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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番铸炼出新的骨血之后,小狐狸的体型竟然变大了一些,瞳仁黑黑,炯炯有神,浑身赤红的毛发更加柔顺光亮,仿佛有阳光照落其上。

它微微抬起下巴,骄傲又自信,亦是在享受着这新生后的一切,它的身后舒展着毛茸茸的尾巴!

墨星染被小狐狸身后那几条大尾巴晃花了眼,不过她也在此时意识到了什么!

一条,两条,三条,居然还有……第四条!

它又生出了一尾!

新生之后,它是四尾狐!

墨星染终是有些虚弱地坐了下去,她的手也在发着抖,似是还未从命骨的疼痛中缓过来。

可偏生是这个时候,墨星染更是在此刻感觉到了命骨处传来的强烈热意,她身体上的疲倦似是一扫而空,周围似是有温和的灵力朝着她涌来,往她体内钻去!

墨星染隐隐感觉自己要突破了!

她静下心来,疯狂吸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灵力,直到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积聚在体内的力量似是火山一般,将要喷薄而出!

她再也不去刻意积压那些力量,彻底释放了所有灵力!

灵力横冲直撞地冲破了命骨的晋升禁锢,让她原本命骨所蕴含的力量变得更为宽瀚有力。

与此同时,墨星染睁开眼,好看的眸子里有一丝浅浅光影掠动,四周有一道金光流转而过。

她也晋升了。

今日对小狐狸的重新铸炼,以至于她直接突破人灵九阶,踏入灵师境!

所有修炼者的等级皆是分成:灵徒,地灵,人灵,灵师,大灵师,宗师,大宗师,小神境,大神境!各等级内,细分为九阶。

修炼不易,每一阶的修炼都十分困难,而当修炼者突破至大灵师境后,更是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小狐狸跳到她的怀里去,用舌头轻轻舔了墨星染的手背。

自此以后,它又是有主人的小狐狸啦!(*^▽^*)

酒酒:我不能接受!

“既然成了我的兽,那就要给你取个名字啦。”墨星染知道它以前有个名字,但那终究是过去了,无论是她还是它,都要向前看。

小狐狸在墨星染的怀里露出肚皮撒娇:“主人叫人家什么都行~”

“你通体赤红,如火焰一般,以后,就叫你炎炎了。”墨星染摸了摸炎炎柔软的小肚皮。

她今日成功再添了一只灵兽,如今炎炎成了自己的灵兽,她便能将炎炎也长久收入空间中,便于召唤。

刚将炎炎收到空间里的时候,酒酒那小家伙就已经龇牙咧嘴地冲了过来,势必要和这只争宠的狐狸精一决胜负!

炎炎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墨星染叹气,只得告诉酒酒:“酒酒,你和炎炎都是我的崽崽,无论是你们中的谁,我都愿意用心去呵护,用我的生命去守护你们。没有例外。”

这就好比是突然领回来的孩子,遭到了亲生的抵触。

墨星染也明白此刻是要引导它们,疏解它们之间的矛盾。

果然,酒酒还是懂事的,在听完墨星染的话后,也收敛了点儿凶狠:“那本兽是老大,你是老二!”

已经对着炎炎开启了新一轮压制。

墨星染见酒酒没了打架的心思,也算是松了口气,接下来就随它们去吧。

对了,她要去找褚渊。先前悬赏阁中所听闻的事情,因着救了炎炎而被搁置,如今有时间,她倒是要去打探一下了。

她去褚渊屋里看了眼,褚渊不在。

她便逮住正给菜园施肥的小毛球:“褚渊呢?”

小毛球歪了歪圆滚滚的脑袋,接着指向了呈鹤的药田,吱吱吱叫着。

墨星染了然,往那边过去。

褚渊居然跑到药田里去了,她走过去时,见着褚渊那小小的身子被一部分药材遮住。

她拨开些许,见着褚渊是在除杂草。

“怎么还给我师父做起苦力来了?”墨星染问道。

“你师父若是去做买卖,那一定是奸商。”褚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谁能想到,看那老头儿的藏书,居然还要给他除草。

闻言,墨星染笑出了声。接着从旁拿起工具一并除起草来。

褚渊对她的动作有些意外,“这么好心?”

身体却已经诚实地给墨星染挪开了一条路,容她过去。

墨星染寻了块没除完草的地方,这活儿以前她常做,自是熟练。

“褚渊,你的离开对凌天谷有没有影响?”片刻的安静后,墨星染提出了疑惑。

“哪方面?”他微微抬头。

“我先前去悬赏阁中做任务,偶然听到说凤元花全部枯萎了。”墨星染也看向他。

短暂的视线交汇,褚渊的眼底却是流露出几分了然的笑意:“我曾被封印于凌天谷中,常年会有灵力钻入棺中供给与我,想来是我离开了,那里的灵力也跟着一并走了,最终导致了灵力枯竭。”

说及至此,他嗓音微微一顿:“凤元花只能存活于灵力充沛之地,你先前摘走的那些,还没蔫儿吧?”

“那倒是还没。”听了褚渊的解释后,墨星染不由在心中感慨了一句,这男人……太特么逆天了!

有见过人都走了,灵力还跟着跑的吗?

她感慨之余,又轻声嘀咕了句:“你以前该是个怎样的人啊。”

她本只是嘀咕,没曾料到褚渊竟是听见了。

他的目光凝结,“被天道所遗弃的人。”

遗弃?

墨星染愈发不解,刚想再问,可话到嘴边,却又收住了:“可如今,你不再是了。”

那大约是他伤心的过往,她问了又能如何,徒添伤感罢了。

“我,不再是了?”疑惑掺杂其中,褚渊竟是将着她的话又低声念了一遍。

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墨星染朝着他伸出手,腕间那独属于他们羁绊的光圈仿佛有些现形,流转着淡淡光芒。

“我以为,我们应该是一条船上的了。”墨星染眼底微微落着笑意,犹如碎星斑驳,“大概,也能称为是朋友。”

褚渊纯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墨星染的模样,“或许是吧。对了,上次你给我吃的丹药,你可知是什么品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