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临玄在胡说些什么!
褚渊连忙退开几步,试图撇清关系。
墨星染更是怀疑,他们二人关系何时这么好了?
她摆摆手,也不想多在意这些细节,“赶紧回去吧,那两位别到时候又惹上麻烦了。”
免得到时候还要费心费力地去救她们,麻烦。
她走在前面,褚渊大步跟上,似是想要解释:“你觉得我是那种人么?”
“哪种人?”墨星染不明所以。
褚渊无语凝噎,有时候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女人交流。
“你是说刚才的事情?”墨星染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不然呢?”
“你教他那些便教了,何况,我也觉得你教的那些未必管用。”墨星染点评了一番,眼见褚渊眯起眼眸,蓄着几分不悦,她笑道:“毕竟你才接触了多少姑娘啊?”
褚渊故意清嗓子,“我当年有多得姑娘欢心,你可知道?”
“当年是你得姑娘欢心,也不是你要去讨姑娘欢心啊。”墨星染纠正道:“这两者是不可混淆的。”
褚渊被噎住,一时没了回应:“方才我只是想……”
忽然,前方传来了云若与季荷的尖叫声,他的话就这样被突兀地打断,
麻烦精。
墨星染几人迅速跑回到了原地,见季荷面露惊慌,云若还算镇静些,手中拿着武器,对着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蚯蚓兽,发起了进攻。
他们上前迅速清缴了这些魔兽,司临玄提议道:“赶紧换个地方吧,这里怕是距离它们的老巢不远。”
季荷率先跑在了前面。
“这样的人,真的能进司家么?”墨星染心中想着。
司家好歹是世家,里面的弟子多少是有些实力的,像季荷这样的,太少见了。
而司临玄便注意到了她仓皇逃窜的背影,十分失望地摇头,他本想要为司家招募一些有实力有潜力的新弟子,可为何……一个个都是这般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
他们迅速撤退后,季荷还心有余悸地望了望那边,生怕那些恼人的魔兽又追上来。
“没用的东西。”墨星染实在想不到,世上的人千千万万,最没用的居然在她的队伍里。
不过,她还需要用一下季荷,才能方便实施接下来自己的计划。
墨星染的嘲讽让季荷不是滋味,她白了墨星染一眼,“修炼的基本是自保,若我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怎么继续修炼?”
“没用就是没用,何必用这种借口让自己的没用变得清新脱俗一点。”褚渊也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经不住怼了一句。
“哼。”季荷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们。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今天也快要过去了,他们还是按着原先的样子,寻了个可以过夜的地方。
而墨星染知道空间里的两只崽崽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晋升了,为了确保今夜离开不被发现,她还特意用了些东西,让除了褚渊以外的其他人都昏睡过去。
墨星染确认他们全部昏睡后,才对褚渊说道:“我会尽快回来的,这里先辛苦你照料一下。”
这毕竟还是在秘境中,不可知的危险还有许多,她可犯不上让这几个人处于危险之中。
“好。”褚渊显然是无趣,在洞穴口摘了一根杂草,拿在手中转来转去,却是引得周围草木被一阵摧折。
墨星染快速离开,寻了个空旷之处,环顾四周后才让两只崽崽出来。
“憋不住啦!o(╥﹏╥)o”酒酒小小的身子跳了出去,扬起脖子,口中喷出一口火焰,火焰冲天,在这漆黑的夜幕之下燎起了一道赤芒。
炎炎抖了抖赤焰般的皮毛,它轻轻吟叫一声,四周散发出了一阵浅绿色的光芒,温和的力量一下充满了四周!
墨星染被这一道力量包围之后,她一瞬间觉得自己浑身的疲惫都被驱散了,好舒服啊。
她更是震惊了!
这么温和又让人浑身轻松的力量,难道炎炎是……治愈系的灵兽?!
墨星染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炎炎使用这样的力量,还没有回过神来,酒酒与炎炎两只崽崽释放出来的力量,让它们迅速突破了禁制!
晋升!
在酒酒与炎炎的身后,分别出现了一只金凤与九尾狐被放大的虚影!
照亮整片天际!
憋了许久的实力突破,万分顺利。
等到它们晋升完毕,墨星染将炎炎抱在怀中,“炎炎,你是治愈系的灵兽?”
治愈系灵兽与战斗系灵兽完全不同,治愈系灵兽所拥有的治愈力量,可以随着自己等级提升而不断变强。
换句话说,这就是永动机一般的存在!
“是在主人帮我觉醒第四尾时候,才觉醒出来的力量!”炎炎乖巧地蹭了蹭墨星染。
“九尾狐族?”墨星染下意识脱口而出。
只有九尾灵狐一族的血脉,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九尾灵狐也是传说中的神兽,她绝没想到……九尾狐的血脉,居然在辗转之后,也到了她的手中?!成为了她的灵兽!
墨星染吞咽了口水,这时酒酒也跳上她的肩头,摸了摸颜色变得更纯粹的头顶杂毛,“主人,人家也不差呢!”
邀功卖萌(?ω?)!
墨星染摸了摸酒酒的呆毛,手感出奇的好,不过她又仔细瞧了瞧,“你怎么越来越像小鸡了?”
酒酒哼了一声:“随着主人越来越强,我的本体就会慢慢藏不住哒!”
墨星染恍然大悟,在她血脉觉醒之时,酒酒就是以幻形后的模样一直跟着她的。
师父也说过,在她变强让那些人面兽心的东西无法掣制她前,只要酒酒不现出本体,即便她驭兽师的身份提前暴露,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墨星染连忙将它们收回空间去,往洞穴赶回。
而此时的墨星染,却不知晓,居然有人在今夜看见了凤凰与九尾狐的虚影。
那是个睡得正迷糊的男子,夜半起来解手时,被那照亮天际的光芒吓得一抖,突如其来的光芒让他瞬间恐慌地用手挡住了下半身。
“谁,谁啊?”他揉了揉眼睛,尿意与困意皆是没了大半,而后看向空中,看到了那转瞬即逝的两道虚影!
“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