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银针撒下去,血奇迹般的止住了。
所有人恍惚的神游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攥紧拳头,手指甲都扎进肉里了。
下一秒齐刷刷的目光全都落到顾毓泽身上。
顾毓泽被这些目光,扎了个结结实实。
扎心了,冤枉了,这一招他也没有见过。
黄爷小赵一左一右把顾毓泽给架住了,激动得心,颤抖的手,只能摇晃顾毓泽才能平静。
“人抬起来,换床单,脏衣服弄下来!”李珍一声呵斥,所有人狠狠一抖。
穿透力直达灵魂!
顾毓泽有一左一右架着,插不上手,乘,警乘务员一起上,赶紧整理干净。
矮胖医生瘫在地上碍事,不用乘,警和乘务员动手,人们七手八脚给拖走廊上去,扔的远远的。
王八犊子,没本事还摆架子,滚一边去吧!
人们重重的一扔,甭提多解恨了。
李珍倒出两颗药给谷向阳塞嘴里,咽不下去,喉结下面一点,自动张嘴开始咀嚼。
看到这一幕,人们又麻了!
怪不得人家叫小李爷,这是真爷!
“药粉!”李珍说了一句,就开始穿针引线。
顾毓泽就跟听见大赦似的,赶紧挣脱左右牵制。
“我去弄药粉!”
顾毓泽不傻,开火之前,特意问了乘,警,点头之后,才开始弄药粉。
五颜六色的药粉飘出来的那一刻,人们又傻眼了。
“没事的人,回到座位上去!”
现在李珍一个命令,比谁说都好使!都不用乘。警和乘务员催,一个个,闪电似的回到位置上。
五颜六色的烟,眨眼就飘满了车厢,淡淡的清凉气息让所有人精神一震,只觉得连日的燥热祛除的一干二净,心里面也舒坦了不少,不像刚才似的紧揪着了。
好东西,这肯定是好东西。
狗屁赤脚大夫,那是神医!
乘,警和乘务员留下帮忙,其实也用不到那么多人,但是他们一个个都不想走。
今天可算是开眼啦!这样的场面不看,说不定这辈子都没机会看见啦!
药粉点燃之后,顾毓泽掏出缸子放谷向阳腿边上。
李珍这边也好了。
她要缝合伤口。
顾毓泽终于明白李珍给人针灸的针为什么和别人针灸的针不一样了。
之前总觉得李珍每次缝衣服都觉得头皮发麻,现在终于找到原因了。
哪儿是缝衣服,就是拿衣服练手哒!
李珍缝好最后一针,熟练的打了个结,收工!
“好了,都散开,透点气进来!”李珍一边往下拔针,一边对乘。警和乘务员说。
“这就完了?”
李珍挑眉:“要不然呢?”
乘,警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动手的到没事,他们一边站着的反倒吓的要死。
“大夫,他没事了?”一个乘。警赶忙问。
“没事了,到站的时候赶紧送医院,我没带多少药出门。”乘务员懂,赶紧点头。
得赶紧联系下一站车站上的人。
“这边劳烦您看着点,我们先去把那俩老的审了去。”
李珍摆摆手。
为了预防万一,留下一个乘务员照看,其他人都走了。
走的时候,顾毓泽提醒他们,对面是两个老的家人。
乘警当时那个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那一家人被叫起来之后,迷迷瞪瞪的,连问都没问俩老的怎么样,就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