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大脚如同巍峨山峰,遮天蔽日,威压十足!
狂暴的能量如浪潮一般翻滚,吞云吐雾之间,灵气如狂暴的凶兽,朝着秦晨的脑袋狠狠撕咬而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恐怖的能量压制的无法呼吸,这一脚下去,怕是整个天宇楼都会被毁灭殆尽!
纵观全场,唯有秦晨在这恐怖威能之下,依旧保持淡然悠闲。
黑发少年,笔直的站于阁楼之内,眼眸深邃,衣衫轻舞。
只见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之中一道乳白色的旋涡若隐若现,似银河一般流转,众人望去,直觉得自己的心神都被吸纳而去。
“小小天仙,也敢在本尊面前造次!”
秦晨冷哼一声,手中银河猛地一抓!便是破碎开来!
淡淡白光如萤火虫一般朝着天上的法相飘散而去。
执事冷笑一声,不屑道:“你这术法与我法相,就是蜉蝣和大树,岂能相扞?”
“自寻死路!”
所有人都对秦晨不报希望了,他的术法的确是神秘莫测,但是和圣地执事的法相比起来,好比皓月与荧光,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大家都以为这场战斗会以摧枯拉朽般的姿态解决。
但是下一秒,那些淡白色的荧光,与法相触碰的瞬间,便是急速的扩张开来!
嘭的一声!
白光碎裂,其中夹杂着的恐怖能量,直接将空气生生撕碎了开来,露出了下方无尽的黑暗虚空!
虚空的能量恐怖!直接将法相的能量吞噬了进去!无声无息!
一道,俩道!无数道的荧光爆裂开来,
远处看去,整个法相,乃至整个天宇楼皆是被黑暗的虚空所覆盖!
圣地执事脸色大变,他自以为傲的法相,在虚空面前毫无抵抗之力!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是直接被硬生生的撕碎!
噗!
一口鲜血喷出!
执事法相尽毁,五脏六腑如同炸裂一般,疼痛难忍!
后者跪倒在地上,修为不断的跌落,直至最后,直接成了地仙九重!
现在的他完全不是秦晨的对手!
外界围观的众人禁声,呆呆的望着那虚空的能量啃噬着天宇楼的一切!
等待空间的自主修复,来自虚空的拉扯感消失,众人再度望去,整个天宇楼已经是化作了一片残破废墟!
那楼飞大长老,更是连惨叫都没发出,就直接被虚空吞噬,还有那颤抖的圣女彩玲,承受不住空间的挤压,化作了齑粉。
此刻的天地无比寂静,所有人怔怔的望着站在中心,与自然合一的秦晨!
这一刻,名震大陆的顶尖势力,天宇楼彻底除名!不复存在!
而这一切的手笔都是出自面前的如玉少年!明明那么瘦弱嶙峋,却是拥有着足以毁天灭地的能量!
圣地执事连吐几口黑血,寂静之中,脚步声缓缓临近。
抬头望去,如玉般的少年,眼眸深邃,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闻言,圣地执事凭着最后一丝的力气,蹬地后退,一个侧翻,脸庞直接撞在了地上的碎片之上!
滋啦一声!
后者的脸庞直接被刺破,鲜红的血色自他的脸庞之上滑落。
血液的温热感让他极度的恐慌,此刻根本无暇疼痛,惊恐道:“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对方已经被秦晨吓得不成样子,后者撇了撇嘴,不屑道:“你放心,在我得到想要的信息之前,是不会对你出手的。”
“但若是得不到…”
秦晨的目光一变,后者的身体瑟瑟发抖!
“我,我说!我知道的都说!”
面对威胁,后者已经完全丧失了想要抵抗的意念。
秦晨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你们罗海圣地为何要对魔族出手?老实交代!”
接着他更是补充道:“你最好别给我说不知道,不然你的人头即将落地!”
“啊?”
圣地执事直接傻眼了,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缘由,不过现在却是不敢明说。
只见他连忙从怀中翻找,不一会儿便是取出俩快破散的碎片,样式古朴,并无特殊光泽,但秦晨一眼就认出,这是那吊坠的另外俩半。
圣地执事连忙递给秦晨,慌张道:“上仙,这是吊坠的剩余俩半,我现在交给您,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对方的话题转移的倒是特别成功,秦晨接过碎片。
怀中的残片更是一闪一闪的,温热之感传来,他连忙取了出来。
三个碎片相撞的瞬间,摇曳出点点光华。
绿光点缀其上,三个碎片竟是出现了融合的征兆。
一股奇异的感觉浮现,好似伴随着岁月的能量,陈旧的吊坠合三唯一,化作了个花朵的形状。
恢宏的气势自秦晨的掌心升腾,花朵吊坠安详而又安宁,一点微光如豆,让人如沐春风一般。
秦晨手持一尘不染的吊坠,点点柔和的光辉洒落,光华流转,甚是美丽!
很快流光散去,这吊坠变得晶莹剔透,无尘无垢。
刚才的异样感觉散去,这吊坠除了漂亮之外,似乎并未有其他的异事发生。
“这东西是什么?”秦晨疑惑道。
那圣地执事也傻眼了,他也从未见过这吊坠融合的真正面目,所以也答不出来。
“看起来怎么像是个钥匙?”
秦晨琢磨了一会儿,这吊坠的好多地方都是凹陷的,好像那榫卯一般,有固定的镶嵌之位。
琢磨不出个所以然,秦晨直接收了起来,继续问道:“刚才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后者恐慌不已,哀求道:“我不知道啊,上仙,我都是按照宗主吩咐行事。”
早就料到对方会这么说,秦晨也并未追问,直接道:“带我去你们圣地!”
后者连忙答应,带着秦晨远去。
天宇楼覆灭,中州震动!
殊不知,极南之地,卿天宗之内!
一道神秘黑影,如同那战场杀神,一把青色玉剑,直接将整个宗门屠戮殆尽!
仅仅一个时辰,卿天宗上下无活口。
黑衣人片叶不沾花,身上未有一滴血液,只见她有预谋的轰开卿天宗的密室,从中取出一个印着吊坠图案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