已经醒过来了,不过暂时还没办法活动。”
安初怡伤的颇重,恐怕要修养一阵子才行。
至于能不能痊愈,还要看情况。
“之前的事情……”安父拧眉,显然对于之前的事情十分在意。
特别是安初怡身上带着金、蚕的事情。
这件事安父始终想不通,若是安初怡故意为之,那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真就只是为了那个姓秦的?
安父想不通,看向安初景的同时,神色越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