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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昇?”

安然复念了一声他的名字,随即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奇门八卦图上。

她离开了徐昇,走向那个八卦图,徐昇见状连忙走上来挡在了那八卦图前,“这个东西很重要,动不得。”

“很重要?”,安然伸手轻轻撩了一下他的下巴,笑问,“比我还重要吗?”

徐昇顺势握住了她的手,一脸色相,“自然不能和你比。”

“那……”

安然把手抽了出来,转身背对着他,故作生气道,“那你就让我看看那东西,你若不给我看,就说明你根本就不喜欢我,那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说完,她就作势要走,徐昇连忙抓住她的手挽留,“你不要生气,给你看就是了。”

他牵着安然走到那八卦图前,但他仍是不让安然靠的太近,还叮嘱她说,“只能在这远远的看,万万不能靠的太近。”

“我知道啦。”,安然笑着回应了他一声,然后便专心看起和八卦图来。

这近近一看她发现这并不是正常的八卦图,只是和八卦图长的比较像而已,中间的图案是一黑一白的两个女人,不仔细看就会错认为是太极图,图外也不是南离北坎东震西兑,而是一些细小的符文。

由于隔的较远,那些符文太小,看的还是不太清楚。

她刚想走进一点,徐昇就拉住了她,对她摇摇头说,“不可靠的太近。”

安然笑了笑只得退了回来,她的只觉告诉她这幅图不简单,但她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再另寻时机来看。

她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气,疲惫道,“我在外面走了一天了,实在困的很。”

“困了好啊,我带你去休息。”,徐昇迫不及待的搂着她的肩膀,安然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她假装迎合,由着徐昇将她带到一个洞窟,这里装饰很简单,但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少,而且看这个石洞里装饰的使用程度,推测徐昇也是才来这个地方不久。

她在洞里走了一圈,发现徐昇就站在洞口,一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掖了掖衣领,娇羞提醒道,“我要休息了。”

“好的。”,徐昇笑着应了一声,不但没有要离开,反倒是向她走了过来。

安然愣了一下,这家伙感情不是要今晚和她一起睡?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到石头崴了一下脚,顺势倒在了床上,徐昇见她如此主动,便迫不及待的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脱衣。

安然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她感觉到身下的被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脚踢开了准备扑上来的徐昇,徐昇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做什么?”,他愤怒道。

安然笑了笑,假装无辜,“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来扶你。”

她连忙起身走到徐昇身边将他扶起,还一副谄媚的模样对他道,“你不要生气嘛,我真不是故意的。”

徐昇看她无辜的模样,也不好再生气,任由着她将自己扶了起来。

只是刚站起来,他又想对安然动手动脚。

安然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指向床上,弱弱的说,“床上好像有东西。”

徐昇十分不情愿的回头看向床上,发现他的床确实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他示意安然不要害怕,然后则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安然轻手轻脚的跟在他身后,徐昇掀开被子,床上竟然躺着一具干尸,安然一眼就认出那具干尸就是小喜他娘亲。

再看徐昇的脸色也不太好。

“啊!”

她站在徐昇后面故意尖叫了一声,吓得徐昇一个哆嗦,他愤怒呵斥她道,“你做什么?”

安然一脸无辜,“我害怕。”

“……”

徐昇深吸了一口气,脾气瞬间变得暴躁,原本对她的那股色劲也消失不见了,“你给我出去。”

“不要啊!”,安然满脸委屈,“你不是说要养我的吗,你不能赶我走啊……”

“滚!”,徐昇怒斥道。

好的呢,我巴不得赶紧离开这呢。

虽然心里无所谓,但脸上还是要装作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那我走了。”

她用袖子点了点眼睛,假装抹泪,快步离开了。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刚才还一副要爱死她的模样,现在转眼就把她轰了出来。

刚走出去,她一改刚才伤心的模样,回头往洞内看了一眼,发现徐昇还站在床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那具干尸。

她可没打算直接离开,趁着现在徐昇还在对着那具干尸发呆,她准备去再看看那副奇怪的图。

她按照记忆返回到之前的洞窟,一进去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她用手掩了掩鼻子,寻着味道源头走去竟走到了那副八卦图附近。

她躲在石头后,发现一个穿着温婉的女人正往那副八卦图上浇着一些红色的液体,而她每多浇一下,那八卦图上的红光就越红,越诡异。

这里的血腥味这么重,不难猜测那个女人浇的就是血。

但据她所知,这附近百里已经少有活物了,她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多血的。

那女人一桶血浇下去,八卦图散发的红光已经足以将整个山洞照亮,安然看见那个女人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些红色的符文缓缓从八卦图上升起,这一下安然也看清了那些符文。

这是妖族的文字,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八卦符,这是妖族的禁术,施此术者可以通过此阵窥探天机,从而借机获取强大的神力以及不死之身。

这种禁术有违天道,而且十分残忍,如果想要练成这种法术,就需要用九十九个至阴的童子的鲜血来浇灌法阵,这种法术是一千年前一个妖道发明的,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人给正法了,而据说那本秘卷也被焚烧了。

可已经过去一千年了,怎么还有人会这种邪恶的术法。

看这法阵的强度,可知他们已经残害了不少孩子。

法阵上的符文已经全部显现,那个女人走到太极图中央,两个一黑一白的女人从地下钻出来围绕在她两侧,而她闭着眼睛,一脸享受。

安然从地上捡了个石头,她掂量了下石头的重量,感觉合适之后她咬破手指,涂抹了些鲜血在石头上,然后将石头抛进法阵中。

她的血有破邪解咒之效。

那颗带血的石头滚到女人身边,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原本红色的符文被白光吞噬,地上的太极图也应声碎裂,红光消失,山洞里又恢复了黑暗。

法阵被破,女人遭到反噬瘫坐在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而与此同时,山洞之外的那个疯女人突然感觉胸口一痛,她低头一看发现胸前的白衣已经被血染红。

她没有害怕,反倒是满脸笑意,“看来成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