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圣人之上的境界
那妖怪有些震惊自己的变化。
看着自己现在臂若莲藕，发如青丝的躯体，打了个水面，在看了看那长相清丽的脸蛋，这妖怪激动的都快要哭了。
原本他以为，自己往后都是那一副丑陋的妖怪模样，却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回到美丽这个词语。
“呲呲呲~”
空中，一阵阵的金光交织，接着，一支金色的毛笔落入那妖怪手中。
并且随想的，还有一块令牌。
“妙画仙~”
看到这腰牌，那妖怪直接激动的跪在地上：“感谢齐天大帝加封仙为，妙画定不负所望。”
他之前没有名字，直接以妙画为名。
拜完之后，妙画看了看手中的笔，仙力催动之下，毛笔闪过一丝晶莹。
妙画神色动了动，接着想了想，顺手便是在空中甩了一笑。
“刷~”一片金色的粉尘直接散落，小庙之中的灰尘便是散尽。
接着妙画再一次想了想，直接凌空画了一只鸟儿。
“渣渣……”
鸟儿刚刚画出，便是展翅围着妙画飞舞。
看到这里，妙画越发对自己手中的笔爱不释手手。
……
花果山上空~
小三藏，丫丫，和那中年男子看着花果山的盛景，一时间都是目瞪口呆。
倒是观音到了花果山的地界，面色潮红，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花果山之内，可是还有黄娇的，那才是孙小圣的正房。
孙小圣的到来，自然是惊动了所有的人，一时间跪了一片：“我等，参见齐天大帝。”
看着这些人，孙小圣揉了揉眼角。
“都起来吧！”
说完，孙小圣觉得，下次还是变个人在进来，不然这场景，有点吓人。
虽然现在孙小圣已经是天帝，理应接受朝拜。
可他还是保留着21世纪的思想，对着些跪拜之类的，实在有点喜欢不起来。
孙小圣没有管这些人，直接带着几人闪身到了水帘洞。
“来了？做吧，正好赶了个早。”小九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拿着筷子，看着孙小圣笑道。
不过当他看到孙小圣带来的那个行尸走肉的同门，微微有些诧异。
“怎么样，有办法没有？”
孙小圣问道。
小九摇头：“先吃饭吧……”
“那个，我，我……”观音有些不好意思。
这等会见到黄娇怎么办？
“妹妹来了？”
这个时候，黄娇突然从后面走出，手中还端着几盘子菜。
一句妹妹来了，瞬间打破了两人的芥蒂。
“我来帮你~”
观音瞬间开心的去帮黄娇。
孙小圣挠了挠鼻子，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切。
“来人，先带他们下去，我又要事要谈。”再吃差人，直接把小三藏他们带走。
“小灰和夏思源怎么都不在啊！”孙小圣问道。
小九看着孙小圣：“你不是带来一群圣吗，小灰在和他们商量，怎么对付那些混沌生灵，至于夏思源……”
说道这里，小九直接给了孙小圣一个眼神，让后者自己去体会。
“迟翁~”
拔剑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声‘扑通’的声音。
小九看了眼孙小圣，在看了看自己的双腿，陷入了沉思。
“这剑，你认识吗？”孙小圣把三尺青剑直接放在石桌之上。
小九有些幽怨的看了眼孙小圣，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不过，你这次回来，不会只是为了那邪儡吧？”
孙小圣皱眉：“邪儡？”
小九拍了一下额头：“忘了，你还不知道。”
整理了一下思绪，小九直接说道：“你可知，你带来的那些圣人，为何十分痛恨那些混沌生灵吗？”
接着小九指了指孙小圣身后的那菩提外门。
“就是因为，那些人的亲人，或者朋友，最后都变成了这个样子，并且，没有任何治疗饿办法。”
孙小圣手指在石桌之上敲了敲。
“这些人，都是古神战场出来的，但是他们却只知道，自己当初应该是在和混沌生灵战斗，可最后是胜利了，还会失败了，他们却不知道，但是处境很惨。”
小九有些自嘲：“当然是败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一人通天。”
听到这话，孙小圣手指敲动桌子的频率加快了几分。
“那是怎么样的一场战斗，圣人都这等惨状？”
小九起身，看着水帘洞外有些感慨。
以前在水帘洞，向外开，是一片自然的风景。
而现在站在水帘洞往外看，确实一片星宇。
“黑蛹~”
小酒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听到这里，孙小圣也是点头。
若是自己不出手，他们这个世界，恐怕一个黑蛹，就能灭掉。
而且，孙小圣还想到，之前他在那宇宙之外，偶然一次打破了虚空弄，那里面，可是有无数的黑蛹。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圣人之上，到底是什么境界？或者说，有多强？”
这是目前，孙小圣最为关心的问题。
谈到境界这个事情，小九微微顿了一下。
“其实，我们和混沌生灵的战斗，是徒劳的，但是现在有你，还有点希望。”
老君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孙小圣也没有打断，而是让小九继续说。
小九从新坐下，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水。
“一开始，我，灵宝，原始三人看着是叛变了，其实不然。”
接着，小九说了一段往事。
当初他们三个，都是神圣境界巅峰，放眼天下，都要已经是修道的尽头。
有一天，这个世界突然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道门户。
那个时候还是洪荒年代。
当时的鸿钧感知，大道有了异动，便是一区不复返。
而鸿钧不在，他们的境界，嫣然也是天下屈指可数的存在。
也是仗着自己的修为高，便是直接闯入了那门户。
可当他们到了门户之外，看到了现在所谓的昊天的时候，直接别惊呆了。
不仅是后者的修为，更是后者之单手托起一个宇宙，像是一个玩具。
他们当初想要和那巨人战斗。
可是他们不管使用多厉害的渗透，都无法接近那巨人，甚至后者还笑了笑：“你们的烟花，真的很好看。”
说完，小九再次灌了一口酒。
“所以，你们是为了摸清那巨人的底细？”孙小圣皱眉。
老君再次苦涩的点头。
“后来呢？”
老君看了眼孙小圣，面色有些严肃：“大帝，接下来，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因为你可能有些难以承受一个事实。”
孙小圣敲击石桌的手指一顿。
“没事，你说吧，我听着。”说完，孙小圣的手指继续敲这桌子。
老君点头。
“其实，我们只是得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混沌生灵入侵这个宇宙，是为了完成什么计划，而然们要做的是，让我们这些生灵，全部变成混沌生灵，同意的便可以去，并且还有不死法，若是不同意的，只能杀掉。”
“他们在培养战士？”
小九点头：“而且，他们的实力，像是圣人境界，大圣境界，还有神圣境界，都是最底层，稍微高一点的，便是那黑蛹。”
说道这里，小九面色有些不好看：“神圣之上，便是圣界镜，而那些黑蛹，也只不过是神圣境界巅峰，微微沾了意思圣界镜的边。”
“你确定？”
孙小圣整个人都蒙了。
“那我之前战斗的那些长翅膀的鸟人呢？”
小九思索了一下：“应该是一只脚迈入圣界的范围吧。”
孙小圣皱眉。
“你之前战斗的，其实是巨人的分身，而那手托着宇宙的巨人，是真正的圣界镜，并且，这也不过是是小喽啰，他们之上，还有一个大人。”
孙小圣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若是圣界镜真的如此，孙小圣觉得，自己就算突破到了神圣结界，怕也不是对手，这件事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我们洪荒，难道没有圣界境的强者吗？”
小九有些难受了，
“有啊，鸿钧……”
这话说的，等于没说，因为鸿钧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多少万年了。
不说鸿钧还在不在，就算存在，一个人对战十二圣界镜，那也是痴人说梦。
能够到了圣界镜，谁不是一个天地的主角，谁不是同级无敌的存在，一对一都是五五开了，一对二，那都活不成，还想一对十二？
孙小圣叹口气：“这，可真的是够黑暗的啊。”
从以上的重重看来，这洪荒的战斗意义都不打，因为真的胜利不了。
这一次的胜利，那是因为孙小圣。
加入孙小圣不在呢？恐怕也没有这后续的事情。
“你都知道胜利的希望渺茫，可为何还要坚持？”
孙小圣看着小九问道。
小九笑了笑：“那样的生活，不好。”
“你想想，终日与黑暗为伴伙，没有光，没有美酒，没有实物，没有风景，唯一的事情，你只只知道你活着。”
说完，他看着孙小圣：“这样的生活，我不喜欢。”
孙小圣也笑了一下：“我也不喜欢。”
不过当看到变成邪儡的菩提外门，孙小圣面色有些不好看：“能不能告诉我，则邪儡是怎么回事？”
看着这自己往日的同门，孙小圣有种不好饿预感。
当初在妖皇残址，这样的邪魅可不少，有动物尸体，有人的尸体，还有那黑森林，异变的源泉。
小九也有些不太确定：“这邪儡，其实是以绝对的实力，用混沌生灵的特有仙力才能造成邪异。”突然，老君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
可是这不能啊，当初能够制造邪儡的黑影，已经被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