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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星染对于南宫煦这百变的称呼还真是有些难以适应,只是,当她的目光落下,看到南宫煦身前凸起的一个肿块时,她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这过了一个晚上,都快能与我以姐妹相称了?”若非知道南宫煦是个男人,也只有一边如此肿胀,墨星染一定会怀疑他到底是男还是女的。

“快别取笑我了!”南宫煦指了指自己感觉到耻辱的地方,“昨晚上我就觉着这里不舒服,以为只是这里脏乱了些,不要紧的,哪儿能想到今天起来就变成这样子了!”

他稍稍扯开自己的衣领往里看了一眼,就被那惨不忍睹的情形吓得赶紧捂住了胸口的衣裳。

“星染,快帮帮我啊!”南宫煦差点儿便要去抱墨星染的大腿。

好在天七眼疾手快地捞住了他。

想占阁主的便宜,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南宫煦被调转了一个方向,忽然就变成了盘着腿面向了天七。

而天七的身后方正是褚渊,褚渊的眼睛还没有恢复,但是听着方才南宫煦说的话已经了解了情况。

褚渊手指轻轻一动,灵力溢出,直接就将南宫煦的衣裳给扯开,露出了里面受伤的地方。

南宫煦的脑海中缓缓冒出了些许疑虑,“阿渊,你干嘛……”

墨星染眨了眨眼睛,刚想说话,

天七就帮着隔开了墨星染的视线,忙说道:“阁主,不必担心,这种小事儿我们来处理就好。”

说完后,天七才是凑了上去看了看,对墨星染说道:“阁主,他的胸膛前有一处泛着青紫色,青紫色中,有极小的两个小口子。”

褚渊还是看不清,只能根据天七所说的有了一个初步判断:“大概是被毒物咬了。”

话音落下,褚渊又缓缓面向了南宫煦的方向,“别担心,死不了。”

南宫煦:……

“没错,您说的对,应该是被这里的毒蜘蛛咬到了,才起了淤血肿块。”天七如是说着。

他们自然知道一些被毒物咬伤后的反应,显然,这南宫煦大概就是被毒蜘蛛咬伤的。

墨星染还是想站起来为南宫煦处理伤口。

天七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又回过头来拦住墨星染,“阁主,这种小事不劳烦你费心了,属下来办。我们有时常要待在野外,对于这种被毒物咬伤后的处理,很有一套的!”

墨星染不疑有他,也就只是嘱咐着天七仔细些,将南宫煦的毒素清除干净。

而墨星染自己则是出去看了看,天六留下的方向。

昨天在与天六分别前,天六曾说过,在村子的望向继续往北边走,会看见一座

南宫煦被天七扒开了衣服,羞耻地把脸偏去了一边,整个人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总觉得心里发毛,十分不安呢。

“你可别手抖啊!”南宫煦颤抖地出声。

天七嫌弃地皱着眉,“别吵吵,再吵就手抖了。”

南宫煦很想反驳一句,他不过才说了一句话而已,哪里吵了?只不过为了自己的安全期间,南宫煦还是乖乖把嘴闭上了。

天七的表情虽然瞧着恶狠狠的,但是为南宫煦清理伤口时,手法娴熟,南宫煦倒也没有多难受。

等到处理完伤口,天七又被天十拉到了一边去,“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什么反常?”天七看看南宫煦,双手环胸,笑道:“你说他啊。”

说着,天七笑着“啧啧”两声,低声道:“昨天难道你没看出来,阁主与那位才是……”

他对着褚渊的方向挤眉弄眼了一番,双手握拳朝内,两根大拇指竖起,轻轻碰在一起,“明白了吗,榆木脑袋?!”

他虽然与阁主认识的时间不久,可是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见到阁主的身边待着的是这个叫褚渊的男人。

天十重复着天七的动作,眼底的迷茫更甚,怎么就看出来了?

他什么都没看出来啊?

这边休整完后,墨星染也已经确认了继续前行的方向。

一行人才是又跟了上去。

按着天六之前说的方向过去后,很快就看到了天六留下来的记号,这些记号都已经重新加深过,跟寻过去自然是好找。

不出多久,墨星染就发现了世家长老们的踪迹。

那些长老们显然放慢了前进的速度,还时不时地往回张望,也许是察觉到了后方有人跟着自己。

墨星染发现的事情,天七他们的感知更为敏锐。

天七为了避免被认出来,选择了在前一个路口与他们错路前行。

“阁主,那些老家伙们狡猾得很,故意在前面等着我们呢。好在天六反应快,留了另外一条路,我们走那条路也能追上去。”天七走了那条路后,也一样发现了沿途留下来的记号,心中惊喜之余,还不忘告诉墨星染。

墨星染点点头,“小心些,别跟的太紧,免得被他们发现了。”

若是有必要的话,到时候他们便不用马车跟着了。

褚渊也从马车内探出手去,他虽看不见,但还能用灵力扩出去感知一番,“看样子也快到了。”

他们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小山,而他所感知到的,这条路没有那般平坦,但按着天六的记号来看,这里还能通过。不出意外的话,像这种路段该是有一条小路的。

既然离了不远,可以从此地就留下马车跟过去。

褚渊将自己的看法表明后,墨星染也觉得认同,她嘱咐道:“南宫煦就不用一起去了,留在此地吧。”

南宫煦刚想问为什么,褚渊的手却是已经精准无误地落在了南宫煦的身上:“留在这里看着马车。”

免得添乱。

这后半句话,褚渊并没有说出口。

“可是……”南宫煦明明记得,他和阿渊现在都属于伤者,怎么他就被分配到了看马车,阿渊就能一道前去!

这不公平!

可褚渊却是散漫一笑:“有她在,我便能看清。”

这话在南宫煦的耳中听着有些奇怪,品着愈发不对味来了,南宫煦刚要八卦,却又忽然意识到了褚渊这话的第二层含义。

他好似是在说:我比你有用。

南宫煦意识到这一点后,更觉得心塞了,负气似的坐在了马车边上:“快去快回,别让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