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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远远的站在一旁与她保持着距离,似乎也是怕她会搞偷袭。

其实这样她心里是很不开心的。

都把她当什么人了,她怎么可能会耍那些偷袭的下三流手段?

……

她慢慢向饕餮靠近,然后等到距离合适时,她直接将手里的沙向饕餮扬了过去。

饕餮没有反应过来,眼睛里进了不少沙子,痛的他不停揉眼。

也正是因为他眼睛受伤的缘故,现实中那颗藏在云中的大眼睛也因为不适快速的眨巴了起来,因为饕餮的眼睛不再聚神,所以江德恢复了短暂的正常,安然也从幻境中跑了出来。

恢复神智的路人发现了爆炸的现场,立即用手机拨打了报警和急救电话,但安然知道,那些人已经没救了。

她拉着白泽快速离开了江德,现在饕餮的神力还不强,只能控制一小块地方,她那把沙子挡不了他多久,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又会变成那种行尸走肉的模样。

为了防止再次陷入饕餮的幻境,他们必须尽快离开。

离开江德之后,安然远远的看着那朵停在江德城市上方的那块黑云仍然心有余悸,随即,她迫不及待道问白泽,“你知道云弋现在在哪里吗?”

白泽摇了摇头,问,“不知,你找他做甚?”

“有事。”,她简洁的说,但她同样还是对白泽有些不信任,心怕他是怕她去找云弋的麻烦,所以故意故意对她撒谎,隐藏了云弋的下落。

白泽自然是看出了安然的心思,为了保持稳固在她心里的地位,主动开口提议说,“我知道几个他常去的地方,我带你去找,说不定能找到他。”

安然同意了,不然她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啊。

她只希望能尽快找到云弋,然后带他去把小蜘蛛精救出来。

她首先跟着白泽去了云弋常住的长白山步行街小店,他们到时,店铺的大门开着,屋内桌上摆放着一个白色的九尾狐摆件,与之前被安然摔碎的那个长的极其相似。

她怕又是什么阵法,也就不敢乱摸,倒是白泽对这熟悉的很,左瞧瞧右看看的还打开了一扇密室的门。

安然跟着他走进密室,然后在这里发现了已经颓废的快要长草的云弋。

他们发现他时,他正靠着墙坐在地上,身上的白衫都变成了黑色,头发乱糟糟的,脸也脏脏的,甚至还有些已经干了的血迹。

白泽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关心的问,“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了?”

云弋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立即转了回去,他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对不起白泽,是我骗了你。”

白泽没有说话,一旁的安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连忙走了过来。

然后就听见云弋说,“是我和饕餮做交易,他说只要我把通天境交给安安,他就能让安安恢复记忆,可我不知道,那通天境竟然就是打开阵法的钥匙,我还以为……以为那只是个普通的镜子。”

“你别自责了。”,白泽拍了拍他的肩安慰说,“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说再多道歉的话都无济于事,不如振作起来想想办法弥补。”

云弋摇了摇头,绝望道,“我不行,安安不见了,我现在一点心思都没有。”

安然站在一旁听着那叫个气啊,明明就是因为他的失误才导致了饕餮从阵法中跑出来,而他现在就因为那小蜘蛛精不见了就颓废成这样模样,真是丢人啊。

她心里犹豫了,到底要不要把她在幻境里见到小蜘蛛精的事情告诉他。

正当她犹豫时,白泽突然抬头看向了她,示意她和云弋实话实说。

安然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她还是听白泽的话,深吸了一口气对云弋说,“我知道小蜘蛛精在哪里。”

云弋抬头一脸信息的看着她,问,“当真?”

“我没有必要骗你。”,安然说,“我在江徳时曾不小心被饕餮拉入他的环境中,然后我在幻境里见到了小蜘蛛精,不过她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

“你从幻境里出来了,为什么不把她也一起带出来?”云弋质问她。

这话听得她想笑,她是想带小蜘蛛精出来着,但人家不愿意跟她出来啊。

“她不愿意跟我走。”,安然耸了耸肩,“我也没办法啊,如果她当时愿意跟我离开,我也没必要这么大老远的跑来找你了。”

云弋抬眉看着她,问:“你现在找到我了想怎么办?”

安然耐着性子,如果不是看在白泽的面子上,就云弋这跟她说话的语气,早挨八百遍揍了。

“你随我一起再去一次饕餮的幻境,看看能不能把小蜘蛛精带出来。”,安然停顿了一会儿说,“不过这次饕餮肯定会有所防备,如果我们进去了,可能就没有那么轻易出来了。”

云弋没有回话,安然也懒得再与他多说,她想救小蜘蛛精出来,不过是想从她身上弄明白饕餮出阵的真相,不过以云弋和她的亲密关系,人家云弋都不着急救人,她急什么呢。

“话我已经送到了,去不去随你。”,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白泽拍了拍云弋的肩膀,也随着安然一起离开了。

离开后他安慰安然说,“云弋他可能是因为安安的事情心情不太好,说话冲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你别担心,我没那么小气。”,她抬头看着白泽,皱着眉说,“我只是不太明白,既然云弋那么喜欢小蜘蛛精,为什么在得知了小蜘蛛精的下落之后却是这样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白泽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看他情绪不太对劲,他出手的概率性不大,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找去找白涧商量一下对策吧。”

安然点了点头,然后跟白泽回了冥府。

白泽不能上拱桥,安然只得陪他在忘川河边等船,白泽突然摘了一朵彼岸花戴在了她的头上,说,“我想起之前是怎么抓获饕餮的了。”

安然回头看着他,好奇道,“怎么抓的?”

白泽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头上的花,温柔的说,“是彼岸花。”

“彼岸花?”,安然不解,取下头上的彼岸花细细看了一番也没看出任何的端倪,“这彼岸花看起来甚是普通啊,它真的可以抓到饕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