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笑然酒量不行,这方哥是知道的。
所以陪笑的上前解释,边端起那杯酒:“王哥,实在不好意思,笑然喝不了酒,我来替他喝。”
王代表却不乐意了,没喝的看着叶笑然:“叶小姐不给这个面子?”
虽然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但是语气明显不太愉快。
叶笑然听出来了,她今天除非是当场死亡,否则这杯酒怎么都得喝,要是不喝,这位王代表就得连着整个乐队都不待见,这一次或许他不能把oK乐队踢出活动,但是以后就没有合作的可能。
她从方哥的态度可以判断出来,这位王代表不能得罪,否则就是给oK乐队今后的路惹了个绊脚石。
她从方哥手里把酒端回来,找了借口把方哥摘出来:“抱歉王总,方哥太紧张我这坏了的嗓子,但喝个一杯应该不碍事。”
方哥猛地看了看叶笑然,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叶小姐是个爽快人,来,我敬你。”王代表笑呵呵的凑过去,和叶笑然碰了杯。
叶笑然表情淡淡,一杯酒直接灌了进去,嗓子顿时火辣辣的,可她却没有露出丝毫难受的表情。
王代表又是给她满上一杯,说:“叶小姐看起来可不是不能喝的人,我再替我侄女敬偶像一杯。”
乐队除了叶笑然,都是男性,第一杯的时候就已经在忍着了,现在第二杯,牧乾已经猛地起身,正皱着眉头要说话,就听到开门声。
“哟,这么热闹呢。”是老卢的声音,紧跟着进门的是程亿。
程亿一眼就看到了叶笑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热的原因,她的脸有些泛红,看到他的时候,她也微微愣了一下。
紧跟着程亿就看到站在她身边的王代表,那姿势,那状态……
还有同桌其他人的目光和神态……
他瞬间就反应过来这里在发生了什么。
不仅是他,老卢也反应了过来。
“老王,干嘛呢?我还没到怎么就开喝了?”老卢这句话让众人知道,他的身份在王代表之上。
王代表看到老卢的时候,心里是一声“咯噔”:这位少爷怎么过来了,还带来了程家的太子爷。
心里嘟哝,,面上却是笑呵呵的迎了过去:“卢少,程少,我不知道两位要过来,实在不好意思。”
“你不知道?怎么可能,老河没有告诉你吗?今天晚上这顿饭还是我吩咐老河让你请的。”
“可能是我光顾着忙现场,没听清河部长的话,实在是抱歉,卢少请上坐,程少也坐。”王代表面对突然出现的两位少爷,也没慌,游刃有余的说道。
他可不敢说河部长的确没有提到过,只是吩咐了请吃饭这回事。
其实河部长的原话是请明天活动演出的所有团队吃饭,可他向来都是不会完全照着他的话来做,那些个小公司或者不出名的参加演出的团队他根本看不上的没有请,觉得没必要。
这样的操作行业里到处都是,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至于这两位少爷,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不过是仗着家里背景,理所当然的游手好闲。
王代表自以为自己比他们聪慧、比他们能力好,也就是没投个好胎罢了。
对他们,应付应付就得了,这些人情世故、生意场上的事情,他们压根就不懂。
老卢理所当然的坐了下来,程亿却是看了一眼王代表,王代表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正要开口请他入座,就见程亿坐了下来。
“众位,给大家介绍一下……”王代表拔高声音,不得不给面子的开口要介绍两位少爷。
“搞什么介绍?都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来搞介绍会的,该吃吃该喝喝,别哔哔。”老卢不耐烦的开口。
“是,是,卢少说的是。”王代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笑嘻嘻。
“你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和程少就是过来吃个饭。”老卢说。
“是,是。”王代表好声好气的应着。
他心里的确没把这两位少爷太当回事儿,但面子还是得给的,客客气气的给两位少爷敬了一杯酒后,说:“卢少,我和朋友喝酒去了,你和程少随意。”
“嗯。”老卢摆了摆手,只是眼神和程亿的碰了一下。
两位少爷家世好,从小经受优良的教育,见过的人和事儿都不少,王代表的小心思两人打从进门起就一清二楚。
看着王代表走到他所说的‘朋友’那一桌,笑呵呵的看着oK乐队众人,说:“抱歉,刚刚说到哪儿我给忘了,先敬大家喝一杯赔罪。”
说着,格外点出叶笑然,“叶小姐,请。”
虽然被老卢和程亿的到来打断了一下,但也不耽误王代表要叶笑然喝酒的心思。
“王总,不好意思,笑然她的确喝不了这第二杯,要不这样,我陪您喝,我们oK乐队其它成员陪您。”方哥赔着笑,好声好气道。
刚刚憋着火站起来的牧乾在老卢等人出现的时候暂时被方哥给制止了,乐队其余成员他也强调了一下让他们都忍着,这件事让他这个经纪人来处理。
他希望王代表因为来人顺便就把他们给忘了,却只是他希望而已,这王代表是铁了心的要找他们麻烦,逼着笑然喝酒,这背后究竟是什么心思他暂时也不琢磨,得先把眼前的事儿解决好。筚趣阁
这已经不是叶笑然喝不喝酒的问题了,而是乐队成员们都憋着一团火,这王代表多在这里纠缠一分钟,这火就越旺,他得及早解决,别等控制不住,到时候闹得不可收拾。
“小方,你这话就说差了,叶小姐这哪儿是喝不了,是不想跟我喝吧?”王代表笑着说,像是开玩笑。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开玩笑。
叶笑然知道,这会儿已经不是一杯两杯酒的问题,这第二杯喝下去,还有第三杯。
王代表显然是故意的针对,至于是什么原因,她也不清楚,这会儿得先解决眼前的事儿。
叶笑然已经有了主意,握着酒杯起身刚准备来个装昏倒这类躲酒的动作,肩膀被人攥住,轻轻把她压回座位上坐着,同时手上的酒杯就被人给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