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黑子派我送几封家信到庐州,在肥东县歇脚碰上一桩奇怪的案件。
小鱼儿与马小玲一起,见天色已晚,找家客栈投宿。见一处客栈有人光,就走进“好再来客栈”
名字还可以,两人就进去。
店小二道:“两位客官是打尖儿啊,还是吃饭啊?”
小鱼儿职业习惯性的打量了四周,人还挺多道:“两间上等的客房。”
“抱歉,两位客官,只有一间了。”店小二很抱歉的说道。
“就一间?怎么住啊?”
“两个大男人挤挤就可以了。”店小二出主意道。目前马小玲已经换了一身男儿装。
“不行,我们还一家。”马小玲断然拒绝了店小二的提议,虽然她很女汉子乞丐,但,毕竟是女儿身,还是有点儿不方便。
店小二笑道:“客官,别逗了,方圆百里只有我们这一家。”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客人很高兴的走进来,道:“小儿,搞一壶老酒,外加一盘花生米。”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脸上露着灿烂的笑容。
“来了。”店小二高声回应道,然后对小鱼儿两人道:“您二位慢慢想,我可告诉你们,过了这个村,真没这个店了。”
靠,原来这句名言是这么来的。
店小二看着进来的人道:“吆,吕老板,哪里发财了,既然这么高兴。”
“嗨,都是小钱。啊哈哈......”此人叫吕伟,很虚假的,很猥琐的笑容。
在不远处的两个人。瞧了过了,小鱼儿道:“看,最后一张桌子都被人占了,可能真的如店小二所说的,过了这个村,真没这个店儿了。我们还是住下吧。难道害怕我吃了你啊?”
结果挨了马小玲一眼道:“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小二,上菜。”小鱼儿则是很想知道面前的事情,因为他知道系统不会骗人。系统分布了一个小任务。不是看在钱的份儿上,谁会接任务。
“这位朋友,不建议,坐下来一起吃吧。”小鱼儿笑道。
而吕伟开心的不得了。毕竟遇到喜事,所以想拿出来烧包一下。道:“好,好,没问题。请坐。”
然后三人点了几样小菜。小鱼儿与吕伟对饮几杯道:“看兄台面色红润,一定发了一笔大财。不过,在下倒是精通相面之术,这几日必然有血光之灾。”
“哦。你不相信?你叫吕伟对吧,今年34岁。有......一对儿女......”真的被他猜中了?其实这是心理学中的神经反射表达......
经过刚才表现,小鱼儿成功的忽悠住了吕伟。然后讲述了他的故事。
大宋有一种职业叫中介。据说未来这种职业很吃香,额,我们不是说未来的婚介,房介,而是说故事。
这几天吕伟一直没有接到什么业务,看看天差不多了,正想打烊,本来干的工作就是属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事儿,从一般意义上讲,其实和媒婆差不多,只是提取一些中间费。
“咚咚”突然之间竟然有人敲响了门,吕伟就开了门,见面时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瘦高的男子,他的衣服上镶嵌有一些宝石,好像西游记里的唐僧披着的袈裟,手指上戴着硕大的红宝石戒指,一副典型的暴发户形象。
“请问是吕先生吗?”来人操这一口中原口音,也就是官话。
“您是?”吕伟习惯性的问道。
来人道:“我是钟斯,在京城做古董生意,听说你从事一些中间业务,我正好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酬金方面当然少不了你。”
因为从事中间职业,所以薪酬总是按照什么事情来算,没有固定的价值,比如说给找些谈生意商人,或者某位高官等等收取的酬金自然不同。不过有人送上门的业务,也不能拒绝,于是将人让进了自己办公的地方。
沏了两杯茶,两人对面而坐,吕伟做了一个请,道:“请。”
瘦高之人半坐,拿起杯子抿了几口道:“多谢。”
“说说是什么事。”吕伟可不想浪费时间,心中有些着急,毕竟几天没有收入了,自己温饱都成问题。
“你要答应为我保密。”
“这是我历来办事的基本原则。你难道怀疑我的人品?”吕伟有些不快的说道,某些人总是对自己的职业操守很忌讳。
“不,不.......”来人连忙解释道:“我自然相信吕先生,如若不是,我也不会来找你。”
“你知道,乱世买黄金,太平买古董。去年买了唐朝大画家吴道子的名画,画的是个浣纱女,画得惟妙惟肖,非常的美,据历史记载吴道子生前曾画过两幅一模一样的画,我买的是其中一幅。可想而知,我很渴望找到另一幅,幸运的事,我找到了。“
“你既然找到了,干嘛还来找我?”
“我这次来,希望吕先生帮忙,你知道,收藏画的人也都是爱画之人,再说了,拥有者也是本地的豪绅章。”
“豪绅章?不可能出手吧?”
“对,前几天拜访了豪绅章府。运气不错,那幅原画的确就在他府内!老家伙性格倔强,不好对付,我也就没跟他谈起那幅画。那是豪绅章的老爹50年前买下的。我估计它目前值五百两。我现在想把它买过来,请你替我弄到手。”
吕伟沉吟了一下,答道:“豪绅章不大可能转让吧!”
“按我出的价,再加500两,总共1000两,我想他肯定会的。听说豪绅章近来手头并不宽裕,一千两固然数目不大,总还有点儿诱惑力嘛。你说他不会转让,这我也能理解,因为他太傲气,不愿意让书房的墙上忽然露出一小块空档,让亲朋好友和仆人笑话他卖掉祖传遗物。我正是为了这个缘故才来找你帮忙的。”
说着,钟斯从布袋之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卷轴,将丝带解开,拉开画绢,里面的确是一个美丽的浣纱女,画得惟妙惟肖,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白皙肤色。令人惊叹的是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显得心灵美好。她面带微笑,殷切地仰视着远方,仿佛在渴望爱情,渴望幸福。吕伟赞赏不已。
“好画吧,”钟斯‘吧嗒’着嘴唇说,“然而这只是一件赝品。世
间还出现过不少赝品。不过这一幅确实不赖。”
他斜起眼睛瞟着吕伟,道:“我简直没法说它不是原画。你和豪绅章也不见得能辨认出来。”
伟感到不快,来客的这种傲慢口气惹人厌烦。
钟斯接着说:“我建议你去拜访他的适合,给他看看这幅画像,直截了当告诉他这是一件赝品,可是天底下谁也辨别不出来。就跟他说你的委托人愿出一千两拿这幅画换他那幅画。”
“您为何不亲自去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