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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乐坊内。

顾乐道:“方才在里面的时候多亏了浣道友,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们了。”

浣渔笑道:“哈哈哈,一点小事而已,不过顾道友,你现在有没有空,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

浣渔眨了眨她那双清澈的黑眸,眸中笑意满满。

“当然是好地方,怎么样,有没有胆和我去一趟。”

“激将法对我没用的,浣道友。”

浣渔的一脸失望:“是吗,那太可惜了。”

“不过既然是浣道友邀请,我为何不去?”

浣渔一转笑脸:“我就知道顾道友讲义气,我们走。”

.......

顾乐跟着浣渔在灵乐坊内乱逛,他也不知道浣渔要带他去哪,他只需要知道他跟着走就行了。

顾乐发现,浣渔似乎对灵乐坊很熟悉,专挑不少小道走,最终两人来到一处院子大门前。

院子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桂月。

顾乐道:“桂月?”

浣渔点点头:“不错,桂月,怎么样,名字还挺好听吧。”

“确实不错。”

浣渔她双手叉腰,细滑白净的下巴微微抬起,笑容意味深长,目光含着笑意的看着顾乐。

“现在到地方了,那么顾道友,您是否敢和我这个陌生人一同进入呢。”

顾乐轻笑:“为何不敢。难道说这院子里是有天罗地网等着我进入吗。”

“或许是天罗地网,又或许有着让你感动惊讶的惊喜。”

顾乐紧紧地注视着浣渔,宛如在深情的看着爱人一般。

“充满未知的体验吗,那我更感兴趣了,而且我相信浣道友不会伤害我。”

浣渔柳眉一挑,好奇道:“为什么顾道友会觉得我不会伤害你。”

“直觉,我所修炼的道法所给我带来的直觉,我很相信它。”

浣渔哈哈大笑:“直觉,好一个直觉,我们进去吧,顾道友。”

浣渔推开大门,示意顾乐先进去。

顾乐毫不犹豫一脚迈入院子。

大门关上,灵乐坊内一切杂音瞬间消失,仅剩院子内微风吹拂过来的声音。

浣渔在前面带路。

浣渔笑道:“顾道友,你知道吗,在我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很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别人没有伪装,都是用自己的脸出现在拍卖会上,而你和我一样,伪装过了。”

顾乐微微一惊,随即轻笑:“连元婴真君都看不出我的伪装,没想到浣道友却能看穿了我的伪装,在下佩服。”

顾乐惊讶的不是浣渔看穿了自己的伪装,而是在惊讶浣渔居然和自己一样,有伪装过,而自己却根本看不出来。

顾乐又道:“我更没想到我居然看不出浣道友您的伪装,不知道假面下的你会有多美丽。”

浣渔笑说:“真正的我其实是一个很无趣的女子,让人很讨厌,我很喜欢现在的自己,请原谅我不能摘下我的面具了,顾乐。”

顾乐眉头一挑,故作惊讶:“浣道友,在下名叫顾长生,可非什么顾乐。”

就在这时,浣渔停下了。

两人就站在一间房间外的门口处。

浣渔一手放在大门上,对顾乐神情严肃的说:

“顾乐,我说了,从一开始我就看出了你的伪装。

我很惊讶,原本应该待在云河剑派内接受禁足的你居然会来到这里。

不过,这也省了我一番工夫去找你。”

顾乐皱眉道:“你找我?”

浣渔颔首道:“不错,我想知道南阳州唯一一位金丹九转的修士顾乐,是不是真的金丹九转。”

“那你现在就我和比划一番,不就知道了吗。”

浣渔微微一笑:“不用了,我还是那句话,从一开始我就看出了你的伪装,你是否是金丹九转,我早已知晓。我只是惊讶你太过从容了。

你居然敢一路跟着我来到这里,你就不害怕这是一个陷阱吗。”

顾乐轻笑地说:“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没有什么好怕的。我不怕,那就代表我没事,至于过程如何,我不在意。”

浣渔听了,咧嘴一笑:“好一个直觉,那就进来吧,顾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足以改变你的人生。”

浣渔一手推开木门,顾乐看向门后,门后有一处屏风,他能隐约透过屏风,看见屋内有一个人。

顾乐依旧毫不犹豫的走进去了。

浣渔就跟在顾乐身后,随后她关上了门。

门外的阳光因为木门的关上随之消失。

木门内,没有一丝阳光能照射进这间房间。

房间内有着不少跳跃的烛光照耀周围。

地面上铺着柔软舒坦,图案繁美的地毯,周围的家具精致漂亮,宛如艺术品。

顾乐走进去后,绕过屏风,他惊了。

有一老人就坐在主椅上。

他双眸精锐有神,白发苍苍,身穿一件朴素的道袍,双手缩在的袖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驼背非常严重。

哪怕是坐在椅子上,他后背亦弯得很下,后背的椎骨凸起得明显。

但顾乐惊讶的是他的面容。

顾乐想起来了,他眼前这位老人的名字。

顾乐惊道:“阴禅老祖?”

阴禅老祖,玄元圣宗的分神期修士,也是坐镇灵乐坊的唯一分神期修士。

顾乐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会在这里见到阴禅老祖。

浣渔笑道:“不错,这位就是被人称是阴禅老祖的老阴了。老阴,想必你也知道顾乐了,我就不介绍你们俩了。

至于我,顾乐,我不叫浣渔,我叫浣潇月。请多指教。”

阴禅老祖对顾乐微微一笑,但阴禅老祖那张老脸上挤出的笑容有些渗人。

阴禅老祖笑道:“顾乐,欢迎你来到这里,潇月为表谢意,还催我将这不孝徒孙带来到这里。顾乐,你要杀要剐,都随意你便。”

顾乐看向阴禅老祖所指的方向,他神情惊愕。

刚才他进入房间后,就完全被阴禅老祖给吸引住了,完全没注意到他前边跪着一人。

顾乐往前两步,他看见了那人的面容。

那人鼻青脸肿,神情惊恐,眼里冒泪,浑身颤抖着。

那人抬起头,一双充满恐惧的眼睛死死的注视着顾乐,嘴唇抽搐着,却说不出话,似乎是在向顾乐求饶。

虽然那人鼻青脸肿,无法让人能一下知道他是谁。但顾乐记得清清楚楚。

跪下那人不正是先前狂傲无比的曹野吗。

如今他现在却跪在阴禅老祖面前,变成这副模样。

顾乐一惊,他视线一转,看向浣潇月,阴禅老祖。

浣潇月不复先前那豪爽,洒脱的样子,她目光隐晦,笑容意味深长。

阴禅老祖全靠褶子挤出来笑容更为渗人。

浣潇月,阴禅老祖都在微笑的注视着顾乐。

顾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