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德立马摇头:“我是孤儿,自小被破道观里道士收养,道士是蛊师,死前把衣钵传给了我。”
他没说谎,李珍分辨的出来。
“你见过其他蛊师吗?”
周明德摇头:“除了你,我没见过其他人。”
李珍抬头对上偷看的齐白鹤:“下来,去叫人。”
齐白鹤一跃从上铺跳下来,赶紧跑到李珍跟前。
“李爷,我这就去叫人了?”
李珍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
齐白鹤撒丫子就跑。
李珍继续对周明德说:“你虽然是报恩,却也助纣为虐。以后身上不会再有半点蛊师的本领,至少短寿二十年!”
周明德眼球震动,短寿二十年,这五个字,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一会儿来人了,你知道该怎么说?”李珍幽幽的看着周明德,眼睛里尽是警告。
周明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留着这条命,就是让他认罪。
李珍继续说:“不管你认什么罪,后半辈子,就不要出来了!”
最后这句话,比杀了周明德还厉害!
“你服不服?”李珍眼神冰冷,那模样,跟看死人没有区别。
周明德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技不如人,他认了!
“服!”
画风一变
李珍重新扬起微笑:“如果让我知道,有人从你手里学会用蛊的法子,你知道后果!”
周明德默默点头。
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李珍开启最后程序:“老实交代,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放哪儿啦?”
周明德一僵,傻傻的看着李珍!
世外高人的形象能不能再多坚持五分钟?
……
周明德自认袭击列车人员,被乘警带走了。
乘警们对以李珍为首的卧铺三人,做了半个小时的心理疏导,安抚了平凡老百姓受惊的心。
“为什么不让他把曹玉果供出来?”人走后,顾毓泽问李珍。
李珍白了他一眼:“你似不似傻?曹玉果要是带走了,我那三十万找鬼要啊?”
顾毓泽:“……”
李珍:“肯定是要他把钱掏出来之后再处理啊!”
顾毓泽无言以对。
现在年二十八,火车到站再把周明德带回警局天肯定都黑了。就算是神一样的审问速度,也得到二十九了。
再说,周明德也不一定配合。编个终身监,禁的罪,够周明德想半个月的。
然后再走走程序什么的,海市那边知道消息,最快也得一个月以后了,再加上查访核实,查到曹玉果身上,最快也得两个月。
这两个月,钱都投进去了,她管曹玉果在哪儿蹲着呢?
“咱就是个受惊吓人员,好好缩着,准备下车!”
李珍一句话,齐白鹤也不瞎晃悠了,剩下的时间就窝在上铺看书。
顾毓泽晃了晃手腕,右手上还戴着腕表呢?他一动,腕表就和手串撞一起,他生怕给撞坏了,不停的拨开距离。
“你怎么知道周明德还有藏钱的地方?”顾毓泽猛地想起刚才的问话。
李珍一脸平静:“狡兔三窟,你不知道啊?”
顾毓泽满脸纳闷:“正常人不都应该存信用社吗?”
李珍挑眉:“周明德是正常人吗?他这种人我最了解了,随时都准备跑路,不会把钱都放在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