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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雪不甘的解开迟墨的手铐,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咬着牙,偏偏又不能对她做什么,只能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样子,恨得咬牙切齿。

“看什么?”

生气有什么用?又干不掉她。

迟墨活动了一下手腕,凉凉的扫了廖雪一眼。

她被看的心里发木,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刚退一步,她又自觉丢人,她竟然被这个虚张声势的贱人给吓到了!

她咬咬牙,稳住身形,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气冲冲的转身走到一旁。

解开那烦人的手铐,迟墨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心底的烦躁也褪去大半。

赵奕儒走到迟墨面前,微勾唇,俯身看她:“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还行。”迟墨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抵住赵奕儒的胸膛,将他往后推了推,眉头微皱,语调嫌弃:“离我远点。”

赵奕儒盯着迟墨看了一会,推了推下滑的眼镜,低笑一声,双手插兜,这个小姑娘似乎很嫌弃他啊。

他还是头一次碰上这样抵触他的女人。

他自小便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周围从来不缺女人,但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这么大的兴趣。

“迟墨。”他摘下眼镜,摘下眼镜后的他眼眸深邃,带着些许混血感,很是好看。

他猛地拉住迟墨的手腕,将她压在桌上,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脖颈,他垂眸看她,语调温柔,宛若情人间的呢喃:“怎么办?我开始期待剥开你的脑子的场景了。”

“有病就去治。”迟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抓住他钳制住自己的手腕,快准狠的打在了他手上的穴位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挣脱了他的控制掌握了主动权。

她将他反压在桌上,学着他的模样,掐住了他的脖颈,慢慢的收紧。

他们之间有一定的身高差距,迟墨要微踮起脚尖才能掐住他的脖颈,她皱起眉头,对他们之间的这个身高差十分的不满意。

廖雪在迟墨反抗的一瞬间就掏出了手qiang,她指着迟墨,浑身紧绷,只要迟墨有异动,她就马上开qiang。

“你真的很有趣。”赵奕儒略有些惊讶,但笑容依旧,他抬起手,轻轻剥开迟墨脸庞前的碎发,低声感慨。

迟墨往后仰了仰头,轻啧一声,有些不耐的看着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赵奕儒有些喘不上气了,他盯着迟墨,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是越发的大了:“你杀得了我吗?”

“话真多。”迟墨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她还是头一次遇见话这么多的反派,吵的她心烦,要不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掐死好了。

“放手!”廖雪扣动了扳机,对着迟墨脚下开了一qiang,面色冷然。

迟墨一步未动,完全未将廖雪放在眼中,她逐渐加重着力气。

系统的警报声适时的响起,一遍又一遍,尖锐不已,吵的她头疼。

她看着因喘不上气脸颊泛红,却依然笑容满面的赵奕儒,轻啧一声,有些遗憾的松开了他,在他身上擦了擦,站直身转身离开。

“迟墨…”他声音微哑,低声叫住她。

迟墨回过头看他,他看向她的目光中透着炽热,带着几分癫狂之色,有些许病态。

“别让我失望。”他站直身体,轻咳一声,看她不耐烦的样子,嘴角轻勾:“我们是一类人,迟墨。”

虽然她未表现出,但他们是一类人,一样的疯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

迟墨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打开门走了出去。

“赵先生,为什么要放过她?”廖雪不解的看着赵奕儒,眉头紧皱,为什么要放迟墨走?

赵奕儒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轻抚着脖颈,迟墨啊,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不然…

他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呢。

他能够感觉到,刚才她是真的想杀了他,原来在死亡边缘徘徊是这样的感觉,意外的很不错呢。

赵奕儒捂住额头,低笑出声,他的笑声越发的大了起来,癫狂至极。

有趣。

太有趣了。

这个迟墨,实在是太符合他的胃口了,他突然有点舍不得杀她了呢。

若是有这样的人陪伴在身侧,后面的日子应该会很有趣吧。

-

夜色正浓,迟墨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神色淡淡的看着下方阴影交错的石道。

马上就要到别墅里保镖交班的时间了,系统看迟墨迟迟没有动静,忍不住问她:咱们是不是该行动了?

现在交接班是别墅内防守最弱的时间,恰巧赵奕儒也不在别墅,过了这个时间,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迟墨掩唇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站直身体,不紧不慢的走到另一侧窗边,将窗户抬起,利落的翻了出去。

系统看她熟练的躲过来往巡逻的保镖,轻车熟路的便到了赵奕儒的书房门口,整一套动作下来格外的自然流畅,它嘴角一抽,果然它这个宿主就是练过的对吧?

趁着迟墨开门的功夫,系统忍不住问她:为什么赵奕儒没有为难你啊?

它好奇很久了,迟墨是它见到的第一个这么嚣张的宿主,她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可赵奕儒非但没有为难她,甚至还主动给她创造了机会。

它看着总觉得赵奕儒不相信她想要反叛。

它不禁感概: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相信了。

迟墨撬开门,进了书房,她环视一圈,将书房的布局大致的扫了一遍,径直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书翻看着。

为什么没有为难她?

她抽出书中的一张图片,大致的扫了一眼,记入脑海中后,将书合上放回原处。

并不是他不为难她,而是她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这个人多疑谨慎,但在高位呆久了,多少会有点掉以轻心,觉得一切尽在掌握,更何况是对于角斗者这样仰仗着他心情苟活的人。

他对迟墨的兴趣再大,在他看来迟墨也不过是给他解闷的玩物,得到一时欣喜,失去又觉可惜,却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说不准他还可以借着她查出她背后的人是谁,查出这岛中的奸细。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场新的游戏,他有取得胜利的绝对把握,这场游戏又能够给他增添乐趣,何乐而不为?

他最喜欢的就是猫捉老鼠的游戏。

迟墨嘴角微勾,但是在这场游戏中,猫鼠未定。