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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进入了十一月里,第一场雪下来,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可是京城里却不安定。

先是京师衙门着火,牵连着前后左右的民居也都损失惨重,着了七八处民宅,因为冬天人们夜里睡得沉,有的来不及逃跑,死了数百人,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

就算是在这个时空,特别还是公务部门,也会有很严密的放火意识,元纵下令要严查着火的原因,京兆尹随便找了两个衙役做替死鬼,说是夜里太冷,在屋里生火,不小心烧了房梁。

元纵自然不知道这事随便的,也是有了后来东大街上的几家商铺接连着火,这才穿了京兆尹来问。

在元纵的施压之下,立刻就看出了端倪。

京兆尹被下狱,可是也挽不回火场里被烧死的人。

朝堂上,有的官员还在上奏说是因为元纵赦免了南海的海盗,所以才会激怒了木兰教的教徒。

毕竟都是罪无可恕之人,元纵分别对待的差别未免太明显了一些。

为此,元纵脸上很少在露出轻松神色。

木嫣蝶因此想方设法的在衣食住行上让元纵过得舒服一些。

这天木嫣蝶用自制的奶酪做了披萨饼给送到长信殿给元纵,却在门口被小太监顺儿给拦住。

“还请皇后娘娘赎罪,皇上有旨,说是不论是后宫还是前朝的官员,一概不见。”

“一概不见?”

后宫里就自己一人,那不就是不想见自己嘛。

木嫣蝶秀致的眉头一挑,凤眸露出威迫的光,顺儿原本就心虚,被木嫣蝶散发出来的威胁的气场吓得跪倒在地上。

“还请皇后娘娘千万不要难为奴才!”

“好,本宫不为难你。”

有了她这话,顺儿才送了口气,正准备谢恩的时候,之间木嫣蝶在赤凰的帮助下,已经踹开了长信殿的大门,闯进去大喊。

“皇上!皇上!”

现在京城里乱着,李含桂的下落还没有找到,要是在往常的话,元纵又怎么会对自己闭门不见?

还有路千,就算是元纵在书房里不想见任何人,路千总还是要在门外守着的。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她着急的从东殿找到侧殿,又推门往后殿找去。

顺儿完全是被吓坏了,就连门口守着是侍卫也都被吓得楞在那里,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进门去阻拦。

“这里是皇上的书房,还请皇后娘娘清楚。”

侍卫的话激怒了木嫣蝶,她一把抽出来侍卫腰间的佩刀,架在了说话人的脖子上。

“本宫现在怀疑有人对皇上不利,是不是你们挟持了皇上?”

谁不知道当今皇帝是军营里出身,一般身手的人根本就进不了身,木嫣蝶气势汹汹的指认,侍卫刀被架在脖子上,一动也不敢动,简直快哭出来。

“皇后娘娘手下留情,您有什么事,还是问顺儿公公吧。”

木嫣蝶这才把放在侍卫脖子上的刀放了下来。

宏伟壮阔的长信殿,此时太监和宫女们跪倒了一片,所有的人都知道皇后眼睛里不揉沙子,顺儿跪爬着上前,说话带着哭音.

“皇后娘娘,不是奴才想要故意慢着您,是在是皇上出宫前有交代,说是一定要瞒着您。”

终于说了实话。

木嫣蝶冷静的把顺儿的话听完,把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扔,金属和金石地砖碰撞发出哐当一声刺耳的声音,吓得侍卫又是背脊一僵。

皇后平日里总是抱病不见人,发起脾气来,还真有一人抵得上千军万马的气势,外人不知道的,就要以为是逼宫了。

“早点说不就没事了?”木嫣蝶环视了一圈朝着满殿的侍卫和太监们,转身离开前撂下一句。

元纵微服出巡,大概也是为了京城里这几次着火的案子。

顺儿小心翼翼的送走了木嫣蝶一行人,月秀给顺儿和长信殿的侍卫们塞了厚厚的一叠银票,作为压惊费。

回到了未央宫里,木嫣蝶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到了黄昏的时候,宫门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元纵回宫的消息。

夜色降临,雪忽然翩翩飘落,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在月色和灯光的照应下,整个皇宫都被蒙上了一层莹白。

外面是冰天雪地,屋里却很暖和,火盆里大约是有小宫女埋了栗子和红薯,暖烘烘的屋子里,就有了甜暖的香气。

铜漏上的刻度显示着时间渐渐流逝,水滴答落在铜瓢里,积累了一定的分量之后,就会扑通一声提醒人又过了一个时辰。

知道了丑时,元纵依旧没有回来。

“悄悄地,让静王入宫一趟。”

木嫣蝶考虑了下,觉得在朝堂上还是元歇可靠,对着赤凰吩咐。

静王府离皇宫有一段距离,之前元纵和木嫣蝶一起劝元歇在京城里离皇宫近一点的地方置宅子,元歇推脱朝事劳心,一心想要做闲散王爷,依旧住在近至京郊的地方。

等了很久,木嫣蝶看到门被推开,激动的侧首去看,发现是赤凰。

“怎么?王爷呢?”

“王爷他说……”

赤凰说话的语气很犹豫。

“是静王不来么?”木嫣蝶疑惑的起身,也是,就算是他不来,自己也不该有什么怨言,毕竟自己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什么了。

“还以为你以后都要对本王敬而远之了。”就在木嫣蝶有些失落了回身的时候,元歇从门外进来,他看到已经夜里很晚了,木嫣蝶熬得眼睛通红,一夜未睡的样子,调侃着说道。

的确是要敬而远之的,可是如今自己……不是也找不到别的人了么。

“二哥,你快想想办法,马上就要天亮了,朝臣们上朝见不着皇上,再闹起来……”木嫣蝶放软了态度,将人迎到桌前坐下,外面的风雪将元歇的头发上落了一层寒霜,被屋子里的暖意一熏,湿漉漉的几乎要地下水来。

给元歇端了热茶,又拿干净温暖的帕子给他擦脸,想到这时候可能他是从静王妃的床上刚起来,木嫣蝶很惭愧的低了头。

屋子里的亮光照的她眼角的水光透亮,让人怜惜,元歇弯唇一笑,无所谓的往后靠着椅背,“闹什么闹?你是皇后,难道帮皇上抱病的权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