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一连串的变化,除了让顾澄和权志勇感到目不暇接外,

缩在角落中的泰勒却在庆幸之余,感到一丝的失落。

特么的,

自己连被人卧底的资格都没有。

但是吧,

似乎老天爷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也终于想起要眷顾一下这个近来已经衰到极点的孩子,

虽然,

不一定是他真的想要的那种。

身穿警服的胡有德映在泰勒眼眸中的身影,慢慢由远及近,也愈发显得清晰。

然后,站定。

“泰勒先生。”

胡有德轻咳一声,伸手把已经瘫软的泰勒很是费力地拉起来,站好。

“现在怀疑你涉嫌职务侵占,伪造公司法人签名,违规签署协议,骗贷...”

说着,胡有德忽然顿了顿,又伸手把看似摇摇欲坠地泰勒重新扶好站稳,才蹙眉继续说道:“当然,其实以上那些跟你接下来的这项罪名相比,那真的都不算事儿。”

说着胡有德从跟过来的张方手中接过两张纸展示给泰勒,“我们确认你曾经对他人实施暴力并意图致人死亡,所以,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

泰勒颤抖地从胡有德手中接过那两张纸,上面非常清楚地打印着,他曾经在Azuki的那间仓库中,用灌满药水的针筒扎进那位陈姓探员脖颈时的画面。

只不过,在那画面中,站在自己身后的Azuki,脸上却是一副因来不及阻止而懊悔沮丧的表情。

仿佛当初递给自己那支针管的人,不是他。

这时,Azuki也终于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揉揉眼,抻抻懒腰,摇摇晃晃地走到泰勒面前。

不知为何,此时的泰勒有些希望看到Azuki也能走到自己面前来上那么一句。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只是看了一眼,颇为遗憾地摇摇头,Azuki摇晃着走到顾澄身边坐下,“承你的人情,这就算还了啊。”

权志勇目光呆滞地看向顾澄,又指了指一旁的Azuki,那意思就很明显,

这又是个啥操作嘞?

“我之前给A哥起草了一份规划,是关于码头货仓结合公路物流的整改升级方案,看起来他很满意。

结果,谁知道他就是这么个实诚人,当时反手就丢给了我一个视频。

我作为一个联盟公民,带江好市民,JN区居民,怎么能对这种事情视而不见嘛。

对了,要不要我把身份证亮出来给你证明一下?”

“就你?”

看着顾澄这幅郑重其事的模样,权志勇差点儿要笑抽过去,“你可拉倒吧,就是一挂羊头卖狗肉的货,跟我这儿充什么朝阳群众?”

“不信就算了”,顾澄抬手掏了掏耳朵,眼睛都懒得朝泰勒那边瞥一眼,只是轻声嘟囔一句:“我这人啥也大,就心眼不大,睚眦必报那种。”

权志勇轻啐一口,“呸!你大不大管我屁事,找你家纯揆说去。”

眼睁睁看着这些青社所谓的元老、中高层管理,在警队人员的看押下鱼贯走出会议室。

不仅陈友祥和章泽的脸色十分难看,就连一直默默注视这一切发生的李叙显,此刻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但又回想起临来之前,哥哥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原本稍显波澜的心情又平复下来。

算了,

彻底切割干净也好,现在这个时间的韩星集团,也经不起再出一场乱子了。

而且自己也只是帮家族代为管理一二,劳心劳力不说,过不了几年还得交还给家族。

现在这般处置,省的继续耗费心力不说,自己也能从这里面尽早抽身。

有这时间,看看展、做做头发多好。

让张方带着泰勒先行离开后,胡有德再一次来到李叙显面前,“李女士,刚才的动静大了点,不好意思。”

“要说不好意思的人,应该是我才是,正是由于我的疏于管理,才给大家添了这么多麻烦。

最后,还是要感谢大家能够帮我把这里的蛀虫清理干净,谢谢。”

得体中带有几分分疏离的笑了笑,李叙显礼貌性的朝胡有德微微点头。

“那就不打扰您了。”

“好,也帮我谢谢江署长。”

当胡有德带着一帮人收队后,原本尚有些拥挤的会议室也立时变得宽敞起来。

李叙显独自走上主席台,稳稳坐上主位。

此时此刻,独坐高台她,表情已经变得很是冷漠,“把窗帘拉的那么紧干嘛,莫不是有人打算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您说的对”,陈友祥干笑两声,赶忙向周围人挥手致意,“拉开,都赶紧把窗帘拉开。”

阳光斜斜穿过落地窗,将会议室一般的空间照的很是透亮。

“都各自找地方坐吧。”

见到台下众人重新坐好,李叙显再次开口:“其实,我今天本不想出现在这里,特别是现在还在场的几位元老都很清楚,我对金星集团或者说青社的事情很少上心。

但是,有些人做事有些过火,说捞过界都是轻的,再不好听一些就是吃里爬外。

您说是吧,陈友祥,陈元老。”

李叙显的声音不高不低,通过话筒送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却有着不同的效果。

在众目睽睽之下,陈友祥谄笑着回答:“您说的对,说的对。”

李叙显一挑眉,“怎么,陈元老这是敢做不敢当么?你刚刚那说一不二的劲儿去哪了,要不要我把辛家的人叫一个过来给你撑撑腰啊。”

陈友祥此时脸涨得通红,两腮的肥肉也在轻微颤抖着。

拍开陈平想要搀扶的手,陈友祥慢慢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会场中央,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解释道:“刚才的事情,我真的是一心在为集团考虑,不管是任命还是罢免都出于公心。

至于您说的什么辛家人,那真真是冤枉我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们,这一切都是他李子成一手设计好的,我可是完全被蒙在鼓里的啊。”

李叙显鲜红的指甲轻轻敲击着桌面,“您这么一解释,倒是让我觉得您还真是是被冤枉的,毕竟再怎么说,也是这么多年为了青社拼死拼活过的老人了......”

看着李叙显仿佛陷入了沉思,陈友祥虽然感觉后背如针扎般的疼痛,却也依旧一动不敢动,静静等待着最终结果。

“但是,您和章泽两位代理长老联合李子成做下的好事,让我不处理也不成啊。”

在陈友祥和章泽惊骇的目光注视下,李叙显递给秘书一支录音笔,“把声音放出来,让大家都听听他们三个是怎么谋划着中饱私囊,出卖集团、出卖社团。

把这些所谓的忠心耿耿,拿到在太阳底下晒一晒、翻一翻,

让咱们也看看,这里面到底还藏着多少的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