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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嫣蝶的印象里,要是尸体放了一段时间之后,会有恶臭的味道传出来,可是论是容貌,还是气味,都不像是已经死了一个月的尸体。

并且侍卫们找遍了整个皇宫,都没有找到李含桂的影子,怎么忽然就出现在了这里?

诡异,是在是太诡异了。

正德住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木嫣蝶的印象里,正德和尚就是一个只会要香火钱的骗子和尚。

法华寺的后院里,元纵的脸色很不好看,秦琅升也被传召进来。

“皇上,微臣交给法华寺的,的确就是木兰教的贼首妖女,至于之后的事情,微臣就不清楚了。”

“好,你们都不清楚,难道都是朕的缘故吗?”

元纵大发雷霆,一时间,在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出了木嫣蝶和身边的赤凰。

有时候发火没有任何的作用,有时候,却能给这些无所作为,想要浑水摸鱼的人交响警钟,木嫣蝶看到秦琅升跪在地上的时候,微微有些瑟缩的样子,心里很是解气,跟着拂袖转身的元纵施施然离开。

等到木嫣蝶和元纵离开之后,自有侍卫来处理尸体。

“好臭啊……”侍卫们来收拾李含桂的尸身的时候,她的尸体已经开始了腐坏,大块大块的尸癍和白色软体的小虫子在上面蠕动着。

“听说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年轻侍卫瑟缩着说道。

他是看到了之前被贴了人皮面具的李含桂美色的,对于这种前后反差,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木嫣蝶在马车上,忽然想起来秦琅升在和元纵禀告的时候,未免也太过镇定了些,就算是身为宰相应有的气度,也该在元纵龙颜大怒的时候,表现出相应的惶恐才是。

“皇上,派人去盯紧秦琅升的人,有没有说秦府有什么异常?”

元纵摇头,每天在外办差的暗卫都要回来程报消息,因为秦琅升的身份特殊,元纵也有留心,可确实并无异常。

不对,事为反常便为妖。

“回法华寺!”有件事忽然在元纵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立刻让人调转方向回去。

法华寺里,侍卫们忍着巨大的恶心和胆颤,将李含桂的尸体用一张破草席裹着,准备送到乱葬岗扔掉,木嫣蝶和元纵刚好在院子门口遇上。

“把人放下!”还没有靠近,木嫣蝶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元纵神色凝重的吩咐侍卫。

拉开草席,木嫣蝶看到了在草席之下,有着一个尚在妙龄中女子的尸体,全身溃烂,似乎是尸虫一样白乎乎的软体动物。

在场的人就连和尚在内,都捂住了口鼻。

太臭了。

木嫣蝶没有在意没有完全四大皆空的和尚,忍住恶臭夺过侍卫手里的佩刀,调开了尸体的衣服。

“主子。”赤凰以为木嫣蝶是要再对李含桂出口恶气,上前拦了一下。

可是木嫣蝶的动作更快,衣服和尸水本来就已经粘连在了一起,就在金属的刀刃碰着尸水的时候,巨变骤至。

躺在地上的女尸忽然站了起来,漫天都是散落的腐败肉块,不论是和尚还是侍卫,都下意识的抬手去阻挡,躲避恶心的碎肉落到自己身上。

“哈哈,你们还是选择回来送死了!”

一个清冷的女声在上空响起,木嫣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元纵将她护在自己的怀里,宽大的衣袖遮住了她的头顶,原本杏黄色的衣裳上面,被溅上了斑驳的血渍。

“哼!装神弄鬼的。”木嫣蝶冷笑了一下,而后回身对着旁边紧紧围在元纵和自几身边的侍卫们道,“你们不要怕,她是人,只是有点恶心而已,尽管抓住她!”

回去的路上,自己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人,会忽然变成尸体,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

自己穿越到这个时空这么久,鬼鬼神神的不知道,一些诡异的事情,不还是要依靠对人的变相催眠和迷药促成的。

所以才想要回来看看,问题也一定出在尸体上。

算是赌一把。

也算是让自己赌对了!都是这个木兰教的教主搞得名堂。

侍卫们见平日“体弱多病”的需要经常闭门养病的皇后娘娘,面对这样的场面的时候,都表现出了无比的镇定,也都有着不敢认怂的心思,和从“尸体”变成了活人的木兰教教主纠缠打斗在一起。

元纵带来的侍卫都是精兵强将,在围攻一个女人的情况下,那个女人竟然也没有任何的败相,木嫣蝶看着渐渐有些着急起来。

虽然自己知道这是装神弄鬼的,但是具体其中的机关是怎样,自己确实不能一时半会儿看出来的。

元纵陪在她的身边,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紧张,用力握住了她的手,“放心,她这次,跑不了了。”

两人对望一眼,忽然后面有侍卫来禀告。

“皇上,御驾在朱雀大街遇劫!”

果然木兰教的人是一早就安排好的,元纵给路千试了个眼色,不过片刻的功夫,秦琅升被侍卫扭送过来。

“回禀皇上,原本咱们一直在查问的木兰教余下三百名欲孽,都在朱雀大街,他们每人的刀剑上都有淬毒,装备有箭弩等兵器!镇守在京郊的骁骑营已经赶去支援了!”

侍卫当着秦琅升的面禀告着。

天阴沉沉的,院子里的侍卫还在和木兰教的教主纠缠打斗,毕竟是女子,纵使武功再高强,面对着侍卫们的车轮战术,也渐渐的显露出了疲态。

“秦大人,你可都挺清楚了?”元纵鹰眸紧紧盯着跪在地上的秦琅升,在院子里的打斗声的背景里,声音并不大,但是充满了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从前体面威严的秦琅升,四朝以来最为年轻的宰相,纵然是被侍卫们用力的遏制住脖子,强迫性的跪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依然端方清高。

“微臣都挺清楚了,可是微臣不明白,为什么要抓微臣?”

木嫣蝶蹙起了眉头,“秦琅升,这时候了,你还装迷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后娘娘要是觉得微臣有罪,又何愁找不到借口?”秦琅升的用力仰着脸,对着木嫣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