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不满:“笑是什么意思啊?”
“无凭无据的言语不能作为证据。”裴承衍笑,“我家底很殷实。”
段棋点了点头:“我在他房间里搜到两份刚刚签好字的合同,几个亿呢!”
桑榆对此没说话,存疑地看了裴承衍一眼,转头又对应瑰道:“你在吃药?”
应瑰点头,“心脏病的药。”
“我看到说明书上有说,你的药给正常人吃了的话,正常人会出现心率加快的反应,我不知道这个东西会不会是造成死者死亡的原因。”
闻言,众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我这里还有一份资料,是在应千金的床底下找到的,”桑榆把照片抽出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被郝团长性侵过,是吗?”
应瑰怔愣了一下,轻轻点头,抿唇沉默了几秒钟,这才开口:“那是在我五岁的时候,我的父亲总是带我到这个剧院来玩,然后他,就是郝团长,他就会把我单独拉到后台去。”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拧着眉头。
高冷把手上的东西一摔,“走吧走吧,死者罪有应得,我们去鞭尸!”
他这一句,又把大家逗乐了。
“裴少爷,你知道这件事吗?”桑榆看向裴承衍。
裴承衍蹙着眉,摇头坐直:“不,我不知道这件事。”
桑榆点点头,轮到了下一个。
谢妤。
“我在桑编剧这里找到了病历,和一份死亡通知书,还有一张被揉得有些皱的欠条,上面的日期分别是六月三号,十月十二号,和五月六号。”谢妤站起身道,看向桑榆笑了笑,“桑编剧,郝团长欠了你很大一笔钱,对不对?”
桑榆点头,脸色看上去并不好。
“这笔钱直接导致了你的女儿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而去世?”
桑榆低着头有些落寞:“是的,我的女儿因为没有及时得到那笔钱去救治去世了,我的妻子也在那不久以后也追随她而去了。”
“你很恨他,所以你杀了他?”谢妤目光锐利。
桑榆笑,重复了裴承衍那句话:“无凭无据的言论不能作为证据。”
谢妤点头,“除此之外,我还在死者的房间里找到了段富商的书信,书信内容都是问安,可能是什么暗号,这两个人之间可能有什么特殊的联系。”
谢妤也说到这里,紧接着就是段棋。
段棋还是一贯逗比的性格,三两步走上去,把照片一摔,“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高冷失笑着:“你又怎么了?”
“今天在场的某些情侣啊,卿卿我我,不知天地为何物!”段棋义愤填膺道。
忽然被cue到的应瑰自然也不甘示弱,眯起眼睛笑了笑:“我有对象,你没有。”
裴承衍非常配合地把手放到她手背上,单手撑着头,含笑地看着段棋。
段棋一副气炸了的模样,又转而笑了:“我去了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你!”段棋指着裴承衍,“你的家族显赫,是会有族徽的对不对?”
“是,我们家族有专属的族徽。”裴承衍收回支撑着脑袋的手,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