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弟子们,啪啪啪地鼓起掌来。
小胖子更是把手掌都排红了。
“真厉害,唉,楚亦已经不能跟我在一起吃饭啦。”
谢云用手肘捅了一下他:“什么不能跟你一起吃饭,是你自己不配。”
小胖子调皮地眨巴了一下也眼睛:“说得好像你就配一样,不也跟我一样吗?”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不配就不配,自己的好朋友能够有此成绩,有此殊荣,不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吗?
不过,他们两人还是对可能发生的事情预料不足。在阳顶天一声令下,宣布大家开动的时候,楚亦对着小胖子高高地扬起了手。
“过来,小胖子,我们一起吃饭。”
小胖子回头对着谢云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走,啊哈哈,还是可以跟楚亦他们一起吃饭的。”
等端菜上桌的时候,小胖子一顿输出。
“臭小子,你可以啊,老子提心吊胆的,知不道,我和谢云两个,整宿整宿睡不着觉,为你着急?”
楚亦举起酒杯,站起来,对着所有的小伙伴露出了歉意的笑容:“别说了,让大伙儿担心啦,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哈。”
楚亦咕噜咕噜就喝了三杯,那痛快的样子,让小胖子也禁不住端起酒杯,咕噜咕噜也喝了三杯。看书喇
“不能让你自己一个喝这么好的酒,我也要喝。”
小胖子嘴巴一抹,在楚亦的肩膀上用力打了一拳。
“哎哟……”
楚亦痛苦地叫了起来。
“呀,你这小子,不知道楚亦现在还伤着么?”
谢云在小胖子的头上敲了一记。
“对了,楚亦,我保证,以后,在衡越宗,他们要是敢欺负你,我和谢云肯定会帮你出气。”
小胖子拍着胸脯,十分郑重地说。
“咳,凭什么我要帮楚亦出气,却让你帮忙我我说了?楚亦,我现在也郑重地许诺,以后要是谁欺负你,我跟他没完。”
齐悦和楚箬林他们也在同一张桌子上。
楚箬林没想到,楚亦这种人,还有如此交心的朋友。
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刷新她对他的认识了。
那天听到楚亦估计已经死了,小胖子躲都了树林里,哇哇地大哭了一场。
他正在大哭的时候,谢云居然也出现在树林里。
他们两人抱头痛哭,足足哭了半个多小时,连眼睛都红了。
后来,听说楚亦很可能没死,他们两人又高兴地去买了两斤狗肉回来庆祝。
这件事,也不知道齐悦为什么直到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侃侃道来。
楚亦听了,一方面是感动,另一方面,也很震惊。
他当时的情况,虽然很可怕,但他感觉自己,好像根本不可能死去。
难道在外人看来,他已经不行到那种程度了吗?
小胖子和谢云两个,对他的确是真爱啊。
两人竟然不约而同地到树林里痛哭。
“咳,以后,我要多假死几次,让小胖子和谢云你们两个,多吃几顿狗肉。”
楚亦笑着说。
“臭小子,你敢?”
小胖子一拳擂在楚亦的身上。
可能是下意识的动作,当他的拳头擂在楚亦身上上,竟然感觉那儿硬邦邦的,哪里有半点受伤的迹象?
小胖子忍不住在楚亦的胸脯又摸了几下,还心疼地问:“没事儿吧,没事儿吧,是不是把你给打疼了?”
“哎哟,我这是真疼,你这个家伙。”
明明什么事儿都没有,楚亦还得装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他皱着眉头,难过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个……这个……”
小胖子着急得什么似的,他连忙站起来:“我去问庞大传要点药去,或者,帮你买一颗丹丸,怎么样?”
小胖子中觉得自己在楚亦受伤之后,啥也没干,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楚亦一把抓住了小胖子,用拇指在他的掌心用力地捏了一下。
小胖子不明所以,他看了眼楚亦,再回想刚才打楚亦时候反射过来的感觉,心中多了一份疑惑。
这边衡越宗在欢庆胜利,而那边的铮央宗,已经是吵翻了天。
特别是成昆,他一拳拍碎了旁边的桌子:“混蛋,全他妈混蛋。”
刚才成昆安插在衡越宗的人报信说,楚亦根本就没死,而且,衡越宗还打算搞个盛大的庆功宴。
这怎么不让成昆抓狂?
一个紫衣老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宗主何必生气呢?即便楚亦没死,他也是废人一个。能够给我们带来任何的威胁么?”
“再说了,对于楚亦来讲,一个打败了玄灵之体的人,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忍气吞声,连到我们这里来的勇气都没有,你说,他是不是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他不死我更难受,他妈的,吃了五纹蚀骨丹居然还能留下活命,这个小子果然是个妖孽。”
成昆这话绝对没错儿。
他是真的难受。
楚亦很多事情十分反常,打败了玄灵之体,这个不败的传说,是被他打破的。
这还是其中一方面,在成昆看来,楚亦这个家伙,只要不死,后面都有可能重续经脉。
毕竟,在楚亦的身上,出现奇怪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紫衣老人笑着摇了摇头:“没你想的那么恐怖,他现在就是废人一个,我们要想杀他,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么?”
“宗主,如果你害怕的话,我绝对能够帮你灭了他。”
成昆不再出声,他在思考着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
既然开庆功宴的话,衡越宗的人,肯定少不了开环畅饮了吧?
如果衡越宗大部分的人都醉了要想下手对付楚亦,应该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成昆的唇角,慢慢地浮泛起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成昆猜得没错儿。
此时,衡越宗的大客厅里,大家喝得正酣。
有一些比较喜欢聊天的,就换了位置,跟喜欢聊天的人在一块儿。
喜欢喝酒的,干脆行起了酒令,大家边行酒令,变聊天。
明明是从早上开始的宴会,最后,竟然喝到了晚上的九点多还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