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做过的事情被当着溪毅山的面抖落出来，溪素婉脸色惨白一片，咆哮出声：“你给我闭嘴！”
“让她接着说！”
溪毅山表情十分可怕，双目简直要喷出火来。
菘蓝听话的将溪素婉曾经对溪念秋做过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说了出来。
她说了足有一刻钟的时间，周围的家丁全都惊呆了，没想到二小姐竟是这样一个狠毒的角色！
“不是的，祖父你相信我，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做过！”
溪素婉惊慌失措的跪在溪毅山的脚下，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平时高傲的模样。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愿接受任何惩罚！”
菘蓝信誓旦旦，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惧怕溪素婉同情溪念秋的她，会有勇气将这一切说出来。
好像忽然间，她什么都不怕了。
这些事情，像刀子似的，割着溪毅山的心。
他的孙女竟恶毒至此，连她身边的丫鬟都看不下去了。
溪毅山脸色黑如锅底，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素婉啊素婉，念秋已经很可怜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
见溪毅山这副态度，溪素婉就知道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干脆将这些年的不满发泄了出来。
她又委屈又怨恨，红着眼睛控诉，“都是因为她，让我一直被嘲笑排挤！”
“哪怕我在同龄人中筑基最早，他们也只会说我有一个又丑又蠢又废的姐姐！”
“当初她就不应该被生下来，她要是死了，我就不必被人嘲讽了！”
溪毅山怒不可遏，抬手狠狠的给了溪素婉一个耳光。
“想受人尊敬，就靠本事去争取，欺负你姐姐算什么能耐！”
溪素婉捂着红肿的脸颊，瞪向溪念秋的表情恶狠狠的。
溪念秋顿时一脸受伤的表情，失落的垂下脑袋。
“我一直把妹妹当成很亲近的人，没想到妹妹却如此恨我。”
溪毅山听到这话，简直是心如刀绞，心疼自责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念秋，祖父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么多年委屈的！”
“来人，上家法！”
“家法！”溪素婉浑身一抖，赶紧讨饶：“祖父，孙女思想还不成熟，难免犯错，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你若是知错，就快向你姐姐道歉！”溪毅山背着手，怒火难消。
溪素婉磨牙，她认为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没有真的杀死溪念秋，可现在为了惩罚能轻一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看向溪念秋。
然而，她却看到溪念秋竖起中指，还做了个极为得意的鬼脸。
“你！溪念秋，你竟然敢骂我！”溪素婉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溪毅山诧异回头，却见溪念秋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
“妹妹，你不愿认错就算了，我做姐姐的，也不会真的和你计较。”
溪毅山顿时暴跳如雷，“溪素婉，你够了，你要欺负她到什么时候！”
“祖父，溪念秋方才冲我竖中指，还做鬼脸！”
溪念秋懵懂的像个孩子：“妹妹，竖中指是什么意思？”
溪毅山火冒三丈的指着溪素婉，恨铁不成钢，“念秋才恢复清醒不久，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动作，我看你是不知悔改！”
“给我狠狠的责打溪素婉，谁若是敢手下留情，我连他一起打！”
“不！不要，祖父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