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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带着两位美女上了二楼的梅姐的房间。在古代这种春楼,楼上的格局基本上就是女孩子的闺房。
梅姐的屋内有一个丫鬟叫小珠。这种高档次的艺女,老bǎo们都会配一个丫鬟负责她的饮食起居。免得这些肉肉们闹情绪,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小珠见梅姐带客人来了,连忙闪在一旁,但她瞧见玉清也来了,脸色露出惊讶,两人不是一直不对付吗?怎么会在一起?
“嗨?”低头算是打了招呼。
玉清扫了一眼旁边的小珠,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梅姐没有觉察,但是不代表小鱼儿对此一无所知。暗暗的记在心里。
“小珠,沏壶好茶,拿几个果子招待公子。”梅姐发号施令道。
“嗨。”小珠弱弱的答应道。然后出了房间,准备招待客人所需的物品。
梅姐大胆的展现出自己的妩媚成熟,胸前的nǎi峰不断的摩擦着小鱼儿的臂膀,小手更是轻轻的在小鱼儿强壮的胸前乱摸,小脸通红,染满了红cháo。
“小帅哥,我们要玩什么呢?”
玉清不顾着与梅姐对视,直扑入小鱼儿怀中,ru燕投怀一般甜美。不留痕迹的朝着梅姐示威的瞥了一眼,这一媚态让旁边的梅姐恼怒不已。心中直骂玉清‘小sāo蹄子‘、‘狐狸jing‘。
小鱼儿左搂右抱。笑道:“两位美女,不比如此。我只是来打听一下秘密而已。”
梅姐与玉清两人闻言,一脸错愕。两人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均露出惊讶的表情。心灵交涉了一番,不要以为同性就相斥,但是,有的时候只有同性才了解同性。也就是只有女人才真正的了解女人。
梅姐顿时失去了兴趣儿,幽怨长叹气,坐在了凳子上。眼光朝着门口。如果不是之前这小子给出的那锭银子,说不定早就轰出去了。
玉清来回思量了一番。笑道:“不知道公子想打听什么事情儿?”
小鱼儿本来以为这两人将他轰走。没有想到还是有人识货,笑道:“最近汾州城内为何如此凋零?”
“还不是那群丘八给闹的。”梅姐很幽怨道。
“哦,那群丘八为何闹的这么凶?”
“这就不知道了?”
“我们都是小女子哪里知道这些国家大事啊。”
小鱼儿知道这群人是故意抬高价格,于是乎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道:“你们两个谁知道。这银子就归谁?”
女人要依靠。biǎo子只爱钱。与这群人谈感情。那些都是假的,全是嘘的,只有钱才是真的。杜十娘的教训太真实了。
“吱吱”门推开了。小珠端着盘子走了进来,一壶上等的茶叶,一碟点心。
“梅姐,这是你最喜欢的酥饼。”
“老婆饼吗?”小鱼儿盯着那酥饼,抬头直直的看着小珠,虽然没有太大的胸脯,和绝世的美貌。但,小珠给人一种难得的清秀。在这雪月楼里难得的仅存的硕果。至少小鱼儿是这么认为的。
“哦,这是崖州那一代人的称呼。”解释完之后,小鱼儿拾起一块丢在嘴里咀嚼着,味道还不错。然后又拿起了一块儿,大概是因为晚上觉得饿,所以多吃了几块。
“嗷”可能出的太急,也太快,噎住了。他使劲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来,喝一杯。”梅姐给小鱼儿倒了一杯茶,小鱼儿这个时候快噎死了,二话不说,就拿起酒杯咕咚一口咽了下去。使劲在胸口上捋了捋,让自己舒服一些。
突然之间,小鱼儿的瞳孔放大,两眼一翻,大脑袋摔在桌子上。
“咚咚”的声响之后,小鱼儿昏迷不醒了。
县衙之内,包黑子来到牢房要见那十六位广勇军校尉,在文书上签了字,进了房间。这是孙冲搞出来的玩意,因为他是转运使,搞后勤,所以搞出了这种名堂,借、还都要需要有字为证。要不然,以后打起官司来不好说。包黑子进了牢房。
十六位广勇军校尉听见铁门被打开的声音,齐齐的看着那扇铁门,结果包黑子进来了。
其中一位见是包黑子,怒吼叫着,“黑炭头,放老子出去!”
“砰砰”几个人愤怒的敲打着门框。以发泄心中的布满。
包黑子闻声,皱了一下眉头,啊丘八就是丘八一点儿礼貌都没有。
“黑炭头,快放老子出去!”生生辱骂不绝入耳,然而包大人毕竟是包大人,对此可以充耳不闻。道:“如果你们还想出去的话,最好合作一点儿。”
果然这句话很管用,谁也不想呆在这里面。包黑子扫了他们一眼,这十六个人是分别关押在不同的套间里,四个大牢,四个一拨。包黑子走到中间,问道:“你们这里谁是头儿?”
十六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们十六个的官职是一样的。包黑子扫了诸位一眼道:
“求将军,你一直跟孙大人交涉,难道你不是头儿?”
求将军见到包黑子看着他,说道:“啊,确切的说我不是头儿。我们都是广勇军校尉,级别上都是相等的。只不过我比他们入伍早两年,所以他们才会尊重我们?”
包黑子问道:“谁是?”
“啊,罗将军。他是我们广勇军的长官。”求将军说道。
“那他去哪里了?放任你们这样逼供?”包黑子奇怪的问道。
“啊,我们也不知道。”求将军回答道。瞧他的表现不相是说假话。这帮丘八头脑很简单,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包黑子回望着众人,剩下的校尉摇摇头道:“我们也不知道。”
“真的?”
“真的不知道。”
包黑子觉得这个罗将军有点儿可以,又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年货被人坑了。”
求将军说道,“小年的时候,我们发现到手的年货都是些粗制滥造的东西。根本不是上等绢帛。起初我们也以为发错了。找到罗将军。可是罗将军满口答应,准备找县太爷商定一下,拨一些物资,或者联名上书。”
“结果呢?”
“结果,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
“啊?!”包黑子惊讶道。
求将军回答道:“他说的没错,那天罗将军去找张大人,就一直没有回来。”
包黑子惊讶的说道:“可是,张大人死了啊?”
求将军回答道:“这我们后来也知道。”
死了一个张大人,然后又失踪一个罗将军,怎么可能,难道是罗将军杀了张大人,然后逃走了?这是很有可能的。问道:
“那张大人的死与你们有关吗?”
求将军两手一摆道:“没有。这事和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们来的时候,张大人已经死了。”
“然后你们就团团的围住县衙?”包黑子质问道。
求将军委屈道:“是的,这的确不光彩,但,我们也是人。”一句话搞的包黑子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在宋朝这样的过度里,武人的地位太低了。一句‘我们也是人’包含了多少委屈,多少辛酸。保家卫国,可是吃不过穿不暖,拿什么保家卫国。
最终包黑子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这帮丘八让人拿来当枪使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