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缤飞掌”
刷刷,五彩缤纷的掌法从四面八方而来,击中了前面的驿卒。虽然这套掌法不如降龙十八掌。然而却胜在施展之人内力雄厚。
被打倒的驿卒人仰马翻,惨叫连连。这些驿卒大都是战场下来的,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弱。这还要感谢那肥婆娘。要不是她破坏了士气。如何能逃脱得了。
突然间,只见大门中开,十余人衣冠齐楚,站在门前‘迎接’。身穿蓝褐色衣服,头戴纶巾,腰系黑带,脚下一双薄底黑缎官靴,身形挺拔,宽肩窄腰,朗眉星目,面容微黑,英气勃勃,说道:“你们是何人?”
十余人挡住了张宇的去路。不得不停下脚步。后有追兵,前有豺狼。如何应对。
那人就是官长他瞧见张宇与刘艳在一起,似乎嫉妒涌向心头。抽出刀,左手按刀鞘,右手挥斩,恶狠狠道:
“拿下他们!!!”
官长身后的十余人补刀在手冲向前去。与张宇等人混战在一起。此驿站驿卒一共三十余人。前几回合放到数人。现在张宇四被二十余人围住。即便是马氏兄妹加上陈长老武功盖世,然也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这些驿卒太祖长拳精炼。身手矫捷。一时间落于下风。
张宇暗想:看来这副本不好刷啊。要想脱颖而出,必然要擒贼先擒王。
打定主意的他,猛然跳起,双手狮子搏兔飞梭而去。只见那官长微微一笑。不用刀,也不用手。只用脚。飞起一脚,正中胸怀。
“噗~~~”
张宇只感觉到胸口一闷,差点儿背过气去。然而这一脚太祖侧踢相当有力。将他踢飞。郑重撞进一房间去。
耳边传来系统提示:受到重踢,hp下降50点。
马小玲看到张宇被踢飞生死未卜。心细安慰。失声而道:“小鱼儿!!!”顿时用力,将身边的几个驿卒打翻在地。撇开驿卒。
轻哼一声,飞身直奔驿站官长,伸出右手手肘袭击在他咽喉上。官长脖子如同蛇一般,一转掠过。出手对轰几掌。
然而官长以彼之法,还彼之身。轻哼一声,已压住了马小玲,右手手肘横架在他咽喉上。
马小玲右手勾打拿戳,连连出招,都给对方左手化解了,咽喉给人压住,喘息艰难,右手的招数渐缓,双足向上乱踢,转眼便会给敌人扼死。
张宇从空间包裹中取出一粒九花玉露丸,给自己补充hp跟mp。渐渐的血量上去了。缓过劲儿来后,知道难以攻敌,并没有急于出手,而是在一旁准备避其锋芒。伺候行动。
咦,这不是我的那把腰刀吗?喝酒的时候被蒙汗药麻晕后,那刀也被他们放在一旁,没有来的急处理。此时不容细思,立即从屋内窜出,手起刀落,一刀砍向驿站官长的背心,乘势向上一挑,切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随即跃开。
驿站官长纵声大叫:“小子,你敢偷袭?我掐死你。”
跳了起来,一扑而前,双手抓住张宇头颈,用力收紧。张宇给他扼得伸出舌头,眼前阵阵发黑。
马小玲女飞身跃起,右掌猛落,斩在驿站官长的左颈,跟着左手抓住他头发向后力扯,突然手上一松,将他满头头发都拉了下来,露出一个光头,原来装的是假发。
就是此时,驿站官长双手松开,放脱了张宇,头颈扭了几扭,倒地缩作一团,背上鲜血犹如泉涌,眼见不活了。
“咳咳”张宇几声咳嗽,看着周围的驿卒见自己官长已死,奋起抗战。
张宇,王八之气吼叫:“贼首已死,余孽还不投降。投降免死。”
顿时,眼前的驿卒们手拿着腰刀左右不知怎么想。心中泛着嘀咕。不只是如何是好。
那肥胖娘则突然间出现大吼道:“别听他胡说,你想想你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哪一件事情不都是杀头的事情。”
张宇觉察气氛不同,那些驿卒们煞气猛增。急忙道:“刀杀人。罪在拿刀之人,而非刀。”偷换一下概念。现在的刑侦剧还是看过的。至少里面抓住杀手后,让其供出幕后真凶。
“你们就是人家手中的刀。罪不伐众。”
明显这群驿卒们好像阳痿般软了下来。幸好咱比较机灵。
那肥婆娘看来是说不过张宇,鼓起了腮帮子生气,叫道:“小杂种,找死。”从地上捡起一把腰刀冲向张宇前去。
张宇没有料到这一事情。被这一刀吓傻了。幸好旁边的马小玲已发现。抽一出一把腰刀补上。
“铛~~~”
两把腰刀相交,发出刺耳的声音。火星子迸射。毕竟马小玲习武之人,而那肥婆娘已经是半老徐娘,哪里有力气。全凭借刚才的怒火。手中的刀脱手而出。
马小玲顺势一刀,斩在脖颈上,顿时鲜血像泉水一般涌喷。“啊!!!”一声惨叫之后,那肥婆娘陪那驿站官长去了。
就在此时,张宇以为安全了,有点儿得意忘形。毕竟这份功劳摆在这里。即便是五个人分,也是很大的一份儿。高兴之余,丧失了警觉。
突然之间,一双血手抓住了马小玲的手。力气颇大,顺势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
“咳咳”登时喘不上起来。
张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蒙了,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抓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早已倒地流血不止的秃驴官长。
喃喃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哼,我有龟息功。要不然早就死了。咳咳”不过还是咳嗽几声,刚才用力过猛,气虚都不足。
原来秃驴官长晕倒,并没有死,而是运功疗伤。压制住背部的一刀。
“龟息功?你是少林弟子?”马小玲突然叫破。
驿站官长使劲勒了勒手臂道:“小娃娃,知道的还挺多吗?”引起了马小玲的一阵咳嗽。
张宇连忙叫道:“哎哎,大师,和尚不以慈悲为怀吗?”
驿站官长却哼道:“哼,和尚我可是斩断七情六欲。”靠,忘记和尚是戒色了,都是相辣手摧花主儿,哪里会林香惜玉啊。
“慢着,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