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德奎听见大学家大教授给他上紧箍咒似的念经,整个人都麻了。
他们知道是在和谁要东西吗?
他们脑子没毛病吧?
人家东西凭啥交公?
你们刚走马上任多久啊,被人捧多久啊,这就要飘?
大学家和大教授们每一个人看出田德奎眼神哪里不对劲,一直围着他不停的说说说。
“那是个古物,就该上交。”
“那不是属于她个人,上交光,荣!”
“就是就是,咱们可以根据古物价值多少,给她一面锦旗,大不了再申请点奖金……”
田德奎眼睛都直了:谁给你们的脸!
“这个我真做不了主,我就是区区一个小县城工作人员,管不了那么伟大的事,要不然你们自己和她说吧!”
大教授大学家全都傻眼了。
这么光荣的事,咋有人这么不配合呢?
李珍绕过养鱼坑,直接进了一家村民屋里。
时间太紧,又不确定真实性,山坳子村的村民都没走呢?邻居几个,正凑在一起闲说话呢?李珍就进去了。
“就是这!”
顾毓泽赶紧去外面叫人。
大学家大教授还有一堆学生哪儿还管什么荣誉不荣誉的,撒丫子就往屋里跑。
“哪儿?在哪儿?”
李珍随手指着屋里的火炕:“下面,挖地三尺!”
我滴乖乖?这么确定吗?
田德奎一听李珍这么说,赶紧去和村里沟通了。
“挖!”
李爷时间金贵,一秒钟都不能耽误。
由村长组织人手,顺便给这家人挪地方,什么补偿都谈好了,前后不过十分钟的事。
只要是不妨碍进行工作,钱,补偿,都好说。
田德奎都发话了,村长乐的做好人,敞开了安排。
搬东西的往外搬东西,运土的往外运土,扒房子的扒房子。
村长大喇叭一喊,一天一块钱,全村人恨不能都过来干活。
一个小破房子,能费多大事,全村出动,一人一把土就给办了。
盖房子不容易,拆房子更快。
哐哐两脚,村里人嘿哟嘿哟口号一喊,四面墙立马倒。
在这期间,以李珍为首站在土疙瘩一头,大学家和大教授们站在土疙瘩另一头。
不大的土疙瘩,在两拨人衬托下,硬生生升华成了楚河汉界,田德奎等人站左边也不是,站右边也不是。
谁特娘的把土疙瘩倒这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她一个黄毛丫头,以为把头发染白了,就能说服力啦?”
“考古这事,没个三四十年的老经验,都不行!”
“教授,他们该不会是来搞破坏的吧?万一破坏了啥有价值的文,物,可咋整?”
教授一听学生们这么说,立马支棱起来。
对啊,他在这置什么气?
关键是保护好文,物,不能让小丫头给破坏喽!
教授刚要开口,就听见里面有人呐喊。
“真有门啊~”
“挖出来啦……”
卧槽!
大学家大教授还有一堆学生,全都傻眼了!
肯定是凑巧。
最多也就是个墓室,不可能是墓门,墓门哪有那么好找!
……
真是墓,门啊!
大学家、大教授还有一对学生眼睛都直了,脸胀成了猪肝。
这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