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卫冕在林芷筠的目光下，点头。
林芷筠也没怎么意外，如果卫冕和秦昭关系不好，卫冕就不会希望戈老收秦昭为徒了。
林芷筠对秦昭是好奇的，能和卫冕关系这么好的，在林芷筠的印象中，屈指可数。
“你们是来看电影？我听说你还是学生？今天不用上课吗？”秦昭问道。
“……”林芷筠有些尴尬，她好像被当做逃学的学生了？
“我出了点事情，她请假出来看我的。”卫冕说道。
“你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没告诉我？”秦昭问道。
“我们找个地方坐着说吧？”林芷筠觉得几人站在这儿说话也不方便，便道。
这附近有一家茶楼，林芷筠看向卫冕，“介意喝茶吗？”
卫冕：“不介意。”
然后林芷筠才看向秦昭，眼神带着几分询问。
“不介意。”秦昭微笑道。
几人去了茶楼，林芷筠要了一份花茶，卫冕他们要的是今年的新茶。
“你怎么在这儿？”卫冕望着他：你不是应该在家里装傻子吗？
秦昭：“巧遇。”
卫冕：你猜我信不信？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林芷筠找了一个话题。
两人同时看向林芷筠，动作，眼神都有着惊人的相似。
林芷筠眨了眨眼，她的眼睛越来越不好了，大概需要配一副眼镜？
“我受伤住院认识的。”秦昭简单道，并不太想让林芷筠知道他这个身体之前是个智障儿童。
哪怕他知道，现在不说，卫冕背后肯定告诉林芷筠，好歹别当他面说。
他也要脸的……
在秦昭喝茶的时候，卫冕也同时拿起了茶杯，他们都不是善于饮茶的人，因此品茶什么的不存在，杯子太小，一口喝完，也不过塞牙缝，两人同时伸向茶壶。
卫冕先一步，倒了茶，然后轮到秦昭。
“你什么时候住院了？”林芷筠看向卫冕。
“那几日睡眠不好，食欲不振，就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卫冕说道。
卫冕现在身边的私人医生也被招回了国，对比以前的待遇，卫冕受到月国方面十足十的冷待。
在外人面前，林芷筠也不好过多追究。
“听说你是医科大的学生，学了西医，也擅长中医，能帮我看看吗？”秦昭说道。
林芷筠以为是卫冕告诉他她的情况，谦逊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年纪轻，经验不足的话。”
秦昭伸出了手腕，林芷筠搭上了他的手腕，三分钟之后，才收了手。
“长期营养不良，面色苍白贫血，四肢肌肉松弛缺乏蛋白质，关节疼痛，容易抽筋缺钙……”林芷筠神色有些复杂，对方看上去并不是像生活困难的人，但是他的身体确实不好，前不久应该是狠狠的亏损了一次，伤了元气，所以就算近期情况稍微好一点，也是杯水车薪，他这种情况需要长期调养进补。
“中医擅长药补，食补，我给你开个方子？”林芷筠询问道，至于他用还是不用，就随便他了，她帮忙，也是看在卫冕的份上。
“好，谢谢。”秦昭说道。
在卫冕以为秦昭要一直跟着他们，纠缠他们时，秦昭主动提起离开。
林芷筠和卫冕两人出了茶楼，一起送秦昭上了路边的出租车。
秦昭打开车窗，朝着林芷筠和卫冕挥手告别，给林芷筠留了一个让她看不懂的笑容。
她有点……怀疑卫冕的朋友在引诱她？
但是如果秦昭是这种人，卫冕能看上这种人当朋友？
林芷筠很快将秦昭的笑容从脑子里甩开，觉得自己太自恋又想得太多。
“你有没有发觉，你这个朋友有些奇怪？”林芷筠说道。
“我以为你会问他的家庭情况。”卫冕惊讶道。
“他的手指甲圆润干净，双手白皙没有老茧，按理说生活条件应该不错。”林芷筠也没掩饰自己地好奇，他的朋友，她也想认识，了解。
卫冕将秦家的情况说给了林芷筠听，林芷筠听完，有些奇怪，感觉在哪里听过这家人的事，但是一时半会没想起来是从谁那里听过。
林芷筠先把疑惑放下，说道：“原来是这样。”
卫冕没能理解她的意思。
“我刚刚发觉他和你的言行举止很像，所以我觉得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要模仿你，还模仿得这么像，连脸长得都像，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要给自己找一个替身，或者影子？”林芷筠后面两句话，压低了声音。
眼下虽然知道的人少，但是几十年后，她是有在国际新闻上看到过国外政要财阀大佬不少都是有自己的替身的，尤其是某国总统被刺杀，却杀了一个假的之后，那些惜命的大佬们都暗戳戳的给自己准备了一个替身。
卫冕：“……”
国内确实有人有这样的安排，他的外祖父就有一个替身，和外祖父长得有七分相似，在经过化妆装扮，两人站在一起很难认出谁是谁。
但连未冕都没有想到的事，林芷筠能联想到……
“现在我知道不是我想的那种情况了，秦昭之前没有恢复的时候，活得浑浑噩噩，恢复之后，见的第一个人是你，又是你陪他一起养伤聊天，雏鸟情结之下，他学习你，模仿你，也情有可原。”林芷筠记得卫冕提过秦昭智商很高，甚至比卫冕的智商都要高。
虽说卫冕是她的对象，但是卫冕毕竟不是花国人，有一个国人比卫冕智商还要高，林芷筠心里是有些喜悦的。
如果秦昭真的想卫冕说的那样智商高，她希望秦昭也能像卫冕那样在科研方面给花国做出贡献。
卫冕：“……”
“他智商真的很高吗？真的比你的智商还高？”林芷筠问道。
“他智商很高。”卫冕肯定。
“那他开始读书是不是太迟了？”林芷筠惋惜道。
“不会，本身他就不是一点基础都没有，他现在已经自学到大学课程。”卫冕知道林芷筠的想法，她想为他们国家培养人才。
所以……未冕现在是花国的……人才？
“那他现在家里方便吗？他那个后妈会不会对他不好？”林芷筠关心道。
“如果他程度跟得上，我认识京大的教授，可以让他通过特殊人才招收破例进学校。”林芷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